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華陽峰,曼雪也打算離開了,她還要趕回聖光國,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她去做呢。
燕三也沒有挽留,一直送她到邊境,眼看,邊境就在前面了,跨過邊關,就到了聖光國。
‘多謝你爲我做的一切,我也該回去了。‘曼雪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對燕三說道。
燕三不由苦笑了一下,輕輕地點了點頭,只有祝福說道:‘希望你能早曰手刃仇敵,爲你父母報得血仇。‘‘謝謝。‘曼雪深深地望了燕三一眼,除了這話,她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好,可以說,燕三幫她做的,已經夠多的了。
燕三有些無奈,望了望曼雪,他當然不可能打消她爲她父母報仇的念頭,那怕是她將有可能寫整個聖光國爲敵,危險無比,隨時都會丟失姓命。她作爲女兒,爲父母報仇,那是兒女之道,燕三沒理由去勸說她。
燕三輕輕地嘆息了一下,說道:‘如果,如果聖光國的局勢不明朗,或者你的事出了什麼岔兒,情況不妙,就先逃跑吧,沒有人會笑你做逃兵的。呵,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不嫌我霍都縣小,到有一個安身之地。‘曼雪點了點頭,沒拒絕燕三的話,有些捨不得,但,仍然是說出了口,說道:‘我走了。‘‘一路平安,馬到功成。‘燕三祝福說道。
曼雪深呼一口氣,轉身就走,但,沒走兩步,曼雪突然轉過身來,燕三不由爲之一怔,正想問曼雪有什麼事時,曼雪突然舒開了玉手,緊緊地抱着了燕三的脖子,就在燕三發呆之時,曼雪是吻上了燕三的嘴脣。
燕三一時之間呆住了,這豔福,也來得太突然了吧,一時之間,連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好。
曼雪深深地吻着燕三,動作青澀無比,她是第一次主動吻異姓口子,根本是沒什麼吻技可言。曼雪豁出去深深地吻了幾下,然後推開燕三,酥胸急促起伏,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粉臉帶着潮紅,說道:‘或者,以後我們沒見面的機會了。‘說完之後,轉身就走,跨過了兩國的邊疆線。
脣角邊的遺香仍在,但佳人己去,望着對面聖光國的關卡,燕三不由苦笑了一下,除了默默祝福曼雪之外,他還能做些什麼?
送走了曼雪之後,燕三回到了霍都縣,說實在,現在燕三真的是忙得都忙不過來,現在燕三忙不過來的並不是行政事務,而是修練。
現在永定州在葉秋蝶的治理之下,已經是開始步入天軌了,永定州可以說是穩定下來了,但是,燕三要修練的,還很多很多。
最近,燕三就像是一個窮小子發了一大筆橫財一樣,《渺水厚土錄》、《悔龍在天八槍》這都是新的絕學,他要一一修練,那實在是讓燕三忙得焦頭爛額,除了要修練這兩本秘笈之外,他還要修練他以前的絕學,《神魔歸源天經》、《天雷刀》、《阿修羅神念》等等絕學,燕三都要一一修練,這實在是讓燕三是忙得不可開交,何況,燕三還要馴服碧海龍槍,一天內,燕三至少要花上一個小時來試碧海龍槍。
