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恭喜啊！”
週四的下午，在William娛樂上巖洞總部，王威廉和金泰妍一起見到了金亨錫。
迎面，就是金亨錫的這句問候。
“……不過就是鍾國哥自己唱的好才音源逆襲的，跟我沒什麼關係的。”王威廉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好吧。”金亨錫看了一眼旁邊臉色微微有點發紅的金泰妍，笑着搖了搖頭。
自己要說的恭喜跟金鐘國唱的那首《你是我的眼》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啊！
作爲公司的音樂製作總監，金亨錫是知道王威廉爲了能和金泰妍進行這次合作做了多少事情的。
一首首的歌，之前還和崔雪莉一起來了一趟意料之外的緋聞……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盼了好久才把夢實現的，難道不值得恭喜嗎？
不過老闆既然不想說真正值得恭喜的事情……
那就算了。
“錄音準備做過了嗎？”金亨錫坐在了調音臺前的椅子上，瞬間進入了製作人的狀態，問王威廉。
“準備過了，昨天我們在家錄了一些，你先聽一下行不行？”
王威廉拿出了手機。
音樂播放。
一首歌。
“合唱多了好多。而且Rap變少了。”
金亨錫對這首歌也很熟了，自然一聽就發現了變化。
“她……雖然很想說Rap，但是對這東西還是沒自信的嘛！”王威廉看了一眼在旁邊乖乖的像是頭一次上門的新媳婦一樣的金泰妍，“所以就讓我把詞減少了一些。”
“而且其實……嗯，女團水準……以下。”金亨錫看了一眼金泰妍，醞釀了一下，說出了評判。
“我也知道以下，比不上孝敏，但是放在這首歌裡感覺還行吧？”王威廉也沒對金亨錫的批評做什麼反駁。“咱們也不說什麼Rap，就當作是念歌詞來看待好了。”
專家面對領導，領導要讓專家說真話，是要掌握談話的尺度和技巧的。
尤其專家要批評的，還是領導的親戚……
咳咳。
“這麼說倒是也行……不過，老闆，這首歌裡你的唱腔……跟你往常不一樣啊？”
“她非逼着我用顱腔共鳴……”
“……我想要讓你這麼唱歌都多久了啊……”金亨錫看了一眼金泰妍，一臉羨慕的表情。
“還有什麼要改的地方嗎？”
“不着急，我先讓林在賢過來，你這裡把編曲又改了，他那兒的舞蹈也又要調整……”
“不過就是減少了Rap……”
“還多了合唱啊！現在這樣，大部分的時候都是你們在合唱了啊！”金亨錫搖頭，“之前預計的版本是你唱歌，她Rap，所以編舞也是你們分開的多，互動的少。現在都是合唱了……他估計會被氣的罵娘。”
“……那我要不要請他吃個飯？”
“還是別了。”金亨錫搖了搖頭，“我發覺老闆你的聲音單獨聽起來特別有滄桑感，可是跟同樣聽起來不太年輕的泰妍xi的聲音拼在一起，卻顯得特別的活潑……也挺神奇的。林在賢聽了這個版本，應該會有重新編舞的想法。”
“哦……那真是麻煩他了。”
“我這就叫他過來，先聽一遍，這個編曲他能接受，那我們再開始一點點的細扣着錄音吧？”
“嗯！好！”
……
“這個編曲比之前那個好編舞。”
林在賢來到了錄音室，聽到了王威廉拿過來的新版本的曲子之後，做出了這個判斷。
“那我就按照這個給他們錄音咯？”金亨錫看了一眼林在賢。
“嗯，這個合唱比較多的部分，老闆這裡的舞蹈動作可以大幅壓縮……肯定是比之前那個好處理的。”
“所以老闆的舞跳的到底是有多鬧心啊！被你們說的我都好奇了。”金亨錫笑了起來。
“這個……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林在賢笑着搖了搖頭。
