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灑脫也是一種狠

也虧得從不挑食的林夏會想念吃食,自她受傷可以吃東西之後餐餐是粥,頓頓重複,趙墨林也不知道被程奕然關灌了什麼迷湯,根本也不給林夏開開小竈,林夏叫苦連天啊。

程奕然擡頭,無奈地搖搖頭:“你還在養傷,不能吃高熱量的東西。”

林夏軟磨硬泡:“一點點沒有關係的,我已經快好了。”以前這招對程奕然很有效的。

只是這次,破產!

程奕然絲毫不以爲意,十分堅決:“小夏,這傷口要是不養好的話以後會很麻煩的。”

林夏癟癟嘴,不滿道:“我發現你變囉嗦了。”

尤其是這陣子林夏養傷期間,更是誇張,一天不知道來念叨多少次,大到睡眠換藥,小到吃飯喝水,每一件他不親力親爲的,而且還附帶一連串的專業醫學用語。

那邊在查看的護士曉靜上前打趣道:“程醫生可不是對誰都囉嗦呢。”衝着林夏曖昧不清地擠擠眼,“程醫生以前可是醫院裡最沉默寡言的人了,只是對某一個人而已。”

曉靜大護士充分用眼神表示了這某一個人的存在。

林夏有些尷尬,畢竟程奕然還在場,她也不是白癡,自然知道程奕然的心思,但是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忘記了就是忘記了,她不是拖泥帶水的人,也不喜歡藕斷絲連,但是程奕然這樣對她好,卻從來沒有任何出線的行爲,林夏有些錯愕。

程奕然也看到了林夏有些抗拒的神情,心頭不免有些失落,開口道:“曉靜,108的病人還沒有量體溫。”

曉靜不知道這中間的不爲人知,笑得越發詭異,睜着一雙黑葡萄一般的眼珠看着程奕然:“程醫生,你忘了,108的病人早就出院了。”自顧笑得十分燦爛,給程奕然拋去一個‘我懂’的眼神,取笑說,“明白了,我們程大醫生這幾天都魂不守舍的。”

林夏真是說話也不是,沉默也不是,一時不知道怎麼辦,這個小護士似乎對於亂點鴛鴦譜這檔子的事尤其感興趣。

正好,某人來的很是時候,林夏第一次覺得趙墨林這樣順眼,笑眯眯地說:“趙墨林來了。”

那邊拿着點滴瓶的曉靜險些點滴瓶脫手,等着林夏說:“你別嚇我。”

話音才落,門口就傳來一個辨別度十分高的醇厚嗓音:“小夏。”

一聲小夏,曉靜護士傻眼幾秒鐘之後,便抱頭鼠竄了。連藥瓶子都沒有帶走。

程奕然笑着走出去了,趙墨林一陣困頓,看着門口那個只來得及看見影子的護士鬱悶地問:“剛纔那個護士怎麼看到我就跑了,我長得這麼可怕?”

趙墨林一度懷疑自己的男人魅力下降了,以至於現在連小護士看到了自己也這樣落荒而逃,實在是無顏見人啊。

林夏笑着說:“那天晚上你不是把她罵哭了嗎?”

趙墨林想了想,似乎有那麼個愛哭的小護士:“原來是那個小護士啊,那天晚上着急,沒看清楚是誰。”

自從那天某人衝冠一怒,對着可憐無辜的小護士曉靜一頓劈頭蓋臉之後,趙墨林在曉靜心裡就落了個凶神惡煞的印象,只要趙墨林一出現,身爲林夏的專人看護曉靜立馬就閃人,那速度……

趙墨林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該拾回以前的紳士面貌,反正自從認識林夏之後,他的紳士就被喂狗了。

從病房裡一路逃竄的曉靜護士低着頭,跑得那叫一個快,出門纔沒多久,就撞人了。

曉靜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心裡腹誹那個長的妖孽的男人,都是她,害她這樣狼狽。

那人沒有反應,曉靜擡頭,就瞟了一眼。

好帥氣的男人,好強大的氣場,好冷的氣勢啊,只一眼曉靜就低頭不敢再看了,低聲,紅着臉再說了一句:“對不起。”

那人還是沒有反應,曉靜忍不住好奇再去看,發現那個帥得人神共憤的男人根本沒有看自家,順着他的視線,曉靜望過去,那不是夏小姐的病房嗎?

