蘇紅袖此時的心情可真是暢快啊。自從自己做了處女膜修復手術之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傍上何振東,別說是可以輕而易舉地毀了雲天鵬的如意算盤,單單臺裡的那幫**們見了自己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狗眼看人低了,就連臺長見了自己也是客客氣氣,生怕得罪了自己似的。哈,這樣的感覺真是好啊。男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想當年自己真心實意地喜歡着雲天鵬,可是落了一個什麼下場,竟然被他的手下**,他雲天鵬怎麼就能下的去這樣的毒手呢?後來,當從其他一個偶然的渠道聽說了雲天鵬的嗜好後,蘇紅袖真是有點欲哭無淚啊。自己和雲天鵬歡好的時候,確實是處女啊。至於爲什麼沒有**落紅,她也說不清楚,也可能是自己平時喜歡運動,不小心撕裂了吧或者是自己那次**的時候,不小心弄破了吧。雲天鵬啊雲天鵬,枉你還是閱人無數,爲什麼偏偏就着重那一層薄薄的膜呢?不過有了這次教訓,蘇紅袖可是聰明瞭許多,在她以一種女性特有的直覺感受到何振東的別樣情意時,她就抽空做了這樣一個修復手術。
這個手術是在臨近的一個城市做的,之所以沒有在本地做,她擔心日後走露了風聲,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說起來,男人們也真是可憐的很。就爲了這一層膜,就可以輕易地判斷出一個女人的貞潔來?笑話,真是天大地笑話,蘇紅袖在心裡想道。好在上天對待女人還不薄,現代醫學的發達造就出這一技術的興旺發達。果然,當何振東在第一次和蘇紅袖翻雲覆雨時,蘇紅袖刻意地婉轉啼鶯,似乎不能承受之重的樣子,再加上她刻意的收縮自己的下體,何振東感覺自己恍如騰雲駕霧般,快樂的像個神仙,尤其是完事時,蘇紅袖身下那一抹刺眼的紅色更是讓何振東欣喜不已。看着何振東興奮的樣子,蘇紅袖在慨嘆自己聰明的同時心裡也對男人的厭惡更深一層。
前幾天,當何振東和他聊起雲天鵬打算弄走清江詩細化工研究所那塊地皮的時候,蘇紅袖感覺自己的機會真的來了。雲天鵬啊雲天鵬,這麼多年了,你害得我蘇紅袖好苦,現在也該是你償還血債的時候了。於是,當晚,蘇紅袖使出渾身解數,伺候得何振東是格外舒服。春潮平息之後,蘇紅袖枕着何振東的胳膊,嬌聲說道:“聽說你把研究所那塊地皮給了雲天鵬了?振東,你可真傻啊。”何振東剛剛從衝擊中休息下來,懶洋洋地沒有一點精神,只是哼了一聲。
蘇紅袖不管他,只顧只地分析道:“振東,那塊地,可是咱們東州市的黃金地帶啊,雲天鵬拿了那塊地,即使不進行二次開發,轉手就能賺個幾億元。如果開發了,那更是厲害。既然這樣,還不如我們自己開發呢。”何振東靜靜聽着,卻不發一言,心想:自己已經在雲天鵬的公司裡佔有股份,沒必要爲此和他鬧僵,不過,如果真的能再找一家競爭一下,那雲天鵬分給自己的金錢豈不是更多?錢多不咬人啊。想道這裡,何振東已經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暫緩審批雲天鵬的用地申請。這樣一來,蘇紅袖會更感激自己,另一方面,自己也可以坐地要價,得到更多的利益。
所以當雲天鵬派自己的手下去土地部門辦理用地申請的時候,卻被告知什麼中央出臺了什麼新的政策,要嚴格控制城市建設用地之類的官話一大堆。
雲天鵬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心裡可是明鏡透亮似的。他可不像手下那樣傻傻的,他已經明白這個事情已經有了變數了。果然,當他旁敲側擊地打探之後,他才知道原來是蘇紅袖這個女人在背後搞得鬼。既然這樣,那就休怪我雲某人不仁不義了。
雲天鵬的陰謀行動已經展開,可是此時的蘇紅袖卻並不知情。
東州市的冬夜是如此的漫長,蘇紅袖一個人躺在何振東送給她的別墅裡,雖然屋裡仿着歐式的建築生者紅紅的壁爐,可是蘇紅袖覺得自己還是有些冷。該死的,說好晚上過來陪我的,怎麼還不來?不會又有什麼新歡了吧?
正自胡思亂想間,聽見別墅的大門嘎嘎地響了起來。“老五,小姐回來了嗎?”何振東的聲音適時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