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末將是犯了什麼罪,還請大人你明示。”杜南掙扎了一下,但,掙扎不出來,急忙對燕三說道。
燕三聳了聳肩,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至於具體犯什麼罪,只怕要看杜將軍你自己的態度了,杜將軍你態度好,那你肯定是犯了小罪,態度不好,只怕是犯了大罪。”
“末將有權上訴!”杜南掙扎了一下,急忙說道。
燕三把手豎在嘴巴,輕輕地“噓”了一聲,說道:“杜將軍,你應該清楚,我到虎賁軍團來,特權是特別特別的大,手中可是有先斬後奏的特權。至於你上不上訴,我是完全一點都不在意,不要說上訴,就算你在光武帝面前狠狠地告我一狀,對於我來說,都是浮雲。如果杜將軍是個明白人的話,就應該知道怎麼樣合作。”
“末將不明白大人你說什麼!”杜南一口咬定什麼都不知道。
燕三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唉,杜將軍,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都說是朋友了,本來,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向自己的朋友下手,但,杜將軍你是頑靈不化,我也是很無奈呀,杜將軍,只好得罪了。”說着,燕三手指一控太陽穴。
杜南本來是欲說話,但,還沒開口呢,就顫了一下,燕三的腦波一下子侵入了他的大腦之中,杜南爲之駭然,急忙反抗,欲反抗燕三的腦波入侵,但是,燕三的神念是何等的強大,他的神念進入杜南的大腦之後,入侵之勢如同是勢如破竹,杜南是難於反抗,儘管是擋不住燕三神唸的入侵,但,杜南還是拼命地反抗。
杜南意識反抗燕三的神念入侵,激烈之時,他身體不由拼命掙扎起來,手腳痙攣,時而抽搐,好像是瘋了羊癲瘋一樣。
慢慢地,杜南的反抗越來越弱,越來越弱,最後,燕三的神唸完全是入侵到杜南的大腦之中,任由燕三擺佈。
如果杜南的功力沒有被封住的話,以他的實力,燕三完全入侵成功只怕是有點困難,可惜,此時他的功力被封住了,反抗的力量遠沒有那麼強大。
牧藍和牧亞男是望着燕三,看到燕三這行爲,都不由有些毛骨悚然,也不知道燕三用的是什麼妖法。
過了好一會兒,燕三吁了一口氣,聳了聳肩,笑着說道:“可以了,我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而這個時候,杜南的大腦還處於空白階段,一時間還沒回過神來。
“你用的是什麼妖法?”牧藍還沒說,牧亞男就盯着燕三說道了。
燕三瞅了牧亞男一眼,笑着說道:“小丫頭,在翠谷的時候,你沒見到金冠老妖的妖法嗎?嘿,當時你可是差點被他迷惑住了。嘿,不過,金冠老妖的那妖法,跟哥的神念相比起來,那就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牧亞男想到金冠老妖那迷惑人的妖法,不由打了個寒顫,說道:“你會迷惑人!”
燕三笑着說道:“迷惑人,那是小手段,哥很久以前就會了,現在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意念,哥已不玩了,哥何止會迷惑人,還給幫你的大腦洗成空白,當然,哥也可以在你大腦中植入一些東西,比如說,讓你認爲哥是天下第一的大帥哥了。”說着,燕三捉狹地笑着說道:“喂,小丫頭,要不要我幫你植入進去。”
“你個死妖人,離我遠一點!”牧亞男嚇了一跳,尖叫說道,急忙後退。
燕三白了牧亞男一眼,說道:“小丫頭,用得着這麼誇張嗎?你真以爲你的大腦白癡到像白紙一樣,我想怎麼樣塗改就怎麼樣塗改的,那可是很費勁的事情。”說到這裡,上下地打量了牧亞男一樣,說道:“像你這樣的男人婆,大腦裡也沒啥東西好值得我去偷窺和塗改的,你真以爲我會閒到蛋疼,不惜耗腦力去塗改你大腦不成。”
“你說什麼,誰是男人婆了!”聽到燕三這話,牧亞男頓時發飆起來,大怒,秀目直瞪,大有撲過去,狠揍燕三一頓的模樣。
“嘿,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燕三急忙乾笑地說道。
牧藍看了燕三一眼,也沒追問燕三的妖法,說道:“你知道什麼了?”