這男人不可靠近,渾身都寫着三個字:生人勿近。曉靜狐疑地走了,越想越覺得這個男人面熟。

“哦,原來是他,那天晚上一起送夏小姐來的男人。”想了想,又是一陣自言自語,“這幾天晚上病房外的人難道是他?”

想不通,既然是認識的人怎麼不進去呢?長得帥的男人真的都怪,除了程醫生,嘿嘿……想得某小護士心花怒放的。

夜裡,林夏遵循程奕然大醫師的吩咐早早就睡下了,只是這些天一直睡着,有些淺眠。

又是一個月滿之夜,窗臺的刺葵悄悄開了,房間裡有淺淺的呼吸,沒有開燈,窗臺漏進的月光在地上打下一個長長的影子。

江在鋮站在離病牀一米遠的距離,不遠不近,剛好伸手觸碰不到。

靜悄悄的病房裡,只有那一聲一聲繾綣的呢喃:“林夏,林夏——”

他一個人的獨白,迴應他的只有滿室的寂靜,多少個這樣的夜了,他就這樣站着,叫着心裡掛念的名字。希望她能醒來回應一句,卻也害怕她醒來。

江在鋮苦笑,原來他也會有這樣膽小怯懦的時候。似乎有很多話要對她說,卻害怕看着她雲淡風輕的眼。

淺眠的她無意識地蹙蹙眉頭,他談了一口氣,語氣是那樣無可奈何,那樣壓抑:“我娶她你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嗎?”

只要你有一點點的介意,只要有一點點,我就可以不管不顧了,就不是一個人自作多情了。

回答他的還是沉默,可以想象,如果她是醒着的會怎麼回答呢?江在鋮只是苦笑,肯定又是讓他十分氣惱的回答,總之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一次乖乖讓自己省心過。

江在鋮苦笑,對着睡着的林夏說:“我認真了,你卻這樣置身事外,算是懲罰嗎?”

只有這個時候,她不會回答,他纔有勇氣說出口,這些遲來的話。

大概是懲罰吧,他曾經那樣不可一世,那樣自欺欺人。江在鋮總在想,如果早點他讓林夏知道了他的心意,結果會如何,他想不出來,卻也沒有抱有慶幸,總之對林夏他從來都沒有信心。

“林夏。”他喃着,伸出手,似乎要去觸碰,卻始終還是沒有走動一步。

“林夏。”他不厭其煩地喊着她的名字,倔強地滿足這樣的滿足。

“林夏。”

“……”

忽地,林夏睜開眼,側目看過去,藉着昏暗的月光,卻什麼也沒有看見,不由得皺眉,難道是做夢。

曉靜推開門來換藥。

林夏問:“剛纔有人來過嗎?”

曉靜想了想:“沒有。”這麼晚了誰會來,不過剛纔她打盹來着。

林夏自顧笑着:“看來是我誰糊塗了。”又接着睡了。

她一直覺得剛纔有人,不停叫她,一定是做夢了,真是奇怪,怎麼每天晚上都做這樣的夢。

曉靜換了藥就出去了,在門口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揪眉思索:這人是誰啊,那個帥氣的冰山男?

秉着莫要多管閒事的原則,曉靜選擇無視,確實她也沒有看清楚。

早上林夏醒的很早,一睜眼便看到了桌上的東西。

難怪這麼早就睡不着,原來是這香味鬧的。

林夏指了指桌上的盒子,問正在忙活的曉靜:“這是誰買來的蛋撻?”