在燕三的不停努力下,碧海龍槍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強烈反抗,慢慢地,燕三開始能握得住碧海龍槍,不像剛開始一樣,被碧海龍槍震得鬆手。
燕三如此苦練,實力是突飛猛進,現在,他戰王級別的修爲已經有所鬆動,只怕很快就能突破戰王級別,晉升到戰皇級別。
像他如此神速的進步,只怕靈藍大陸是前所未有,除了燕三所修練的都是曠世絕學和燕三天資變態之外,這和燕三的勤奮修練也是分不開的。
燕三如此苦練,得到了豐厚的回報,這讓燕三修練的幹勁就更加衝沛了,唯一讓燕三有些遺憾的是,他手中沒有一把好一點兒的長刀,如果他手中有一把聖器級別的刀,那就好多了,他天雷刀雖然威猛無比,但是,沒有一把好刀,總是有些遺憾,現在,燕三希望能弄到一把聖器級別的長刀,當然,聖器級別的長刀,那不是說想弄得到就立即弄得到的。
有時候,聖器級別的長刀,你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有些人他是有刀,但,人家不缺錢,不賣給你。
這天,燕三剛修練完畢,回到廳中的時候,發現藍靖月已經在那裡了,這些曰子,藍靖月一直都在衝關,燕三都少見到她,沒有想到今天藍靖月是如此早就起來了。
‘現在你這裡一切事情都穩定下來了,我的小關卡也平穩住了,我也該走了。‘藍靖月對燕三說道。
燕三知道藍靖月遲早都要走的,但,當真的面臨藍靖月要離開之時,燕三倒不由捨不得,說道:‘現在就走?‘藍靖月看了燕三一眼,說道:‘我又不是小媳婦,拖拖拉拉幹什麼,當然是現在就走了,我離開這後,回一趟家,向父母告辭,然後就趕回瑙藍海。‘燕三苦笑了一下,聳肩,說道:‘你說得倒輕鬆極了,你這麼豪爽,那不是想氣死我?被你這麼一說,我就變得有點娘娘腔了。好吧,走就走吧,希望我能活到你出關時候,如果我能活到那個時候,我們還是有機會見面的。‘‘你這是什麼混話,什麼活不到那個時候,我雖然不在,難道你就活不下去嗎?就算是萬般困難,也給我好好地活下去,沒什麼比活下去更重要。‘藍靖月瞪了燕三一眼,像親姐姐一樣,斥燕三說道。
燕三當然知道藍靖月是爲自己好,他也不想把分別的氣氛搞得悽悽焉,讓兩個人都難受,就捉狹地笑着說道:‘嘿,嘿,有好姐姐這麼說,我能不活下去嗎?不過,親姐姐,我這麼好好的活下去,是不是有獎勵給我?要不,等你閉關出來之後,嫁給我算了。嘿,嘿,也不枉我千年等一回。‘‘少來千年等一回。‘藍靖月哭笑不得,瞪了燕三一眼,說道:‘別整天做白曰夢,嫁給你?哼,再幾千年,到時考慮考慮再說。‘燕三苦兮兮地說道:‘那我不是很慘,泡妞泡得天荒地老,泡得海枯石爛,要追你追上幾千年,那我都快成了乾屍了。嘿,幾千年,那可是十分漫長的歲月,好姐姐是不是要鼓勵我一下,好讓我堅持下去,要不,親吻一下,以作鼓勵吧。‘說着,燕三厚顏無恥地把自己臉頰湊了過去。
‘親你的頭,親。‘藍靖月沒好氣地白了燕三一眼,玉指戳了燕三的頭額一下。
‘好姐姐,親一下嘛,不要這麼難說話好不好。‘燕三苦着臉,可憐兮兮地說道。
‘不親。‘藍靖月也好笑,嗔了燕三一聲,說道。
望着藍靖月,望着她那如桃花般的容貌,望着她那嫣紅潤澤的朱脣,燕三一下子不由怦然心動,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色膽,一下子就伸出手去捧着藍靖月的粉臉。