“那好……我這面就開始了？”
“你忙！”林在賢對着金亨錫點了點頭，然後對着在哪兒一臉僵硬表情的王威廉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錄音室。
“OPPA，你的舞跳的……也沒有那麼爛吧？”金泰妍在旁邊的表情也有點尷尬了。
“泰妍xi……”
“啊！金亨錫老師nim！”
“那個，你先進去吧？有幾個地方我要給你調整一下的……你要先準備一下開嗓嗎？”
“啊！我先做個準備，對不起……”金泰妍連忙打開了自己帶過來的包，從裡面翻起了東西。
“老闆……你也別太受挫，其實當初Rain跳舞也不怎麼樣，都是我們一點點訓出來的，只要你有動力，我覺得以您的天賦，沒問題的。”金亨錫安慰了一句王威廉。
王威廉點了點頭。
沒接話。
“老師，我準備好了。”金泰妍那兒一邊嘴裡嘟嚕嚕嚕的，一邊飛快的拿出來了頭繩，把自己的頭髮扎到了腦袋後面，還打成了一個發包，然後還從包裡拿出來了一雙平底鞋，把高跟鞋換了下去。
還拿出來了王威廉在家裡寫好的曲譜和歌詞單。
然後又喝了一口水。
“專業！”金亨錫笑着點頭，“那你進去吧，你這裡唱的第三小節的音低了點。”
“哦！好！”金泰妍點了點頭，走進了錄音隔間。
……
一天上午時間，很快過去了。
“泰妍xi的部分沒什麼大問題了。”金亨錫在又聽過了一次金泰妍唱的全曲的部分之後說道：“Rap的部分……就這樣吧。”
“嗯……對不起。”
在錄音隔間裡已經站了一上午的金泰妍對着玻璃外面的金亨錫鞠了一躬。
“一個主vocal能把Rap唱成這個樣子已經算不錯了。”金亨錫笑着搖了搖頭，看向了在調音臺旁陪着坐了一上午的王威廉，“那先去吃午飯吧！休息一會兒下午就是老闆你的部分了……”
“行，我的部分估計會慢很多……”
“沒事，反正林在賢那兒重新編舞估計至少都得兩天，你這兒錄音錄完了也沒事做。”金亨錫笑着點頭，“那走吧，上去食堂吃飯。”
說完，就先走出了錄音室。
懂事的人就是這樣啊！
“嗯，好。”王威廉笑着對着在錄音間裡的金泰妍招了招手。
金泰妍從裡面走了出來。
一屁股就坐在了錄音室裡的沙發上。
“走吧，去吃飯。”
“我先休息一下，站了一上午了。”金泰妍喝了一大口水，然後，長長的出了口氣，“你們公司的錄音老師真嚴格……感覺今天一上午把我出道五年都沒遇到過的各種問題全都聽了一遍。”
“那是因爲你是S.M的招牌嘛！少女時代的隊長，好不容易落到我們公司來一趟……”王威廉笑呵呵的陪着話，“我之前錄音的時候金亨錫也沒這麼折騰過我。”
“看我好欺負是吧！你不是號稱我是你們公司老闆娘？”
“沒過門，就不算。”
“那你現在送我一個戒指，我現在就答應嫁給你！”金泰妍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王威廉。
“你不是要最漂亮的戒指嘛！哪能隨便送……”
“呀！OPPA你這個人還是腦子不好使！”金泰妍有點無語，“只要是OPPA你送的，那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戒指啊！因爲OPPA你的愛就是世界上最華美，獨一無二的裝飾啊！”
“……”
“學到了。”旁邊狐狸狀態的，圍觀了今天一上午的錄音的九尾狐忽然接話了。
王威廉瞪了一眼死狐狸。
“好了，休息好了，去吃飯吧！我之前聽崔雪莉說你們公司的伙食可好了……”
“我們出去吃吧？”
“就在公司好了啊！”
“呀，別人來公司錄音我可以不管飯，你來，我還不帶你出去吃點好的？”