真是來得及時啊,昨天想吃,今天就送來了。

曉靜想了想,說:“應該是那個姓趙的,剛纔他來過。來得很早,不過很快又走了。”轉瞬又想想,不會是昨天晚上那個人吧,怎麼可能?曉靜在腦中暗自否決。

林夏心情不錯,拿過盒子,聞着味道就覺得饞嘴:“沒想到那個妖孽好挺細心的,怎麼有點冷了。”某人也不挑剔,拿了一塊就要往嘴裡送,曉靜立馬一副要上前阻止的樣子,林夏立馬說,“曉靜別告訴奕然。”

曉靜不依,十分堅定地搖頭:“不行,程醫生說你還不能吃。”

程醫生的話簡直就是聖旨,這小丫頭完全聽從。

林夏可是屬狐狸的,而且早就修煉成精了,搞定這小丫頭自然不在話下,引誘道:“我告訴你程奕然小時候的糗事吧。”

要是程醫生知道的話肯定會失望的,但是夏小姐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是程醫生在意過頭了,所以綜上……一番糾結之後,曉靜護士重重點頭:“好成交。”

說着便放下手裡頭的工作,坐到林夏病牀上,兩人一邊聊着某人的糗事,一邊吃着蓮蓉蛋撻,十分的愜意。

真是個陽光明媚的早上啊。只是可憐的程奕然不知道,某個沒心沒肺的青梅竹馬爲了幾塊蓮蓉蛋撻,就把他出賣了。以至於後來曉靜護士一看到程大醫生就忍不住笑得詭異,眼神有些古怪。

某人精明沉穩的形象,在不知覺的情況下被某人給毀了個徹底。

林夏養傷養得悠哉悠哉,每天沒事看看新聞,逗逗曉靜,或者和趙墨林動動嘴皮子,偶爾黎墨也會來發發牢騷,說說臺裡誰又搶了頭條,誰又被扣了獎金,臺長大人又無數次地惋惜錯過了獨家,總之日子也算不錯,江在鋮後來一直沒有出現過,對此林夏選擇漠視,趙墨林十分愜意,連着幾天沒有罵人家是混蛋。

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今日來了不該來的人。

這天,林夏照常躺着,看着手裡黎墨最新的報道,是關於豪門那些不爲人知的事情,看着報紙,林夏就想起了林初,也是豪門,不知道她的日子會不會愜意,不過又想想,江在鋮家裡似乎只要他一根苗苗,自然沒有那些爭財產,爭頭孫的事情,不過又一想,自己確實想太多了,江在鋮自然會好好寵着她,那需要別人來擔心。

這想到曹操,曹操就到。

眼神灼灼,林夏擡眸便看到林初一雙來者不善的眸子。蹙蹙眉,明顯不歡迎這不速之客。

林初卻十分自然優雅地坐在沙發上:“你好像恢復的很好。”

林夏笑着說,那笑自然敷衍:“似乎你很失望。”

確實,林初臉上浮現比失望更鄙視的神情,卻沉默不語,只是如臨大敵一般看着林夏,而且還帶着濃濃的厭惡與不屑。

林夏卻坦蕩蕩地直視回去,只是淡淡說:“林初,太明顯了,以前你至少還會裝一裝的。是因爲要和江在鋮結婚了,所以有恃無恐了嗎?”

林初可是一貫端着高人一等不與人計較的優雅氣質,一個善於僞裝的演員,現在卻毫不掩飾她的真實感情,除了現在鐵板釘釘,有恃無恐之外林夏找不出別的理由。

只是既然有恃無恐,林初是來表示炫耀她的寵?直覺告訴林夏,林初不是這樣愚蠢幼稚的人。

林夏忽視了一點:戀愛中的女人本來就智慧呈負增長。

林初卻勾着春,似乎洋洋得意,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裙襬下白皙的長腿微微曲着,斜靠着沙發,神情慵懶得意:“你都知道啊,是啊,我們要結婚了,婚期應該很近了。”

這女人……這消息全上海還有人不知道嗎?這高調的是她,現在來裝低調的還是她。

赤果果的炫耀,只是需要嗎?林夏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開門見山地問:“你來就是爲了說這個嗎?”

林初斂了笑,說:“林夏,我是要謝謝你,這一槍本來就是替了我。”

謝謝?

