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好不了的傷口

林初從鼻腔裡發出連連冷哼,極盡鄙夷:“我還以爲你捱了一槍就變了性子呢。”頓了頓,眼神更加火熱,臉紅脖子粗,耳根子都冒火,她一字一字從牙縫裡嘶磨,“林夏,這纔是你,夠狠毒。”

變了性子?怎麼可能,說句不好聽的話,狗改不了吃屎,林夏只不過這幾天臥牀養傷,安靜老實了點,這本性自然難移。

這狠毒嗎?林夏承認,確實是。她笑彎了眸子,只是眼底沒有半分笑意,略微蒼白的脣角一扯,悠悠道:“比不過你。”

林初如果不狠的話,這世上就沒有這樣狠絕的林夏了。

林初忿忿瞪了好幾眼:“不過,我不會讓你得逞的。”話說完,黑着一張臉走出去了。

林初‘落荒而逃’,林夏旗開得勝。林夏早就修煉成精了,林初與林夏小狐狸根本不是一個等級。這炫耀警告未遂,還被反攻擊地體無完膚。

病牀上的林夏笑得眉開眼笑。一張病容,露出幾許因爲興奮而生出的紅潤。

人逢喜事精神爽,林夏一下子覺得這養傷的無聊日子陽光燦爛啊。

莫不是樂極生悲,林夏還沉浸在喜悅中,一道熟悉寒烈的聲音幾乎刺穿到耳朵裡。

“這麼高興?”

林夏從被子裡露出一張緋色的小臉,看向門口,心突然一沉,臉上喜色一點一點退離,有些怔愣,錯愕。

江在鋮緩緩走進來,一張臉陰沉得不像話,眼睛裡冷光浮動,一束束冰凌全部砸向林夏,林夏莫名覺得冷,還有心虛。

整整八天林夏沒有見到江在鋮,只是在夢裡似乎聽到過某人的聲音,林夏到現在才發覺江在鋮的嗓音十分的陰冷。

江在鋮一點一點靠近,臉上表情不僅沒有緩和,還越發陰沉難看。

林夏側側身子,調整了一下表情,才問:“你都看見了?聽見了?”

也不知道江在鋮來了多久,要是剛纔那些話他都聽到了……依照江在鋮唯我獨尊的性子,應該會大發雷霆吧。林夏有些心有餘悸。臉上可沒有剛纔對着林初那般坦然淡漠。

江在鋮沉默,灼灼視線一直鎖着林夏,林夏全身有種僵硬感。

聽到?看到?江在鋮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憤怒。要不是他每天都會來看這個女人,都會站在門外看上一個多小時,又怎麼會聽到看到那樣精彩的一幕呢?江在鋮越發惱林夏心冷無情,也惱自己自作多情地每天這樣來守着。

江在鋮眸光除了火熱,似乎要有一抹很淡很淡的失落,他沒有正面回答,與眼裡的火熱相反,語氣冷若冰霜:“你是我見過最無情的女人。”他走進,冷冷睥睨着牀上錯愕的林夏,沉沉的嗓音似乎有些寂寥,“既然你希望我娶了她,那豈能不如你的意。”

娶她……娶她……這兩個字眼在林夏腦中不停迴盪迴盪,蕩得她沉沉混混,心神不寧,只是傻愣愣地什麼也忘了說。似乎傷口有些疼痛,她垂着眸子,眼裡浮現一抹痛色,像平靜的水面中投進了石子,一圈一圈的盪開。

怎麼會疼呢?哪裡疼呢?奕然明明說傷口長得很好,已經癒合,而且可以出院了,如何還會疼呢?