“我都是老闆娘了，不能太見外啊！就在公司吃吧！我可能還要吃點減肥餐什麼的呢！今天早上起牀的時候稱體重都胖了……”
“你今晚不喝啤酒就瘦下來了。”
“……走吧，吃飯！”
“又心虛了吧！我跟你說，昨天我開了攝像機錄下來了你全程撒酒瘋的過程……晚上回去看？”
“呀！流氓！”
金泰妍直接跑出了錄音室。
王威廉也笑着跟着一起走了出來。
坐着電梯，來到了位於三樓的員工餐廳。
“哇！你們公司的員工餐廳好漂亮！”金泰妍一臉羨慕的表情。
“喜歡就來我們公司唄！你要什麼合同給你什麼合同！”
“滾。”金泰妍白了一眼王威廉，朝着一羣員工正在排隊的隊尾走了過去。
“別排了。”
“……我得守規矩！第一次來就不排隊……”
“這面是員工餐，都是類似泡菜炒豬肉炸醬麪之類的高熱量食物，你確定要吃這些？”王威廉一把就拉住了金泰妍。
然後，對着那邊注意到了自己和金泰妍兩個人開始有點騷動了的排隊中的William娛樂的員工擺了擺手，示意不用管他們。
“……那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
“藝人餐在那邊那個窗口！”王威廉指了指遠處的一個沒人排隊的地方。“有指定熱量搭配餐。”
“……指定熱量搭配？”金泰妍一愣，“這麼高級的？”
“主要是給練習生控制體重的。”王威廉點了點頭，一邊說着，一邊帶着金泰妍來到了窗口，“藝人來公司的時候偶爾也會吃……你不用減肥，只要維持體重就夠了是吧？那就是中度減脂餐咯？”
然後，看向了在窗口裡面的廚師。
“兩份中減，謝謝。”然後，一邊把自己的員工卡在窗口的刷卡機上刷了一下。
“好的……要不然您先去坐着，我準備好了安排人送過去……”
“不用啦！我們自己拿。”王威廉笑着搖了搖頭。
“那您稍等。”廚師點了點頭。
回身開始配餐。
“呀！居然還是現配的餐？這樣熱量能準嗎？”金泰妍看着那面忙碌起來了開始搭配沙拉的廚師，一臉的驚訝。
“你沒看所有東西都上秤的？”王威廉笑着說：“這位配餐師是有營養師執照的，薪水可不低。”
“……你們養着這樣的人就爲了練習生？”
“也有藝人啊！還有像我們這樣的情況……所以，還好啦！”王威廉笑了，“錢掙了就要花嘛！”
“……不是很懂你們公司。”金泰妍扁了扁嘴。
很快的，兩份餐就配好了。
沙拉，雜糧飯，還有湯……
你很難說這算是東方還是西方的午餐。
但是量不少，足夠人填滿肚子了。
“這個熱量不超標嗎？”金泰妍看着盤子上這一大堆東西，有點擔心。
“您不用擔心，這個是經過我準確計算的。”配餐師笑呵呵的對金泰妍說道，“您放心吃就好了。”
“米飯……”
“都是雜糧，熱量也是經過計算的。”
“都是雜糧？怎麼看起來都像是白米……”
“您吃一口就知道了，這種做法還是老闆教我們的呢。”配餐師笑呵呵的說。
“哦……”聽到是王威廉的做法，金泰妍瞬間就放心了。
然後端着餐盤就跟王威廉一起來到了靠角落的地方，坐下了。
細嚼慢嚥的吃着，兩個人也沒說什麼話。
也沒法說什麼話，就算金泰妍裝作不在意，可是還是能感覺到整個餐廳裡那種所有人都在偷看這面的感覺。
她後悔沒跟王威廉一起出去吃飯了。
但是偏偏又沒法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
“哦！世正啊！”
“啊！前輩nim！”
“放學了？”
“嗯……下午來公司練習一下……啊！！！泰妍前輩！！”
“……別一驚一乍的。”
王威廉看着金世正那個看到了金泰妍差點把手裡的餐盤都扔掉了的樣子，笑了。
“啊！對不起……我……”
“你就坐這邊吧？”
“……這個……我還是去那邊自己……”
“呀！你過來也幫我們分散一下注意力。”王威廉笑着指了指餐廳那邊，“不然我覺得所有人都在盯着我們倆。”
