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酒白整個人頓時像被一道驚雷劈中了一樣,瞠目結舌,“那那你你我我”
不可能她怎麼會咬人,她從來都不咬人的
可是那牙印好像真的是她的,她一穿越過來檢查這個身體的時候就發現了,她有四顆尖尖的牙齒。請記住 都市文學 .c。
難道宋千院那咬人的毛病會傳染
看戲至此的秦東涼申以商已經笑趴在了沙發上。
“我的個天吶,你們兩個簡直了”
“沈方白原來你還有咬人的毛病啊看來下回我們得小心着點了,要是被你咬到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疼是小事,只怕阿漠嫉妒起來整我們那就是大事了”
說着,申以商還不忘衝江十漠眨眨眼,“你說是不是啊,阿漠”
江十漠沒有說話,橫過去一眼,又慢條斯理的將衣袖放了下去,“現在已經六點了,我們都已經在下面吃過了。我給你另做了吃的在小陽臺裡的鍋裡燉着,洗洗去吃吧。”
沈酒白聞言愕然,瞪了半天眼睛,沒骨氣的哦了一聲,赤着腳朝衛生間裡去了。
聽到這話,原本還在取笑兩人的秦東涼申以商頓時就笑不出來了,一臉痛心疾首的控訴道,“好啊江十漠我們跟你認識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見你下過廚呢,那時候在野外露營的時候都快餓死了也沒見你動手,結果還是我們倆整出了半生不熟難以入口的東西吃了,結果你現在你”
秦東涼顫抖的指着手指,半天也沒找出形容詞來。
申以商轉了轉眼珠子,“喪心病狂”
秦東涼也不管形容的對不對了,只跟着點頭,“對喪心病狂”
對於兩人的指控,江十漠根本就不放在眼裡,扣好衣袖上的口子,淡淡的道,“喪心病狂又怎麼樣對媳婦好,做飯只給媳婦吃,這是我們家的家訓,你們兩個有問題嗎”
“”秦東涼。
臥槽他怎麼不知道有這樣的家訓
“”申以商。
居然連這種謊話也能信手拈來認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衛生間裡,沈酒白呆呆的靠在衛生間門後,一臉的木然。
十幾秒之後,猛然擡起手捂住臉蹲了下去。
完了這下完了
這樣明顯的對比,就算她不承認也不行了
在裴司青身邊就算她再累再困都能隨時保持警惕與清醒,可是在江十漠這個流氓面前她居然就那麼輕而易舉的睡死了過去,半點擔心都沒有。
這說明她已經在潛意識裡默認了對他的信任,明明那是個再危險不過的流氓,她居然瘋了瘋了真是瘋了
想到這裡,沈酒白在衛生間無聲的暴走了。
看了看時鐘,江十漠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秦東涼原本想問去哪兒的,等看到某人走去的方向臉頓時黑了,“臥槽簡直閃瞎了我的狗眼連上廁所都要擔心,真是夠了”
申以商一臉生無可戀的嘆了口氣,“想當初我們演戲的時候,跟現在的沈方白一對比,我簡直連人家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真是太傷心了”
秦東涼聞言扭頭,伸手在申以商的肩膀用力拍了拍,安慰道,“不用傷心,這就是媳婦跟兄弟的區別,你會慢慢習慣的。”
申以商吸了吸鼻子,趴在秦東涼肩頭一聳一聳的假哭起來。
秦東涼一邊拍一邊故意朝衛生間門口吆喝,“沒關係,我們單身狗可以相互取暖”
江十漠置若罔聞。
倒是衛生間裡的沈酒白聽到這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下一秒,衛生間的房門被敲響。
沈酒白一個激靈差點跳起來,“乾乾嘛”
即便隔着門板江十漠還是聽出了沈酒白的異樣,“你怎麼了”
沈酒白立即道,“沒怎麼有話說有屁放,沒有的話趕緊走我還上廁所呢”
這會兒來問她幹什麼她現在整個人亂的像一團亂麻一樣,連人都不想見了,簡直想找個地洞鑽起來
江十漠聞言眯了眯眸子,“我只是問問,你沒事就好。”
剛剛還好好地,這突然地是怎麼了不對勁
沈酒白大聲哦了一下,直至聽到門外走遠的腳步聲才放下心來,鬆了口氣。
可惜在廁所裡待的功夫有限,儘管沈酒白磨蹭了再磨蹭,也不過是刷牙洗臉上廁所的事,在馬桶上坐着又胡思亂想了一回,沈酒白終於勉強整理好了心情。
木然的洗了手,沈酒白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門。
一聽到動靜,秦東涼就興奮的招手,“沈方白快過來啊已經開始了你從把飯端過來在這兒吃,咱們一起看你要是錯過了可是會後悔的,別說做兄弟的不照顧你啊”
沈酒白聞言凝眉,一頭霧水,完全將剛纔在被窩裡聽見的話忘了。
倒是申以商一臉嫌棄的屈肘拐了拐秦東涼,“還端着飯來看我說你怎麼就那麼惡趣味呢”
秦東涼爭辯,“這怎麼能是惡趣味明明就是情趣情趣,你懂不懂”
申以商切了一聲沒有再繼續吵下去。
衛生間門口的沈酒白探頭瞄了一眼,視角卻被一隻花瓶擋住,視線不自覺地就從電視屏幕挪動了看電視的人身上,秦東涼申以商都靠着沙發坐在了地毯上,唯有江十漠還老老實實的端坐在沙發上,側面的淪落被屏幕熒光映射的如同剪影一般。
也許是察覺到了沈酒白的視線,江十漠緩緩轉過頭來。
四目相對的瞬間,沈酒白驀地移開了目光,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緊張,心怦怦的跳起來,一下比一下厲害,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喉嚨。
發現了沈酒白的反應,江十漠不禁擰眉,“阿白你愣在那兒做什麼”
秦東涼的眼睛還盯在屏幕上,嘴上卻下意識的跟着附和道,“對啊還愣在那兒幹什麼,趕緊過來看啊,精彩的地方就要來了”
沈酒白哦了一聲,隨手從小吧檯上倒了杯水就坐到了單人沙發上,剛一坐下就看到了屏幕上出現了男女赤擁的畫面,嘴裡的水頓時就噴了出來。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