“嘿,這個應該讓杜將軍說一說。”這個時候,杜南迴過神來了,燕三笑嘻嘻地說道。
一看到燕三,杜南比看到毒蛇還可怕,如果不是綁着他,只怕他看到燕三的第一個反應,就跳開了。
燕三笑着說道:“唉,杜將軍,虧我把你當作是朋友,原來你是計算着我。嘿,原來你是幫光武帝做事,你故意把蠻族軍隊的消息透露給我,就是慫恿我帶兵去攻打他們……”
“……嘿,原來在此之前,金冠老妖就找上你了,他是想借你的手,讓虎賁軍團去攻打翠谷的蠻族士兵,正好爲他們解圍。沒想到,我和牧大美人都上你的當了。你是料到如果牧大美人知道消息之後,肯定會去問江奎,所以,金冠老妖就在客棧等着,他知道你會把消息透露出去,虎賁軍團的人,會找到那裡去,他故意把翠谷透露出去,引誘虎賁軍團去惹上包圍他們的蠻族軍團,好讓他們有機會衝殺出去……”
“……嘿,我和牧大美人都自作聰明,聰明反而被聰明誤,竟然讓你帶兵去駐守,這正合了你的意,我們一走,你就瞅準機會,騙下邊的將士說蠻族軍隊要進攻了,先下手爲強,攻進了翠谷之中,借這個機會給金冠老妖解圍。”燕三瞅着杜南說道:“杜將軍,我說對不對?如果我沒說對的話,要不要我再翻一下你大腦裡面的記憶。”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你竟然會妖法,妖法!”杜南被嚇得臉色都發白,想到剛纔燕三侵入自己的大腦,他都被嚇得雙腿發軟,這太可怕了,被燕三一侵入大腦之中,什麼事都瞞不住了,連一點隱私都沒有!
“杜將軍,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牧藍冷冷地說道。
杜南正欲說話,燕三瞅了他一眼,笑着說道:“杜將軍,嘿,我看你,還是趁早認罪吧,不然,我會慢慢地翻你的大腦記憶到,到時,只怕你所有見不得人的事,都會被我知道一清二楚,你跟誰上過牀了,你什麼時候貪污了多少銀子了,嘿,我會很樂意翻翻你的大腦的。當然,你再頑固的話,我願意爲你效勞,在你的大腦中植入一些東西去,幫你洗洗腦,改造一下,只怕,到時候,那就比較悲劇了。”
“罷了,什麼事罪,我都認了。”杜南掙扎了一下,最後頭一低,放棄了反抗,有燕三這樣的妖魔在,只怕他想隱瞞什麼都隱瞞不了,想到被燕三隨意地看自己的記憶,他就不由感到怵然,讓人在心裡面感到恐懼。
牧藍冷冷地看了杜南一眼,冷聲地吩咐說道;“先把他帶下去。”下邊的士兵聽到命令,把杜南帶走了,而杜南也放棄了反抗。
“你妖法是從哪裡學來的?”杜男被押下去之後,牧藍冷冷地看着燕三,說道。
燕三看了看牧藍,嘿嘿地說道:“牧大美人,你真的希望知道我妖法是從哪裡學來的?嘿,我告訴你無所謂,不過,讓我人知道,這隻怕會帶來殺身之禍,這個我可沒有恐嚇你,如果你知道這事情,說不定,還真的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
牧藍冷冷地看了燕三一眼,輕哼了一聲,就沒有再追問了。
燕三笑了笑,揉了揉鼻子,說道:“我還是猜錯了一件事,我以爲金冠老妖是爲三皇子蕭承言效力,嘿,現在看來,金冠老妖是投靠光武帝,而不是三皇子蕭承言。難道光武帝也知道神像的事情。”
“你所說關於神像的事,是真的嗎?”牧藍不由看着燕三說道。
燕三聳肩,說道:“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這是海族的一個小丫頭說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蕭承言把海族的至寶,也就是八尊海神像盜走了。現在金冠老妖也把蠻族的八尊神像給盜走了。現在蕭家手中,就有十六尊神像。”
牧藍沉吟了一下,說道:“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那神像真的是擁有強大無比的力量,只怕,光武帝會不惜與蠻族爲敵,都要得到這神像。”
“嘿,就算神像有那麼強大的力量,就算它真的能掃橫天下,但,前提是必須把它收集齊了。哼,以我看,只怕連金冠老妖都不知道這神像一共是有多少尊。而蕭承言無疑是心裡別苗頭,他不可能把自己手中的神像給自己的父親,嘿,嘿,只怕光武帝,很難收集齊所有的神像。”燕三笑着說道。
牧藍不由沉吟了一下,沒有說話。
燕三看了她一眼,說道:“牧大美人,下一步該怎麼辦?”