“……不好吧？”金世正一臉爲難的表情。
“過來吧！”
“哦……”
端着自己的餐盤，金世正坐在了王威廉和金泰妍旁邊。
一臉的緊張和尷尬。
萬幸，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兩個小女孩兒的身影走進了餐廳。
“潔瓊啊！”
“哦！叔……前輩！啊！泰妍前輩也在啊！”
“吼什麼吼，趕快取好餐過來。”
“哦！”
周潔瓊笑眯眯的對着王威廉這裡點了點頭。
‘OPPA，你找這麼多小姑娘過來幹什麼啊？’金泰妍臉上雖然依舊掛着微笑，可是沒忍住在心裡對王威廉發牢騷了。
‘那麼多人都在偷看我們，這面多聚幾個人總好過被那些人一直盯着看啊！’
‘可是……’
‘你跟潔瓊不是挺熟的嗎？讓她陪你聊聊天就好了……’
‘也說不上太熟了吧？都一年多沒見了……算了，確實這樣也比被人盯着強。不過，OPPA，你們公司的人怎麼都這麼好奇我啊？’
‘廢話，還沒過門的準老闆娘……’
‘……哦，對哦。’
‘這幾個丫頭我會不讓她們騷擾你的，所以你也沒必要表現的太親切……要不然她們萬一纏着你問這問那的，就麻煩了。’
‘我明白了。’
兩人在腦海裡的對話結束了。
不一會兒周潔瓊，以及跟她一起進來的丁恩妃都端着各自的餐盤湊了過來。
“你又被強制減肥了？”王威廉看着周潔瓊的餐盤，樂了。
用一個另外的話題打開一點氣氛，總好過大家尷尬。
“……快別說了，我也沒覺得自己胖啊！可是月考就是……唉！”周潔瓊用叉子插了插她盤子裡那份完全沒有油水全是蔬菜葉子的減肥餐，一臉的生無可戀。
“每次都跟你說了，別總惦記着出去吃飯，老老實實在公司吃就好了，你不信，非要出去浪……活該。”金世正也沒忘吐槽一句周潔瓊。
“恩妃姐也沒出去吃啊！還不是一樣減肥！”周潔瓊不爽。
“呀！我招你了！”在旁邊安安靜靜的丁恩妃不樂意了，“還不是你那天帶回來的那個披薩……”
“我又沒要你吃……我自己還不夠吃呢！”
“我覺得是不是得讓公司管一下你們手裡的零花錢了啊！”王威廉在旁邊聽不下去了，“你還出去吃披薩？你咋不上天啊你！”
“我……就是……想吃了嘛……”
“那你還想不想出道了？”
“……我這不是在減肥了嘛！”周潔瓊一臉的委屈。“而且我又不是最胖的一個……採妍姐比我還重呢。”
“採妍那是體質易胖，又不是自己吃的。”丁恩妃狠狠的吐槽了一句周潔瓊。“我也不知道你這樣吃三天之後減肥一個月圖什麼。”
“那好歹一個月我還能吃三天好的，都像世正姐這樣，每天都吃這個……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周潔瓊認真的說。“反正我減的下來。”
“……你這種橡皮人遲早要受報應的！”丁恩妃一臉鬱悶的詛咒了一句，然後埋頭開始吃麪前的菜葉子了。
“你們啊，學學人家！”王威廉指了指在旁邊看着幾個女孩子插科打諢說着再熟悉不過的減肥話題，臉上浮現出一種蜜汁微笑的金泰妍，“出道五年了，我就沒見她胖過。”
“要有人每天給我量身定做低熱量早餐我也不胖！”周潔瓊哼了一聲。
“公司這位配餐師……還不是給你量身定做？”王威廉白了一眼周潔瓊，“好好吃，好好減肥！”
“……知道了。”周潔瓊也埋頭吃草了。
餐桌邊，終於安靜了下來。
“我都好久沒見到定延了，她在忙什麼啊？”王威廉隨口又問了一句金世正。
這裡坐着的三個女孩兒，她是大姐。
“定延前一段時間腸胃炎，之後一直身體就沒好徹底，所以最近都是住在家裡的。”金世正說起俞定延的時候，表情有點尷尬，“升妍姐姐因爲這個還訓過我們……”
“……升妍？她訓你們幹什麼？”
