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廉唸了一個咒語，就把在咖啡館那面常住的螢草給叫到了家裡來。
然後他才知道，不是金泰妍亂猜，今天咖啡館還真的沒營業。
當然，這不是螢草的主意，是九尾狐的想法。
這種偷懶的事情，還不是螢草這個乖乖聽話的孩子能想到的。
很認真的幫金泰妍這裡調理了一下身體，螢草就離開了。
雖然它只是個孩子，但是不當電燈泡的道理，它還是懂的。
尤其是王威廉和金泰妍這種小別勝新婚的……
咳咳。
不過其實他們也沒做什麼沒羞沒臊的事情，就只是在沙發上一起看電視而已。
當然，碩大的一個三人座還帶拐角的沙發上兩個人非要擠在一個人寬的座位裡這種事……
嗯。
“怎麼又沒什麼好看的綜藝啊！”金泰妍拿着遙控器在搜尋着可以停下來的電視臺。
“那就看看電視劇唄！”
“都看過了！”
“最近爆火的請回答1988你也看過了？”王威廉有點意外。
“那個……沒興趣。”金泰妍搖了搖頭。
“……爲什麼？”
“1988年誒！我還沒出生好不好！”金泰妍白了一眼王威廉，“請回答個什麼勁，看着都沒有一點共鳴。”
“看看唄！不然……”
“對了，OPPA，你跟韓孝珠一起拍的那部戲什麼時候能上？”
“哦，上個星期李祉那跟TVN簽了協議，確定在TVN放送，應該是在這個月就會播出了，就是接檔那部請回答1988的。”王威廉笑着說。
“誒，我聽說的是SS電視臺啊！你們跟SS電視臺關係那麼好，居然沒賣給他們？”
“TVN更是我們下屬。”王威廉搖頭，“說關係沒意義，大家還是看錢說話。”
“……SS電視臺出不起錢？”金泰妍一臉難以置信。
“是啊！關鍵時刻他們慫了。”王威廉笑着搖頭，“說實話，他們堂堂一個地上波段電視臺，廣告費用什麼的比TVN高多了，出的錢還沒有TVN多……”
“反正無所謂了，家裡有TVN，在哪個臺放送我就看哪個臺好了。”金泰妍點了點頭。“其實我還是覺得，在KS電視臺放送最好。”
“……爲什麼？”
“KS的收視率高啊！”金泰妍一臉的認真，“我還想再看OPPA你出一部收視率過50%的電視劇呢！”
“……想太多，沒可能的。”王威廉笑着搖頭，“TVN收視率過50……”
“KS電視臺現在在放送什麼啊……”說到了這裡，金泰妍終於把電視臺調到了KS2臺。“音樂銀行啊！哦，對，今天週五來的。”
“你都過糊塗了……誒！這不是平井桃她們嘛！”
王威廉本來想笑話一下金泰妍的，但是看到屏幕上出現的鏡頭裡的那個笑着的姑娘，愣了一下。
“對啊！Twice啊！怎麼？”金泰妍一愣。
“沒什麼，這好像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們……”王威廉笑着搖了搖頭，然後目光落在了電視機裡的舞臺表演上。
“人家最近很紅的！”金泰妍笑着說道：“本來都以爲她們出道失敗了，最近連續榜單逆襲，好像這周或者下週就可以拿一位了。”
“哦。”王威廉隨口應了一句。
“真是有時候不服老不行啊！”金泰妍看着屏幕，輕輕嘆了口氣，“這種啦啦隊風格女團歌我們也唱過，現在就完全沒法唱了……”
“你們什麼時候……哦！那首Oh是吧！”王威廉想了想，點了點頭。
“我們現在演唱會唱Oh的時候都覺得有點彆扭。”金泰妍似乎有點傷感，“總覺得自己裝可愛似乎有點不要臉……”
“你的可愛又不用裝。”王威廉適時的打斷了金泰妍的話，“換個臺吧！”
“……沒事啦！我就說說，又不會真的難過。”看到王威廉的表態，金泰妍笑了起來，“再說了，要不是我們把這個舞臺讓給她們，她們……哼哼。”
“嗯。”王威廉也笑了。
對話停了下來，電視上Twice那裡的舞臺表演，也結束了。
“其實看着她們，是真的有點心疼我們公司的那個後輩女團。”
“RedVelvet？”
“嗯。”金泰妍點頭，嘆了口氣，“算是被我們給坑了。”
“什麼你們，是你們公司。”王威廉糾正了一下。
“其實是我們。”金泰妍搖頭，“本來按照原定計劃她們出道應該在去年初的，結果雪莉那面爆男朋友，西卡這面鬧退團，硬生生的提前了半年在大前年下半年就出道，結果出道的反響很一般，現在……不說跟LOONA比了，就是Twice都比她們強了。”