牧藍沉吟說道;“這要看蠻族的態度,雙方真的持久大戰下去,對誰都沒好處。只怕光武帝就是這樣的心思,他想借此削弱我對虎賁軍團的控制力!‘說到這裡,牧藍看了燕三一眼,說道:“你身上的傷不輕,先回去休息吧。至於下一步怎麼行動,就看蠻族怎麼樣做了。如果蠻族不主動攻打我們,我們不主動攻打他們。這件事最好的結果就是能和平解決。現在先把軍隊佈置好,作最壞的打算吧,蠻族非要進攻不可,那就再陪他們打一場,讓他們再次嚐嚐潰敗的滋味。”說到這裡,美人兒是英氣十足。
“好吧。”燕三點頭同意了。
接下兩天來,蠻族都沒有進攻,似乎他們是在結集軍隊,而牧藍也是很剋制,沒有主動進攻蠻族的軍隊。雙方在邊境上對峙着,氣氛很緊張。
至於南疆來說,也是人心惶惶的,有些人,認爲是南疆與蠻族之間的大戰,只怕是要打起來了,一些人甚至開始撤離蠻獸城。
受到影響最大的,還是商人,兩軍一玩真的,他們在南疆與蠻族的生意就不用做了,他們想把貨運進南蠻之地或運出南蠻之地,都是困難。
而燕三這兩天下來,是安心養傷,什麼都沒有幹,在燕三自己療治之下,傷勢好得很快。
這兩天牧藍是忙得不可開交,調兵遣將等等,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虎賁軍團的氣氛也是緊張起來。
倒是牧亞男這妞在這兩天來過幾次前來看望燕三的傷勢,雖然這妞話不多,但,比起以前來,這美人兒的態度是好多了,不像以前那樣說話那麼的衝,不像以前那樣冷冰冰的,不過,對於燕三的態度還是一樣,總是愛理不理的。
這天,燕三剛練了一趟槍法,有侍衛來彙報說,牧藍要見燕三。燕三有些意外,這兩天來牧藍都沒打擾自己,今天突然要見自己,是發生什麼事了呢。
燕三沒有多說,立即前往牧藍所居住的地方,燕三趕到的時候,不單是牧藍在,就是牧亞男也在。
“嗨,兩位美人,早上好,今天天氣不錯,要不要我們出去散散步,郊遊一下,這也是不錯的選擇。”燕三見到她們,就笑着打招呼說道。
“散你的頭,要去散步,自己去!”牧亞男冷冷地哼聲說道。似乎,這妞又有些看並三不順眼了,又開始和燕三作對了。
牧藍倒不像牧亞男那樣惡言相向,她看了燕三一眼,說道:“剛纔蠻族軍隊的最高統帥木都派使者來了一趟這裡。”
“派使者來了?”燕三一怔,說道:“木都想幹什麼?難道說是想開戰了?”