“就是之前恩妃過生日的時候我們吃的東西可能有點問題，我們幾個都是拉肚子，就定延腸胃炎了……”
“……升妍沒動手揍你們都算她脾氣好了。”王威廉笑了起來，搖了搖頭。
“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啊！而且那個東西是定延姐自己做的，她自己吹牛她父親是大廚師，會做菜，非要做炒菜給我們吃……”周潔瓊在旁邊吐槽。
“那升妍爲什麼訓你們？”
“升妍姐是說我們爲什麼不攔着定延，還說定延在她們家裡已經是被禁止進入廚房的人了，之前她們家裡聖誕聚餐就被定延做的一道菜差點全家食物中毒送醫院……我們又不知道這個。”金世正一臉的無奈，“所以升妍姐只是要我們以後不許跟定延一起胡鬧，要是再有要聚餐什麼的，不許自己做着吃，要是怕錢不夠的話，可以跟她說，她可以幫我們付賬……”
“……她到現在還沒混到過主角，哪兒就這麼大方了啊！”王威廉一臉無語的笑了。
在旁邊的金泰妍也笑了起來。
“那個……泰妍前輩。”周潔瓊用有點試探的聲音跟金泰妍打了個招呼。
“我們又不是沒見過面，你以前不是都喊我泰妍姐的嘛！”金泰妍笑呵呵的應了一聲。
“這不是……以前不是練習生嘛！”周潔瓊一臉不好意思的笑容，“那個……姐姐你們今天是不是要練習跳舞啊？”
“今天？我們今天是錄音。”金泰妍看了一眼王威廉，“下午應該還是要繼續錄音的。”
“這樣啊……”
“怎麼？”
“我想看看你們練舞呢……”
“只有改天了。我估計今天我們錄音……不見得能弄完。”金泰妍笑着看了一眼王威廉。
“……我知道我唱的不好。”王威廉白了一眼金泰妍。
“叔叔唱的挺好的啊！那首你還要我怎樣……”周潔瓊接話道。
金泰妍一愣。
然後瞬間就臉紅了。
在旁邊的另外兩個練習生女孩兒也一臉古怪的表情。
“潔瓊啊！”
“怎麼？”
“下次你們聚會我幫你們買單。”
“嘿嘿，謝謝叔叔！”周潔瓊臉上一個大大的笑容。
‘呀！OPPA！你這是要作死是吧！’
‘讓你吐槽我！喂，我好歹是老闆是前輩，你給我留點面子不行？’
‘明明就是你唱的不好……’
腦海中的對話到了這裡，金泰妍就自己打斷了。
因爲她長長的出了口氣。
‘你嘆哪門子氣啊！我下午好好唱還不行？’
‘不是……就是這樣看着幾個女孩子坐在一起一邊吃沙拉一邊聊着減肥的話題，有點似曾相識。我們……原來也都是這樣的啊！’
‘你們？你和隊友們？’
‘是啊！我們都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就算是兩三個人一起聊聊天，也不是類似這樣減肥之類的話題了……’
‘人總是要長大的嘛！你們現在聊的是男朋友的話題了嘛？’
‘哪有那麼多男朋友啊！現在其實我們都不怎麼聊天了。在一起也就是互相倒倒垃圾桶了……’
‘有個能倒垃圾的朋友挺好的啊！’
‘OPPA……’
‘……幹嘛？’
‘難道是因爲我有了男朋友，所以跟隊友之間才變得疏遠了嘛？’
‘……這個鍋我可不背啊！那你想想你的其他隊友之間的關係還是你說的之前的那麼親密嘛？’
‘這個……’
‘好的朋友不是總要不停的在一起說說說個沒玩纔算是知心的。你就像咱們兩個，一起在家的時候，不也一整天都不說幾句話的嘛？’
‘這倒是。’
‘這就是朋友啊！見面了，想說話的時候就有說不完的話，不想說的時候，那就是在一起呆上一整天不開口都不覺得不合適。這樣的人，我只有你這一個，你好歹還有好幾個，你知足吧你！’
‘哦，這麼一說，OPPA你還挺可憐的呢……’
‘好啦！別傷感了，趕緊吃完，去休息休息吧，下午你還要看我錄歌呢！’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