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故事看的很鬧心啊！”
在那兒一口氣看完了全部上下集的王威廉有點無語的對魅魔貓發了句牢騷。
“有嗎？我覺得挺好的啊！”九尾狐在旁邊點了點頭。
“是吧！我也覺得還行。”魅魔笑眯眯的跟自己的知音一起點頭了。
“不是啊，不就是一個MV，還要剪輯成非線性敘事，看的人很累誒！”王威廉指了指電視，“老老實實講一個狗血到基本上所有狗血元素都集齊了的故事不好嗎？”
“就是因爲基本上把從車禍絕症到意外懷孕加流產甚至兄妹等等所有狗血元素都集齊了，纔要用這種手法來講故事啊！”魅魔貓認真的說道，“要是按照順序來講，天曉得會被人吐槽成什麼樣子啊！這樣的話，那些沒事逮着什麼都噴的人都被繞暈了，噴的興致都沒有了，最多就是噴噴這個MV拍的亂七八糟的，就不會吐槽劇情的事情了，有什麼劇情漏洞也就無所謂了……”
“更主要的，主人，前一段時間你們之間的緋聞鬧的滿城風雨，甚至都上了晚間整點新聞了，現在如果在MV裡還是一個喜劇結尾天曉得會不會有什麼人心氣不順，來個悲劇點的，大家都好接受一些。”九尾狐也在旁邊幫腔了。
“是啊，那些祝福你們的人自然會被你們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感情感動，不祝福的人也會覺得反正你們都是一個死……”
“……你這麼一說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王威廉摸了摸下巴，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魅魔貓的這個說法，很有道理。
然後。
“不對把，這個短片……嗯，電影，跟MV哪還有半毛錢關係啊！”
“怎麼沒有啊！”在旁邊的九尾狐繼續替申元浩說話了。
“主人您跟女主人同框，就會響起TroubleMaker的伴奏啊！而且在這個MV裡從頭到尾就是你們兩個人互相給對方添亂。不然你倆都能各自活得好好的。”魅魔貓也點了點頭，“而且你看，一開始的時候您跟女主人一起殉情那一段的BGM是你還要我怎樣。在酒吧的時候就是PartyShaker和Timber，打架的時候是faint，在中學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生命中最好的日子……”
“還有你們變成兄妹那一段的配樂用的是我的歌知道你們背地裡都做了什麼……簡直完美！”九尾狐在旁邊一唱一和的。
“是啊！裡面的其他的音樂也基本上都是主人您寫的歌。”魅魔貓似乎很滿意這個捧哏的，點了點頭，“多棒的音樂電影啊！”
“……行了，你們……鬧騰吧！”
王威廉輕輕的嘆了口氣。
金泰妍跟自己這裡折騰了一個半月，出來了這麼一個東西，算是完成任務了嘛？
不知道啊……
“主人您早點休息吧，這兩天要養足精神，從週二開始您可就要超忙了呢，明天還是要好好養足精神啊！”九尾狐在旁邊笑呵呵的說道。
“週二？不是週四纔有舞臺嗎？”
“閔昌鎬跟我說了週二早上七點到樓下待命準備給您化妝，讓我週一好好看一下這次的造型準備……所以應該是週二開始就有表演了吧？您睡一覺起來應該他就會打電話通知您的。”
“這樣啊……好吧。”
王威廉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
‘你睡覺了嘛？’
王威廉在腦海裡問了一句金泰妍。
等了一會兒，沒回話，看來她應該是已經睡覺了。
畢竟人家是專業的啊！知道迴歸週期的時候，睡覺這種東西，尤其是在牀上睡覺，那真的是一種奢望，有睡覺的時間，可堅決不能浪費！
她這幾天非要回宿舍去住，估計也是爲了能好好休息吧！畢竟她只要是在自己的家裡，晚上睡覺就消停不了……
帶着這樣的想法，王威廉也走進了臥室，直接躺在了牀上。
然而……
‘呀！金泰妍！你有毛病是吧！’
躺在了牀上的王威廉摸到了自己的身邊似乎有什麼東西。
他還以爲是金泰妍藏在這裡給自己驚喜呢，然而……
等身抱枕。
……
轉眼，週二的上午，上巖洞CJEM媒體中心。
“今天不是要錄製舞臺嗎？幹嘛跑到這裡來？”