林夏不知道,想不出來,腦中一團亂麻,她甚至忘了江在鋮還在目不轉睛地望着自己。

林夏不語,很久,江在鋮自顧冷笑出聲,林夏如夢驚醒一般擡頭,卻對上江在鋮一雙猝了忿恨的眸子,尖銳犀利,他的話卻嵌了冰凌,一個一個字都是冷:“林夏,我居然以爲你這樣的女人會有真心。”

林夏懵然,無言以對,某個器官疼得她不能思考,只是怔怔看着江在鋮,看着他那樣寒烈的眸。

看着他轉身,只是一臉落寞林夏看不到,眸中灰暗她看不到,嘴角那自嘲她亦看不見,江在鋮徒留給她一個清冷的背影。

那樣狠絕的女人沒有真心……江在鋮覺得可笑,最可笑的無疑是自己,居然抱有一絲幻想。

林夏捂着胸口:真心嗎?她不需要。嘴角笑得邪肆,差點笑出了眼淚。怎麼能不笑呢,她多厲害,那樣無所不能,那樣翻雲覆雨的江在鋮,在她面前這樣落敗,接着林初之後第二個勝利,她笑,笑得傷口都疼了。

她嘴角一扯,自嘲又諷刺:“林初,這才你今天來的目的吧。”

她算準了她會說那些話,算準江在鋮可以聽到,算準了他們該有的舉措,看來還是笑看了林初。

她越發笑得恣意:“我狠毒,怎麼比得上你。”看着天花板,那眼神似乎剛纔看着江在鋮時的神情,“本來還只是說說的,看來現在箭在弦上了。”

其實她只是氣氣林初的,其實她的第三個條件不是讓江在鋮娶林初的,可是剛纔卻什麼也忘了說。

算了,錯就錯到底吧。

林夏將頭蒙在被子裡,卻絲毫沒有睡意,滿腦子都是剛纔江在鋮那眼裡那抹她看不懂的神色,到底是什麼,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想着想着,傷口似乎又疼了。

這一天,江在鋮與林初都來過,之後,在林夏養傷期間,他們再也沒有出現過,林夏想了幾天,也沒想明白爲什麼江在鋮那天會剛好出現,剛好聽到,很奇怪,而且似乎晚上沒有在夢見有人喊她的名字了。

又過了半個月,林夏的傷基本已經好了,按照一般槍傷患者該出院了。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前些日子臉色還不錯,最近一段時間,林夏卻有些憔悴了,而且總是心神不寧的,趙墨林不放心,非要林夏再在醫院養幾天,怕沒好利索。

林夏又在病牀上百無聊賴地躺了好幾天,她自己也覺得奇怪,似乎最近總睡不好,而且總有那個地方隱隱作痛,尤其是想事情的時候。

林夏沒有注意到,痛的時候是在想事情,卻只是在想某個人的時候。

林夏入院的底三十六天,程奕然給林夏昨晚全身檢查之後,一番非常專業的判斷之後,說:“小夏,你的傷已經好了,可以出院了。”

林夏想了想,老實地說:“可是我有時候還是覺得有些隱隱作痛。”

那種痛,林夏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總之不知道哪個地方,不知道何種程度,就是莫名其妙。

程奕然翻了翻林夏的療程檔案,並沒有異常,看看林夏的臉色,雖然有些憔悴,但是沒有病態,問:“隱隱作痛?哪裡?傷口嗎?”

林夏搖頭:“不是。會不會是後遺症?”不知道哪裡痛,但是確定不是傷口。

那是心口……

程奕然想了想,建議:“要不,還是再住幾天院,必須好利索了。”其實幾天前就可以出院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原來還有醫學查不出來的問題。

林夏心不在焉,點頭:“好。”

程奕然看着林夏,覺得林夏這些天總是心神不寧的。越發看不懂了:“等你不痛了就告訴我。”

林夏還是點頭:“好。”還是養好傷再說吧,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與自己已經沒有干係了。林夏自我安慰。

程奕然走出病房,林夏也沒點反應,程奕然喃喃:“怎麼心神不寧的。”

似乎從哪一天開始就是這樣了,倒像有心事,但是什麼心事會讓人想起來就傷口疼呢?程大醫生也查不出來。

就這樣,兩天過去了。林夏還是沒有告訴程奕然她哪裡不舒服,程奕然給了做了好幾次全身檢查,什麼也沒查出來,各項數據顯示林夏已經痊癒。

程奕然查看了林夏的傷口,已經只留一個淺淺的傷疤,他輕輕按了一下:“還疼嗎?”