既然要謝謝,眼裡也裝出一點謝意來啊。

林夏篤定,林初此番來的正事不是刺激她,就是炫耀,或者就是警告。

林夏懶懶翻了個身,背對着窗外射進來的光線,幽幽說:“在我面前不用說違心的話,你說得不累,我聽得累。”

林夏可記得從很多很多年前。林初就沒對她說過‘謝謝’兩個字,那樣性子高傲的人,要說謝謝的話,不是敷衍就是違心,顯然,現在的林初屬於後者。

被林夏直言揭露了的林初再會僞裝,這下面上也罩不住了,冷下臉來,算是徹底撕破臉皮,語氣尤爲忿恨:“林夏,你知不知道有時候你很討厭,尤其是這幅不可一世的模樣,自以爲什麼都知道。”

林初從來沒有這樣討厭過一個人,林夏已經到了極限。可以說林初有多愛江在鋮就有多討厭林夏。

林夏不以爲然,嘴角依舊不冷不熱地笑着,那笑很假,聲音冷冷:“彼此彼此,正好我也不太喜歡你。”哪止不喜歡啊,簡直是厭惡……

愛似乎是可以分離的,你愛一個人不一定那個人也愛你,但是恨通常是相互的,你恨之入骨的人必然對你也是恨的。這似乎在林初,林夏,江在鋮身上體現的很到位。

看着林夏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林初就冒火,似乎賭氣一般,刻意大聲強調:“你心裡不甘是嗎?這四個月白費了你的心機,我和在鋮之間這樣牢不可破,你這樣吃力不討好。”

這話是說給林夏聽的?可是林夏覺得這話更像林初在自我安慰。

林初咄咄逼人地指責,林夏卻只是冷冷瞟了一眼,平平淡淡地說:“要是真牢不可破的話,你也不會到這來示威了。林初,比起到我這裡來炫耀,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順利下個月初四走進教堂。”

她太瞭解林初了,越是虛張聲勢,就越是心裡沒底。看來江在鋮讓她不安了,可是都要結婚了,還有什麼好不安的,這一點林夏想不明白。

林初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被林夏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心底那層掩飾的膜被捅破了,生出濃濃的危機感,半響,林初定製共和林夏問:“你又想破壞嗎?”

本來沒想過的,這下倒好,林初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林夏覺得似乎這樣甚好,嘴角揚起,笑意很深,臉頰上有似有若無的酒窩,這笑尤其扎眼,她緩緩說:“還記不記得,我和江在鋮有三件事的約定?你說如果我不想他娶你,他會不會遵守?”

林夏自己覺得不會,但是林初卻不一定覺得,現在林初是患得患失,疑神疑鬼,完全沒有以前那樣精明鎮定的樣子,方寸大失,從沙發上跳起,瞪着眼,氣得語無倫次:“你——”

一張極致好看的臉此時已經沒有半分美感,有幾分猙獰,幾分扭曲,紅紫參半,相比較林初,病牀上的林夏卻是病態全無,紅光滿面。

林夏也不等林初緩過氣來,接過話來,笑着說:“也別太擔心,我不一定會這樣做。”林初似乎臉色好了些,林夏這才繼續:“不過我倒覺得得到了再失去,遠比從來沒有得到應該會更難受。”林夏笑盈盈地反問,“你覺得呢?”那表情很無辜無害,眨着新月般清輝徐徐的眸光,望着林初眸裡的一團火。

林初恨得牙癢癢,那眼神像兩條毒舌,恨不得撲上去將林夏咬個屍骨無存,她忿忿,咬碎了一口的白牙,吞下,再吐出幾個從胸腔裡磨出的字眼:“賤人!”

林夏不可置否,絲毫不在意,翻翻身:“總是這兩個字,沒點新意。”

林初一生氣到極點就會罵這兩個字,至今爲止只罵過林夏,而且不止一次。能將那樣永遠把高貴優雅信手拈來的林初逼到出口粗話,林夏也好本事,這世上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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