“這玩意看命吧。”王威廉搖頭，“命好的，比如說你們和Dreamcatcher，這就怎麼都能紅，命差一點的……可有很多努力加實力但是就是紅不起來的idol呢！能從你們公司出道，好歹將來也能混到F（x）那個級別，算不錯了。”
“唉……”金泰妍輕輕嘆了口氣，“說實話，我們公司的後輩說起唱歌跳舞來比Twice簡直不知道強到哪裡去了，但是看情況就是比不上人家了。真是氣死人。”
“你們的權寶兒理事nim說過，舞臺不是靠努力就能站上去的。”王威廉笑呵呵的說。
“你死開！”金泰妍白了一眼王威廉，“權理事可是很欣賞RedVelvet裡面的一個成員呢……那個妹妹其實也是我們看着長起來的。”
“怎麼，難不成BoA還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認真的說，她跳舞的風格確實更像BoA前輩。”金泰妍想了想，點了點頭，“不是我們少女時代這一卦的。看來我們公司的那一套舞臺風格過時了啊……”
“其實Twice這面也幾乎撲街的。”王威廉笑着安慰了一句金泰妍，“這個真跟你們公司的舞臺風格沒什麼關係，你沒事別瞎操心……”
“那你說有什麼關係？而且這都叫撲街……是不是一個個都得跟LOONA似的才叫正常發展啊？”金泰妍指了指電視屏幕。
音樂銀行的直播結束了，而最後的一位……
Twice。
“我說的是幾乎。”王威廉搖頭，“這不是我們公司介入了嘛……”
“你們介入？這是人家JYP的團啊！別跟我說你們把JYP買了……”
“當然不是。”王威廉搖頭，“之前Twice出道成績不是很差來着？娜璉找我求我幫忙一下她曾經的練習生姐妹……”
“……然後呢？你就給人家送錢了？那你要不要幫幫我們公司的後輩啊！我其實也挺喜歡那幾個孩子的……”
“不啊！我讓投資公司跟JYP簽了一個活動收益二八分成的合同，安排人接管了Twice的運作宣傳活動。”王威廉笑着搖了搖頭，“其實現在的Twice除了牌子上掛着JYP，活動結算給他們一點錢，實際上跟他們沒什麼關係了。”
“二八分成？你們也真黑啊！”金泰妍一臉無語的看着王威廉，“我們公司都不敢籤這種合同……”
“是我們跟JYP，又不是跟藝人。”王威廉糾正了一下。
“不是啊，JYP能答應你們這種不平等的合約？”
“喏……”王威廉指了指電視機屏幕。
雖然音樂銀行已經結束了，但是王威廉的意思很明顯。
“樸振英不是這種會認慫的人吧……”
“是不是反正都這樣咯！”王威廉笑着搖頭，“不認慫，那就這最後的希望也撲街掛掉，然後JYP徹底倒閉，他呢……嗯，涼涼。認慫，至少完全可以不用再去糾結Twice的事情，只管分錢就好了，有一個現金流還能規避風險。”
“我還是不懂……所以她們這次榜單逆襲有你們的操作？”
“廢話，不然你以爲逆襲那麼容易啊！半島人的尿性你不比我清楚啊！最喜新厭舊了。”
“……花錢買榜可恥啊！”金泰妍一臉鄙視的表情。
“粉絲花錢打榜就行，公司適當操作一下就不行嗎？”王威廉則是一臉的不以爲然，“半島的這種打歌排位制度從一開始就是鼓勵花錢的吧？再說了，你就敢說你們公司沒搞過類似的事情？”
“沒有！”金泰妍一臉堅定。
“呵呵。”王威廉用擬聲詞進行了回答。
然後，他就被金泰妍給踢了一腳。
“所以她們的榜單逆襲是有水分的咯？”金泰妍一臉自己知道了大秘密的表情。
“肯定有運作，但是具體怎麼運作的，我不知道。不然半島的人是都被魅魔給魅惑了嗎？Twice還在JYP運營下的時候成績那麼差，這到了我們這面手裡，瞬間就死灰復燃了。”王威廉笑着搖頭。
“那你們公司不是等於就有了兩個同齡女團了？你們擺得平嗎？”金泰妍忽然想起了另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不是我們公司啊！Twice是我們投資公司那面成立了一個運營公司，就只做這個運營，負責的人是我們公司原本的練習生主管……說起來還是你們S.M出來的呢！”
“練習生主管？你們現在不是都沒有練習生了嗎？”