林夏回答:“傷口不疼,不是那個地方,只是偶爾會疼,心煩意亂的時候總疼。”林夏儘可能表達清楚。

程奕然蹙眉深思:不是傷口疼,那應該是心事吧,心裡那個地方不舒服,她卻以爲是傷口。

溫潤的眸子裡有些失落惶然,一瞬卻又杳無痕跡了。笑着問:“心煩意亂?爲什麼心煩意亂?”

林夏一蒙,想着爲什麼心煩意亂,卻也沒想出個個所以然來,說:“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呢?似乎很多,林初,林志誠,慶典,江在鋮,甚至藍烈,還有以後,婚禮……只是抓不住重點。

“你的傷口已經完全好了,應該是心理作用。”他含糊地解釋。其實心理是醫生的必修課程,只是他卻不想給她治,因爲知道要是治好了,那痛的那個人就可能是自己了。他問過了,林夏開始說痛的那天只有兩個人來探過病。

林夏喃着:“心理作用?”想着自己心裡強大,怎麼還會有什麼心理作用呢,說,“那我出院好了。”

程奕然點頭,說:“那些讓你心煩意亂的事情別再想了。”

林夏也點頭,只是這時刻腦子裡又有些心煩意亂的東西在揮之不散,有些怔愣。

程奕然出了病房,一雙眸子才漸進冷卻,嘆氣道:“小夏,你有時候很聰明,偏偏這個時候遲鈍。”頓了頓,他苦笑呢喃,“好像初初的婚期越來越近了。”

難怪林夏心煩意亂……

那個聰明的女人什麼都看得清,卻偏偏偏偏看不清自己,也好,就讓她糊糊塗塗下去吧,有時候清清楚楚不如不清不楚,至少煩擾的人少一些。

林夏出院了,養了四十天的傷,終於重見了天日。最開心的不是林夏,是趙墨林。

工作耽誤太久,沒有上手,林夏覺得無事可做,心裡空蕩蕩的,她住在自己的小公寓裡,很久沒有回來住了,發現有些冷清,明明很小的地方,卻好像少了什麼。確實少了什麼,她的東西還在江在鋮公寓沒有搬回來。

江在鋮公寓前的路燈又壞了,林夏走得很快,她一如既往地怕黑。

再到這個地方,有種很不奇怪的感覺,站在門口,林夏有鑰匙,卻沒有開門,按了門鈴。

她是客人了,不是主人,應該說從來不是主人。

門鈴響了很久,江在鋮纔開門。江在鋮明顯楞了一下,試探着問:“林夏?”

這語氣?難道以爲是林初?林夏只是平平淡淡地說:“你有些失望,是在等林初?”

林夏駕輕就熟地走進去,這裡她住了四個多月,隔了一個多月再來,發現裡面比自己住的時候乾淨整齊多了,也是以前都是被她弄亂的。搖搖頭,林夏揮散腦中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江在鋮穿着一件傢俱襯衫,很隨意的牛仔褲,很少見他穿西裝褲意外的褲子,似乎臉色有些倦怠,顯得有些不修邊幅,但是卻不得不說還是不好看。

江在鋮沒有關門,跟着進去:“你怎麼來了?”詫異,不解,似乎還有別的情緒。

“我來拿我的東西。之前已經收拾好了,我過來取。”她不溫不火地回答。

江在鋮癡癡看着林夏的臉,卻沒有任何多餘的情感,除了平靜之外。

他冷笑,本來在乎的就只有自己,還期待看見她不捨嗎?