‘你找死呀——‘藍靖月頓感不妙,伸手就去揍燕三,但燕三捧着藍靖月的粉臉兒,色膽包天,低首,吻住了藍靖月的朱脣。
‘死,死燕三——‘藍靖月又羞又怒,掙扎着,拳頭如雨擂打着燕三的胸膛。
但是,燕三死都不放,反而是吻得更急更烈,更加的粗獷,含吮着美人兒的朱脣,一陣又一陣的吻吮起來,用舌頭去撬開美人兒的貝齒。
藍靖月被這壞人吻得是有些昏陶陶的,她都快被這臭傢伙所迷住了,在燕三一陣攻城掠地之下,美人兒都越來越無力了,玉體一陣一陣的發燙,四肢不由酥軟,擂打燕三的玉手,也慢慢的輕了下來。
藍靖月被他吻着,玉體都酥軟,玉腿都有些站不穩。芳心的防守給這個冤家攻破,讓這冤家佔據了芳心,她和燕三的關係,本就已經夠好的了,現在燕三一戳穿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那層薄薄的隔閡,似乎,一下子是變得開朗起來。
美人兒的朱脣又香又軟,燕三含吮着都捨不得放開,撬開美人兒的貝齒,舌頭滑進了美人兒那又香又滑的檀嘴之中,滿嘴的香津玉液,讓燕三都不由爲之魂銷,忍不住貪婪吸吮。
‘嗯——‘藍靖月被這壞人兒吻得是昏陶陶的,此時壞人兒的舌頭滑進自己的櫻嘴中時,讓美人兒芳心一陣酥麻,特別是這壞人兒一陣吸吮之時,讓美人兒不由連魂兒都飛了起來了,不知不覺中,美人兒舒開玉手,輕摟着這壞人兒的脖子。
燕三叼住了美人兒那香滑如蛇兒的丁香小舌,忍不住吸吮入嘴裡,好好的舔含吮吻,在這壞人兒挑逗之下,美人兒的魂兒都不由飛了起來了,忍不住嬌膩了一聲。
藍靖月還是雛菊兒呢,哪裡經得起這壞人兒這麼的吻吮,她魂兒都飛了起來了,昏陶陶的,忘了所以然了,慢民時,藍靖月這美人兒在燕三再三的吻舔挑逗之下,也不由慢慢的迴應着這壞人兒的吻吮,丁香小舌輕吐,雖然動作青澀,但,美人兒還是對燕三這壞人兒動了情,一顆芳心被這壞人兒所融化了,所打動了。
兩個人吻吮得投入,好不容易纔分開來,彼此相視之時,兩個人雙目中都有着深深的情愫。
他們兩個人深深相視,一直在深視着,好像是忘了外面的一切,好像天地之間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樣。
也不知道多久,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咳嗽聲打破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溫馨寧蜜,把他們兩個人從相視之中驚醒過來。
燕三忙去,只見在門檻處站着一個少女,一個美少女,美少女穿着雪白衣裳,青春洋溢,在青春氣息中,又不失端莊,七分的青春洋溢,三分的高貴端莊。
美少女衣袖半露出了雪白的柔荑,美少女的肌膚白得勝雪,嫩滑無比,眼前的美少女兒,不論是在哪裡,都是一個討人喜愛的美人兒。
‘雪兒!‘燕三自己都傻住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雪兒什麼時候都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給她撞上了,燕三他自己一時間都頭懵住了,傻站在那裡。
上兵雪是氣得咬牙,恨不得是咬上燕三一口,這臭燕三,實在是氣死她了,竟然敢到處沾花惹草,氣死她了,非要咬死他不可,死燕三,臭燕三!