牧藍輕輕地搖了一下頭,說道:“不,木都邀我去他們軍營一趟,只說是有事,沒說其他什麼話。”
“邀你到蠻族的軍營去。”燕三不由摸了摸下巴。
牧亞男忙是說道:“小姐,以我看,還是不去爲好,萬一木都不安好心,我們能進去,出不來,就麻煩了。”
牧藍沉吟了一下,好一會兒,說道:“既然木都都邀請了,那就去一趟吧。”
“小姐,蠻族軍營,那是他們的地盤,危機重重,你一旦過去,木都突然翻臉,這讓你是陷身危險之中,這讓我怎麼向軍團的所有將士交待。”牧亞男一急,急忙說道。
牧藍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這樣對峙下去不是辦法,兩軍的統帥或者應該坐下來談談,如果木都真是有誠意的話,或者能避免雙方全面爆發戰爭。”
“萬一木都居心叵測呢。”牧亞男是牧藍的侍衛長,肯定是爲牧藍的安危擔心了。
“就算木都居心叵測,也必須去一趟,我既然敢去了,就不怕他木都!”牧藍目光中露出堅毅,氣勢如虹。
燕三都不由佩服,身爲女子,卻敢涉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實在是巾幗不讓鬚眉。
“小姐,不如我替代你去一趟蠻族的軍營。”牧亞男見自己小姐意決,沒有辦法,只好說道。
牧藍輕搖了頭,說道:“亞男,還是我去一趟吧,有什麼事,才能說得清楚。”
見小姐意決,牧亞男沒辦法,只好說道:“我帶天鳳侍衛團跟你一同去,如果真的木都反悔了,我們好殺出來。”
“算了,不要勞師動衆,看模樣,木都是不想鬧得太大,想私下見一下我,如果我們勞師動衆前往的話,只怕反而是給人落下把柄,這樣吧,你跟我去一趟吧。”
“好。”牧亞男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這妮子,對自己小姐還是忠心耿耿。
“我跟你走一趟吧。”燕三見牧藍男非去敵營不可,沒辦法,只好說道。他也怕牧藍有什麼閃失,如果牧藍有什麼閃失,整個虎賁軍團誰來統治。
“我本想讓你監督全軍。”牧藍看了燕三一眼。
燕三攤手笑着說道:“帶兵打仗,我最不擅長了,這種麻煩的瑣事,還是叫別人去做吧,你們虎賁軍團中,大把擅長調兵遣將的人才。我還是陪着你去蠻族軍營逛逛吧。”
“你傷勢好了?”牧藍看了燕三一眼,說道。
燕三笑着說道:“好得七七八八,你放心,如果我拼起命來,不會比你差。”
牧藍沉吟了一下,也答應下來了,多一個像燕三這級別的高手前往,也是多一份安全,畢竟,牧藍也不敢完全相信木都。
燕三既然要一同前往,牧藍就只好另選他人坐鎮軍團。
“喂,小丫頭,嘿,說不定我們去到蠻族軍營,會一番苦戰,萬一我們不小心死在那裡了,那我們豈不是成了一對同命鴛鴦。”在牧藍辦她的事情時,燕三就笑着對牧亞男說道。
牧亞男聽到燕三的話,不由臉一紅,恨恨地瞪了燕三一眼,說道:“呸,誰要和你做同命鴛鴦,就算與鬼做同命鴛鴦,也不會與你做同命鴛鴦。”
“我死了之後,那不鬼嗎?”燕三捉狹地笑着說道:“哈,小丫頭,我們還真是天生有緣,天生一對,在翠谷沒死在一起,想不到,會在蠻族軍營死在一起。哈,有一句話是怎麼說了,生不能生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哈,說不定我們上輩子是一對夫妻。”
“呸,呸,呸,滾一邊去,誰與你有緣了,誰和你天生一對了,少不要臉!”牧亞男粉臉頓時通紅,都快紅到耳根了,氣得酥胸起伏。
見到牧亞男那羞急的模樣,燕三不由笑了起來,這惱得牧亞男拔劍就要殺燕三,燕三一溜然跑了。只留下滿臉通紅的牧亞男一個人在。
“死燕三,誰與你是一對夫妻了,臭不要臉!”牧亞男恨恨地啐了一聲,滿臉通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