江在鋮語氣驟冷:“看來你很早就做好了結束的打算。”連行李都收拾好了,這個女人一定很早就開始想着離開,想到這裡江在鋮就覺得窩火。

林夏面無表情,徑自上樓:“沒有很早,慶典的前一天晚上。”

林夏轉身上了樓,江在鋮呆愣在客廳,看着林夏的背。一汪深沉的寒潭似乎有些什麼在沉沉浮浮,讓人不忍直視。

原來慶典之前她就準備好了要走,不管結果如何,她都大定主意結束的乾乾淨淨。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這樣輕而易舉地抽身離去,而自己卻該死地不想這樣結束。

不捨,留戀還有慍怒,失落,兩種情緒糾結在江在鋮心頭,似乎要將他撕扯開來,可看到林夏提着行李箱下樓梯,終究是前一種情緒佔了上風。 • tt kan• c o

他終歸是不捨多一點,不止一點,躲到他看着她要離開,而手足無措,像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而說,只是念着她的名字,那樣低低沉沉,似乎繾綣:“林夏——”

林夏擡眸,看着江在鋮,他卻不語,那樣的眼神,林夏覺得陌生,就是上次在醫院的那樣,讓她心煩意亂到傷口疼的眼神,那樣密密籠着她,似乎要將她鎖着一般,她無處遁尋,只得撇開。心口又一次隱隱作痛。她的傷口明明痊癒,如何還會這般滋味?

一時無語,令人心滯的無語,她看着門口,鞋櫃裡她的鞋,走過去,收拾起來,該帶走了。

江在鋮久久看着,看着她的動作,不緊不慢。

未關緊的門,漏出外廊一束亮光,不遠處,有一雙月牙彎的眸子越來越冷,越來越尖刺,似乎要穿透那半闔的門,將門裡的兩個人撕碎一般。

林夏收拾好了鞋子,站到江在鋮面前,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波瀾:“你有話說?”

江在鋮沉吟,聲音似乎有些起伏不平,看着林夏的眸子:“林夏,你的最後一個要求。”他走進,近乎要將林夏望進眼底裡去,“我最後在問一次,你真的希望我娶林初?”語氣那樣微顫,那樣小心翼翼,似乎帶着些許不確定,些許紊亂。

平日裡那樣桀驁自信的江在鋮,居然也有這樣失措害怕一般的神情。林夏忘了驚異,忘了細究,脫口而出地問:“你現在愛她嗎?像以前一樣嗎?”

爲什麼要問這些呢?林夏不知道,等她反應過來,已經問出口了。只能坦然地等着他的回答,平靜的臉上究竟隱藏了什麼樣的感情,也看不出來。只是握着行李箱的手指似乎太過用力了,微微發白。

江在鋮毫不閃躲,嗓音如酒般,醉人,又帶着蠱惑,一字一字沉沉而緩緩:“如果我說不呢?”你會怎麼辦?會不這樣瀟灑地轉身結束嗎?會接受我嗎?會給我你真心嗎?哪怕是一絲一毫。

這些話江在鋮沒有勇氣,儘管在心裡問了無數無數遍。

帶着蠱惑的話,她幾乎沉浸,卻也只是怔愣了片刻回神,不得不說林夏永遠地鎮定地讓人無奈,她繼續問:“那你是愛上我了嗎?”

江在鋮沉默,那是默認。他心裡明白的。

那是懷疑,林夏如此以爲。江在鋮只是動搖了,不愛林初了,但是這張和林初一模一樣的臉又能有什麼誘惑呢,何況她從來沒有打算誘惑。他沉默,她便繼續:“江在鋮,你這樣幾次三番地說這些話,做一些讓人誤解的事情,我可以理解爲我對你已經不一樣了嗎?你看清楚,我是林夏,不是林初的替身。”

不知道爲什麼林夏突然覺得被當成林初的替身糟糕透了了,她不喜歡,很不喜歡。

江在鋮嘴角扯出語末悽然的笑,眼瞼微微半斂,聲調似乎有些無力慘淡:“從來你都不是她的替身。”

不是替身?那是什麼?

林夏默然,只是看着江在鋮。

江在鋮笑,笑意有些淡漠,似乎自嘲,嘴角微抿:“林夏,你贏了。明知道你是報復,明知道你沒有認真,可是我當真了,現在我不想放開你,所以,你的最後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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