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孝天如此痛快的喝完,這伍振鐸心裡也是一陣佩服。媽的,到底是跑江湖的,這氣勢就是非同凡響啊。
看着朱孝天喝完,伍振鐸心裡的不快早就是無影無蹤了。“朱總,夠意思,兄弟服了你了。”朱孝天聽到這伍振鐸發自內心的話語,臉上微微的一笑,卻沒有說什麼。
看着服務員再次開啓一瓶白酒,朱孝天這纔開口道:“小林啊,這下子輪到朱叔敬你了,剛纔聽你們領導,還有之前我家靜靜的講述,那可真是精彩的很啊。這可真是江湖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啊。你朱叔雖然沒有別的本事,但這看人的本事卻還是有那麼幾分的,假以時日,你的前途可真是不可限量啊。來,就衝你安排了我家靜靜,我怎麼着也要和你喝上一杯。”
看到朱孝天如此客氣,林雄自然也不敢託大,趕忙起身道:“朱叔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要說我能有今天這點成績,固然與個人的奮鬥有一定的關係,但其實更主要的是有了陳所長、伍處長這樣的識才愛才的好領導,要是沒有他們給我提供一個好的平臺,我又哪裡有這般成績呢?所以呢,朱叔,這酒要敬還真的是應該多敬這陳所長和這伍處長啊。”
陳天浩和伍振鐸聽到林雄這番話語,心裡均是一喜,看來林雄這人還不錯啊,懂得感恩之心,很好,如此,自己今後可以進一步的信任和放權於他。當年,霍泥鰍曾經提到過這人才的標準,如今看來,自己還是不得不佩服這前任的英明啊,什麼是人才,人才就是可以爲我所用的奴才。只要肯唯我馬首是瞻,只要他在個人能力上還不算太差,那自己就可以給他一個機會。可要是恃才傲物,自命清高,對不起,一邊呆着涼快去,自己不需要這樣的所謂的有本事的人才。
現在看來,這林雄倒是蠻懂得這裡面的規矩,行,雖然這話是說給朱孝天聽得,但其實未嘗不是說給陳天浩和伍振鐸聽得呢?
朱孝天聽到林雄這般言語,心裡不由一凜,媽的,現在的年輕人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胸襟,不居功,不媚上,而且談吐又如此得體,難怪自己的女兒喜歡人家了。可是,這小子再優秀,畢竟也已經是他人的丈夫了,自己怎麼着也不能讓女人做他的地下情人吧?唉,也是自己這多年忙於自己的事業打拼,要是能多一點時間,好好關注一下女兒的婚姻大事,自己又何苦愧對已經死去多年的妻子呢?
“呵呵,小林啊,你就不要再客氣了,來,我們先喝了這杯。”朱孝天說完,不由分說的對着林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杯子。看到朱孝天如此,林雄趕忙也是舉高了自己杯子,隨着清脆的一聲,兩人的杯子緊緊的碰在一起。
“朱叔,您隨意,我幹了。”林雄看着自己的杯子低過這朱孝天一個指頭,真誠的說道。畢竟,這朱孝天剛纔可是喝了整整一大瓶酒。要是再和自己乾了這杯,那可真是有可能過量了。
誰知道朱孝天哈哈大笑道:“小林啊,你朱叔這是第一次和你喝酒,你這份情誼我心領了,可是,我這做長輩的又怎麼能欺負你一個後生晚輩呢?幹!”說完,早就是杯空酒清了。林雄看到朱孝天如此,自己也是一仰脖子,滿滿的一杯酒就下肚了。
“來,吃菜,吃菜。”朱孝天開始招呼大家吃菜。以他看來,自己這酒可是敬完了。自然要招呼大家吃菜了。可是,這飯桌上卻又一個人對朱孝天沒有給自己敬酒有些不滿意。這個人就是燕一一。在她看來,自己怎麼着也是客人,而且又是這朱彪的準女朋友,這未來的岳父既然連外人都敬,那這麼不敬一敬自己這個既是客人又是未來一家人的準兒媳婦呢?
起初,燕一一還覺得這朱孝天可能是因爲剛纔喝酒喝的太快太猛了,需要吃吃菜,緩和一下子,可是誰知道這朱孝天坐下來,好似沒事人一般的,竟然開始和這陳天浩說說笑笑起來。看這情況,壓根就對自己沒有什麼興趣啊。不行,既然你不敬我,那我就要想辦法讓你敬我。這面子可是說什麼也不能丟了。
想到這裡,這燕一一忽然開口道:“朱叔,你怎麼忘了我,我還沒有喝酒呢?”朱孝天正和陳天浩說得痛快,猛然聽到這麼一句,心裡不禁罵道:媽的,什麼東西,老子想敬誰就敬誰,又何須你來這裡指教?真是沒有教養的**,就你這德行,還想做這朱家的未來兒媳婦,哼哼,你死了這條心吧。
朱孝天裝作沒有聽見,繼續和這陳天浩,還有伍振鐸聊天。這燕一一看着自己的話語似乎沒有什麼效果,禁不住心裡也是一陣氣惱。不過,這**的臉皮就是厚,她不顧一旁的朱彪一再暗暗使眼色,也不理會朱靜那鄙夷的神色,忽然擡高嗓門道:“朱叔,你怎麼不理人家啊,你還沒有敬人家的酒呢?”
朱孝天這次實在是不能裝作沒有聽到了,只見他轉過頭來,狠狠的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卻滿臉笑容的對燕一一說道:“一一啊,不是朱叔不敬你,實在是在酒桌上,朱叔有個不好的毛病,要是自己敬別人,那別人也得和我一樣,喝白酒,朱叔是擔心你,所以纔沒有敬你,懂了嗎?”
要說此時,這朱孝天還是一番好意,可這燕一一早就是忘乎所以了。在她看來,今天自己這刻意的與朱孝天的見面,對自己可真的是收穫不少啊。朱彪這個傢伙,雖然喜歡自己,可他這種本事,又哪裡是自己芳心暗許的對象呢?要是自己把這朱孝天迷住,做了這朱孝天的夫人,那自己可真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了。可是,燕一一卻不知道,正是今天她這麼一個貪念,鑄就了不久她的悽慘命運。
“不嘛,朱叔,人家不怕,你喝什麼,人家陪着就是了。”燕一一忽然有些**的說道。朱孝天看着燕一一如此,心裡閃過一陣惡念,媽的,既然你如此,也就不能怪老子不講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