“哦，去年我們公司拆分投資公司，他去投資公司那面了，但是工作了一年，覺得在那兒什麼都幹不好，這一次有這個機會，還是回來做娛樂圈的老本行了。”王威廉笑着說，“他在圈子裡本來人脈就挺廣的，我也覺得他不用一下怪浪費的，就讓投資公司那面弄了一個子公司給他管理。”
“真是可怕啊你們……”金泰妍扁了扁嘴，“那LOONA接下來怎麼辦？”
“她們一月底應該要回歸啊！到時候你就知道怎麼辦了。”王威廉笑着搖頭。
“一月底？那不是就跟我的solo迴歸衝突了？”
“LOONA的迴歸企劃是早就定下來的，我估計你們公司讓你這樣連着迴歸就憋着點要找我們公司女團的不痛快的想法呢。”
“……是不是到時候打榜的話，你會讓你們公司花錢？”
“遇到別人也許不用，遇到你……那基本上是肯定的。”王威廉認真的點了點頭，“輸給少女時代可以，輸給你一個人的solo……我覺得李祉那他們接受不了。”
“呀！我是你女朋友！你居然這麼對我！”
“公司運營不歸我管……”
“你去死！”金泰妍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威廉，身體也從靠着他的狀態坐直了。
“你去跟你們公司說一下唄，讓他們把你的迴歸推後……”
“不能推啊！”金泰妍一臉無奈的搖頭，“今年先是2月份我的solo，然後3月份是Jessica，4月份是帕尼……後面還有孝淵，小賢……一個個都排着呢！我一推，整個就都亂了。再說了，要是說出去我是因爲怕一個去年纔出道的女團推後活動，我也別在這個圈子裡混了。”
“那……”
“嗯，這張專輯我也要認真準備一下，絕對不能丟了我們少女時代的人……”
“對了，你這張solo專輯你要自己寫歌嗎？”
“寫了一首……不過不是主打，怎麼？”
“曲子用的我的？”
“不啊！是我們公司找人約的。我這張專輯沒有你的歌了。”金泰妍認真的搖了搖頭。
“……那你還指望這張專輯能打贏LOONA的？”
“呀，OPPA你什麼意思？是我離了你的歌什麼都不是？”
“不，不，不，我是說……”王威廉連忙擺手，“你們公司肯定是覺得你上一張solo專輯摟錢摟的不夠爽快，這一次要下狠心再撈一把，所以他們肯定不會配合你打歌的……”
“……我這次好像就沒有安排打歌舞臺……”
“那你還說要跟LOONA搶一位！”
“我什麼地位的！還要去打歌舞臺他們纔給我發一位？”金泰妍哼了一聲。
“……那你別年終歌謠祭三場都跑啊！”
“OPPA你閉嘴！”金泰妍覺得還是不跟王威廉說這個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把電視調到了點播頻道。
電視劇點播。
《製作人》
點播封面上王威廉和韓佳人兩人的側臉像特別的引人注目。
王威廉瞬間閉嘴。
金泰妍對於王威廉的反應很滿意，但是依舊點播了一集電視劇放送。
“能不能不看這個。”王威廉有點心虛。
“看看唄！反正這部戲是難得的OPPA你沒有吻戲沒有牀戲甚至沒有太多感情戲的戲。”金泰妍搖頭，“我看着不怎麼彆扭，挺好的。”
“……”
“對了，OPPA，那天我忽然發現一件事。”
“什麼？”
“你有沒有覺得林娜璉和珍熙有點像啊！”金泰妍說着，按了一下手裡的遙控器。
畫面定格在了一個電視劇裡扮演大明星女主角的林娜璉的特寫鏡頭上。
“……沒覺得。”王威廉認真的看了看，搖了搖頭，“你不能因爲她們都是兔子牙就說像……”
“可是我真的覺得她們很像啊！”金泰妍讓畫面重新動了起來，但是還是堅定的說道。“當然，我覺得珍熙更漂亮一些。”
“然而珍熙她們撲街了。”王威廉很不厚道的打了其實更應該叫做金在伊的自己的那個半失聯狀態的式神一槍。
“你說的對！這都是命！”金泰妍一臉的不耐煩的擺手，“話說，你真的打算不管珍熙讓她自生自滅嗎？”
“等她的團徹底撲街了，讓她來我咖啡館繼續做店員唄，不然還能怎麼樣！”王威廉不以爲然的說道。“誰讓她是我的式神啊！”
“……你也真是……”
金泰妍無語的笑了笑，搖頭，繼續看電視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