王威廉一邊讓玉藻前在自己的臉上搗鼓着，一邊有點不耐煩的問閔昌鎬。
語氣衝的很。
很明顯的心情不好。
“這個……李社長說打算給老闆你這裡準備比較華麗的舞臺，需要比較長的拍攝準備時間，雖然幾家電視臺也都說了可以配合我們，但是畢竟人家節目有自己的錄影安排，我們也不好讓人家專門爲了我們讓員工加班的，所以經過了李社長跟幾個電視臺音樂節目的溝通，最後決定我們完成拍攝錄製直接拿給電視臺放送就好了。”閔昌鎬在旁邊有點尷尬的解釋道。
“是就這周這樣還是接下來幾周也這樣？”
“接下來……老闆你難道還打算跑滿打歌節目？”聽到了王威廉的疑問，閔昌鎬比他還滿腦袋問號。
“……都說了要跑活動了，難道不跑滿？？Dreamcatcher怎麼跑的我這次就怎麼跑啊！開始之前不是就已經說好了嘛？”
“這個……之前我們都以爲老闆你就跑一圈首周舞臺就夠了，沒想過你還打算再去的啊……”
“……我在你們心目裡就是這麼偷懶的人？”王威廉有點無語了。
因爲他看到了在旁邊金泰妍捂着嘴笑着。
“這個……那我現在去跟幾個電視臺的溝通一下，看看下週再安排打歌的話……”
“算了，不用了。”王威廉擺了擺手，“你們就沒想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其實我也覺得不去比較好。”在旁邊的金泰妍看着王威廉是看了一眼自己之後才發的飆，連忙站出來當和事佬，“OPPA你還想去拿一位不成？”
“爲什麼不拿……”
“……算了吧！現在我們這首歌的成績去打歌節目也太欺負人了。”金泰妍笑眯眯的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王威廉有點摸不着頭腦。
“在沒有專輯預售的情況下，昨天一天的專輯銷量就已經突破了五萬張了。”在旁邊的少女時代的經紀人看出來了王威廉是完全不知道這個事情，只能站出來回答了。
很顯然，他對這個事情是最在意的。
因爲就連閔昌鎬在聽到這個的時候都流露出了關注的神情。
“五萬張而已……”王威廉笑了笑。“又不是五十萬……”
“呀！咱們這張專輯這周只在半島發行，這五萬都是半島的本土銷量，可以了！”金泰妍白了王威廉一眼，“而且是沒有預售的成績呢！”
“是的，沒有預售的情況下的專輯銷量應該會呈現一個先漲後跌的走勢，所以我們的預估是到下週國際版正式發行之前，國內的專輯銷量是應該有可能突破四十萬張的。”少女時代的經紀人點了點頭。
“四十萬很多？”王威廉看向了閔昌鎬。
“半島國內已經沒有多少專輯賣到這個數字了。”閔昌鎬點了點頭，“而且那些還大多是idol團體的粉絲衝的……”
“我們這個不是衝的？你確定？”王威廉反問。
“應該不吧？這個專輯的售價挺高的，一般不太會衝這個銷量，而且你們不會參與一位排名這個事情是我們兩家公司商量好的。”閔昌鎬看了一眼少女時代的經紀人繼續說道。
“一張單曲售價高？”
“可不是一張單曲這麼簡單啊！”閔昌鎬依舊笑着，“還附送一張導演剪輯版一百分鐘的藍光版MV視頻……其實等於是買電影送歌，當然不便宜了啊！”
“原來是這樣啊……”王威廉點頭，“今天的舞臺錄製有觀衆嘛？我記得之前跟Dreamcatcher他們跑行程的時候看過，舞臺表演都要有觀衆的……”
“哦，這個您不用擔心的。”閔昌鎬看出來了王威廉對於專輯銷量什麼的，一點都不在意，笑了起來，看了一眼有點尷尬的少女時代的經紀人，“李社長有安排的，我們和S.M方面都有安排邀請粉絲來現場觀看錄影。”
“現在觀衆應該都已經入場了吧？”少女時代的經紀人對於自己說的專輯銷量的事情被王威廉這麼無視，有點尷尬，似乎打算出去確認一下了。
“不急了……那……什麼時候開始彩排啊？”
“這不是等OPPA你化妝呢嘛！”金泰妍接過了話頭，“快點吧！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看見外面入場的地方排隊拍了有一兩百人呢！”
“哦，好吧。”王威廉點了點頭。
玉藻前的手腳很快，不過是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把王威廉的頭髮和妝面全部弄完了。