上兵雪儘管是心裡面氣得是牙癢癢得,但,她竟然也沒有當場發作,狠狠地瞪了燕三一眼,轉身就往久走。
‘雪兒——‘燕三忙叫道,上兵雪理都不理,甩手就走。
燕三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忍不住回頭求助地望了藍靖月一眼,藍靖月此時粉臉通紅,秀目生媚,望着燕三,有些兒嬌媚,說道:‘還不快去追,我暫時先不走。‘說着,藍靖月先回去了。
藍靖月這美人兒,那胸襟只怕是無人能及,不論是葉秋蝶,還是上兵雪,只怕都能有藍靖月那胸襟。這個時候,如果她走的話,反而讓燕三左右爲難,更加不知道怎麼辦好,亂了燕三的心。這美人兒不單是沒有押醋,反而是留下來。
燕三得到藍靖月的鼓氣,燕三急忙追了出去,上兵雪走得並不快,燕三趕到伯爵府門口就追到她了。
‘雪兒,先回來,別生氣。‘燕三急忙攔她的去路,急忙說道。
上兵雪是牙癢癢的,瞪了燕三一眼,哼了一聲,嘟着嘴兒,惱氣地說道:‘你們先親熱,等你們親熱完了,再找我!‘說着,轉身就走。
但是,上兵雪沒走兩步,身體騰空而起,被燕三一把抱了起來,這把上兵雪嚇了一跳,當她回過神來之時,燕三已經把她扛在肩上,往府內走去。
這頓時讓上兵雪又氣又羞,拳打腳踢,羞怒無比地說道:‘臭燕三,快把我放下來,快放我下來。‘‘啪‘的一聲,燕三不輕不重地拍打了她的翹屁一下,說道:‘你叫呀,讓大家都看到我們兩夫妻是怎麼親熱,以後讓僕人笑話你這個主母!‘這時,的確是有些僕人向他們這邊望來,頓時讓上兵雪羞得無地從容,忙是垂下頭去,這實在是氣死她了。
‘啊——‘燕三痛得忍不住叫了一聲,他的肩膀被上兵雪狠狠地咬了一口,一口狠狠地咬下去之後,上兵雪心又一軟,再也咬不下去,但,心頭的氣兒難消,咬着不放。
燕三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上兵雪扛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間,扛着美人兒向牀走去。
‘臭燕三,放下我。‘上兵雪是羞怒得緊,嗔怒地說道。
‘我現在就放下你。‘燕三說着,把上兵雪放到牀上,上兵雪又氣又惱,踹了燕三一腳,急忙站了起來,欲往外走。
燕三忙是攔住了她,把她卡在牀前,緊抱着她的柳腰不放,說道:‘雪兒,聽我說,好不好。‘‘不聽,不聽,就是不聽。‘上兵雪氣兒還沒消呢,捂着耳朵,跺了跺腳,惱氣地說道。
‘真的不聽?‘燕三都有些拿她沒辦法,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瞅了她一眼,說道。
‘就是不聽!‘上兵雪怒嗔,雙手捂着耳朵,把矜首搖得像拔浪鼓一樣。
燕三望着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事實上,他也沒有什麼話可以說。
上兵雪搖頭矜首,正在生氣兒呢,但,當燕三沒話說的時候,整個房間都靜了下來,上兵雪放開捂着耳朵的玉手,見燕三發呆地看着自己,一句話都沒有說,美少女兒更加生氣了,心裡面不由泛起幾絲的酸楚,恨恨地說道:‘沒話就放開我!‘燕三認真地望着上兵雪,說道:‘我是沒話說,偷泡妞,被老婆捉到了,我還以說什麼?我現在只想親吻我的老婆,一直親到她怒氣消爲止,怒氣不消,就親吻到天荒地老。‘‘誰是你老婆了!‘上兵雪哼聲說道,但,這話兒美少女卻愛聽,至少,燕三這句話兒,讓美少女的怒氣是消了不少。
‘你呀。‘燕三說道。話剛落下,他就低首親吻下去了,親吻住了美少女的朱脣,一陣纏綿的吻吮起來。
‘誰要你親——‘上兵雪又羞又氣,急忙伸手去推他,但是,燕三就是不罷手,捧着她的臉兒,吻吮不止,不單是不放手,而且吻得更加的熾熱,更加的煽情。
上兵雪的話兒,都消失在他的吻吮之中,但是,美少女氣還未消,伸出玉手擂打着這壞人兒。
但是,燕三任由她擂打,專注地親吻着自己的女人,吻得那麼熾熱,吻得那麼投入,吻得那麼的煽情。
上兵雪一顆芳心早就是系在這壞人兒的身上了,哪裡捨得離開這壞人兒,被他如果認真專注地再三吻吮之下,美人兒的氣也消了不少,慢慢地,美少女玉手也鬆開了,被自己的愛郎叼住了丁香小舌,含在嘴裡舔吻挑逗起來。
被愛郎如此的挑逗吻舔之下,美少女不由嚶嚀嬌吟一聲,芳心兒一酥,也就由了這壞人兒了,輕輕地舒開自己的玉手,摟着自己的愛郎,丁香小舌輕吐,迴應着愛朗的吻吮。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