然後王威廉就帶着金泰妍還有公司的舞團……好吧，其實原本應該是林在賢和幾個舞蹈老師來伴舞的，可是今天到了這裡，王威廉發現伴舞的人一個個看的都挺眼熟……
給金泰妍那裡伴舞的是周潔瓊和鄭採妍，給自己這裡伴舞的是丁恩妃，金世正和俞定延。
William娛樂還真是要把王威廉的剩餘價值榨乾的節奏啊！
王威廉笑着搖了搖頭，沒多說什麼。
因爲他們這個舞蹈是從舞臺兩邊分別登臺的，所以他和金泰妍現在分別帶着伴舞在舞臺的兩邊等着。
王威廉也有空打量了一下這個舞臺。
有一種“傳統歐洲”式的審美取向。
整個舞臺的佈景很像是英國的那種中產階級社區，整個舞臺的佈景就是一排聯排house，王威廉和金泰妍兩個人所處的兩個登臺口從舞臺那面看起來就是靠邊的兩棟房子的大門，而在背景house的前面是馬路一樣的地面佈景，路邊還停着幾輛車……
是真車。
CJEM真的讓William娛樂把車開進了錄影棚……
王威廉和金泰妍來到舞臺前面的時候，舞臺那面還在準備着，一個不知道是William娛樂，還是羅英石他們那個工作室，又或者是CJEM或者Mnet的PD模樣的人在那兒跟觀衆交代着事情。
王威廉在後臺躲着，遠遠看着臺下都有三百來號人。
遠不止金泰妍說的一百來人。
“人好多啊……”
就在王威廉想要問問閔昌鎬這些觀衆都是怎麼選出來的時候，忽然聽到了旁邊的一聲低聲的嘟囔。
俞定延。
看到這個短頭髮的小姑娘那張緊張的臉，王威廉笑了。
“我說，定延啊……”
“啊！前輩nim！”
王威廉的主動打招呼似乎比臺下的觀衆更讓她緊張。
“你的腸胃炎好了？”
“……怎麼這事您都知道了啊……”俞定延愣了一下，然後一張苦瓜臉。
在旁邊的丁恩妃和金世正笑了起來。
“身體好了嘛？”
“前輩您放心，完全好了。”俞定延點了點頭。
“自己多注意着點，別太讓家裡人擔心。”
“……我知道了，我姐……算了，不說了。”俞定延不吭聲了。
“好了，反正大家都當作沒有下面的觀衆，就是在練習室練舞就好。”王威廉看俞定延的注意力已經被他成功的從觀衆身上轉移了，笑着拍了拍手，“反正明年估計你們也差不多就要準備出道了，現在就算是提前熱熱身，適應適應了。”
“明年我們就能出道了？”丁恩妃一臉意外的表情。
“哦，要是還沒準備好就後年。”
“……等於沒說。”丁恩妃白了一眼王威廉。
“恩妃啊……”金世正拍了拍丁恩妃的肩膀。
丁恩妃不吭聲了。
“公司招你們的時候的計劃就是13到14年，不是明年就是後年嘛！”王威廉倒是並不介意，笑呵呵的說，“不然你們以爲爲什麼你們社長安排要你們跟我這裡先上臺露臉啊！”
“我們會努力的。”金世正搶在俞定延和丁恩妃開口之前先接話了。
連上依舊是那個大大的招牌式的笑容。
就在這個時候，PD似乎已經整頓完成了秩序，從舞臺上走了下去。
彩排正式開始。
“加油。”王威廉對着三個女孩子一一輕輕擁抱了一下，算是給她們鼓勁，然後送她們先上了臺。
而在舞臺的另一邊，周潔瓊和鄭採妍也上了舞臺。
隨着PD那面的倒數開始，舞臺上的“前戲”開始了。
兩邊分別登臺的女孩子們分別坐在兩邊的兩輛車的引擎蓋上，好像沒什麼實際意義的各自玩耍着。
忽然兩邊的女孩子眼神對上了，互相看對方不爽。
臺下的觀衆們也都保持着安靜，看着着幾個戲精在那兒飆戲。
直到兩邊的女孩子開始互相丟東西，然後忽然的，嘭的一聲。
停在“路邊”有三輛車，兩邊兩輛，還有中間的那輛……
好吧，王威廉終於知道了中間那輛是拍戲的時候用的道具車了。
因爲着車……炸了。
這一炸，不但臺下來看熱鬧的觀衆嚇了一跳，就是臺上在那飆戲的幾個小姑娘都被嚇傻了。
她們雖然知道會有這個橋段，可是她們也沒想過靠的這麼近聲音這麼大啊！！
這裡面靠那輛道具車最近的金世正眼淚都快嚇出來了……
這是什麼啊！
就在這個時候，隨着PD的手勢，音樂播放。
Irene親自錄製的那段口哨聲前奏響起了。
王威廉深吸了一口氣，踩着那口哨的節奏，拎着一瓶滅火器走了出去。
而另一邊，金泰妍也踩着同樣的節奏走了出去。
表演，正式開始。
上一章用了非線性敘事結構，可能有的小夥伴被我有意掉亂的順序弄糊塗了，上一章的章節說說有位書友進行了順序整理，如果有看糊塗了的書友，可以去看看他整理的順序。在此一併對他表示感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