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緊緊的攥着拳頭,臉上暴着青筋跟她一字一頓的說這些話的,雖然我也知道剛剛跟自己的女人吹過牛逼,一轉頭就一副跪舔了任他們打的樣子有點可笑,不過這是當時的我想到的唯一的辦法能讓他們不動我身後的那些女生。
我知道我的樣子一定也是很可笑,一副看起來要跟他們拼命的樣子但是卻一轉頭卻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軟話,可是一直到今天我也從沒有覺得當時的我丟人,反而覺得那是我第一次那麼有勇氣的時候,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爲了保護她們能夠放棄自己的尊嚴。
我覺得這是一個男生成長爲男人的必修課,就像是一個男生小的時候可以因爲討厭某個老師而在上課的時候完全不聽他的課,但是回家之後卻要自己拼命的自學那門課,就是爲了在期末考試的時候拿一個全班最高的成績,然後可以在成功了之後跟每一個人講,老子就是不聽他的課也能考第一,老子就是牛逼!
但是如果你工作了之後,你爲了想給你的女朋友買一個gucci的包,又或是跟她去一個她嚮往已久的地方去旅遊,那個時候你就會放棄你所有的自尊繼續去改你那個已經改了無數次的方案交給你那個讓你在睡覺的時候都恨不得殺了他的老闆,又或者是做一件違揹你原則的事兒,只爲了達成你女友的一個願望,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會失去尊嚴,因爲爲了她你願意去做任何事兒,別問我這話是誰說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當時就是這麼做了。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謝晴晴的反應並沒有像我預料到的那樣跟她身後站着的那些男的一起嘲笑我,而是皺着眉頭有些不解的看着我,似乎我做了一個讓她極爲不理解的舉動,可能在她看來男生的自尊是極爲重要的,雖然很多時候都會被人踩在腳底下,但是卻絕不應該是在這個時候。
她想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些什麼,然後就輕輕的笑了下,擡起了眼睛饒有興趣的看着我,我被她的眼神弄的有點迷惑了,因爲她剛纔那種像一隻毒蛇一樣的狠毒的神色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種渴望報復之後的那種快感的神色,其中還夾雜着一絲我看不懂的嫉妒。
她看了我一會兒就走到了我身前故意跟我離的很近的問我,做什麼都行?不知爲什麼我竟然被她問的有些面紅耳赤,因爲我隱約的覺得她說的什麼都行好像並不是想揍我一頓或者是在這些人面前侮辱我一頓那麼簡單。
她好像有其他的想法,而這想法卻是讓我感到有些臉紅的那些事兒,雖然我知道我這麼說大家都會覺得很難理解,因爲在那種情況下我真他媽的是精蟲上腦了纔會有這樣的想法,可是當時的我真的感覺到了她有那樣的意思,別看她這時臉上完全沒有了開始的那種嫵媚的神色,但是我卻清楚的感覺到了她這句話裡的弦外之音,不過我還是鎮定的說了一句,只要你答應我不動她們。
她牽動了一邊的嘴角不屑的笑了下,似乎覺得這只是個不值得一提的要求一樣,她揚着下巴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用眯着那雙眼睛有些居高臨下的看着我,雖然她一副瞧不起我的樣子,但是似乎。。。。
我不知道,反正我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但是我身後的暴脾氣艾怡這個時候卻好像再也不願意聽我倆在這裡磨磨唧唧了,就使勁兒的一拽我的胳膊把我扯到了門邊,然後看着那個那個好像把我們盡情玩弄於鼓掌之中的謝晴晴說,你跟她墨跡個屁,這個賤人見點血就老實了。
艾怡說着就要輪手裡的酒瓶子,我一看這兒好不容易纔讓謝晴晴答應我不動她們,我咋能讓艾怡一下子就破壞了我辛辛苦苦努力來的成果,當時我就猛的又站到了門口,然後用手指着張暖和艾怡說,現在這事兒跟你倆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你倆要是還想動手,就先用酒瓶子把我輪了!
我說着就用兩隻手猛的抓起了這倆人手裡的酒瓶,然後照着自己的腦袋就準備往下磕,但是這倆人全都死死的抓着手裡的酒瓶,反抗着我手裡的力量,我跟她倆又僵持了那麼一小會發現她倆暫時不會犯傻了,才怒氣衝衝的甩開了她倆的手,當然我並沒有一鼓作氣的把她倆手裡的酒瓶也給弄的脫了手,因爲我怕謝晴晴身後的那些人不一定會那麼聽謝晴晴的,如果萬一一會兒要是真動起手來,她倆手裡有點傢伙也能保護下自己。
我搞定了她倆就又轉過身來看着謝晴晴然後低聲的問,你讓我幹什麼說吧。我已經在心裡做好了任何丟人的準備,只是也比較忐忑,畢竟不知道謝晴晴要用什麼辦法整我,而且她還是答應了我不對張暖她們動手的條件,所以我知道她這回的辦法肯定會非比尋常。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謝晴晴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用鼻子哼了一聲,然後用那雙眼睛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說,你跟我過來吧。她說着便用一隻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領子,然後又轉過頭對身後的那幾個男生說,你們等我一會兒。
似乎謝晴晴的這舉動也讓他們非常的不理解,不過他們也就是一愣誰也沒說什麼,只是不懷好意的看了看我,然後點了點頭。
就這樣我被謝晴晴在前面走着,而我被她拽着衣服領子跟在了她的後面,雖然我跟她去的時候也擔心的一直回頭看那幾個男的和站在他們對面的三個女生,因爲我真怕謝晴晴把我領走之後,他們再動手。
雖然我知道自己即使在那兒戰鬥力也不會有多強,可是我不想在自己被謝晴晴帶到一邊的時候他們打起來,不過我看着那幾個人的樣子似乎還挺聽謝晴晴的話的,而且我覺得他們和張暖之間應該沒什麼太大的恩怨,應該不會動手吧,不過我已經沒時間再想更多了,因爲謝晴晴已經把我帶到了走廊盡頭的公用洗手間那裡,然後指着一扇打開的廁所的門對我說,進去。
我眨着眼睛看着她,有點不明白她想幹什麼,但是她很明顯不想再重複自己的話,就用手又指了一下對我說,我讓你滾進去,聽不懂中國話麼!
她說着就猛的一腳踹到了我的身上,我草,別看她是一個女生可能是平時打架打慣了,這一腳的力氣還真不小,還真把我踹的有些趔趄,當然我也是有些意外,沒想到她會突然動手,不過我也沒有再說什麼或者做什麼,因爲我尋思都這個地步了,她說什麼就做什麼得了,反正都已經豁出去了。
我走進了廁所,我本以爲要遭受上次在學校差點被那個籃球隊猩猩說的那套把戲了,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謝晴晴居然也走了進來,而且還用手背在身後直接劃上了廁所的門。
因爲這廁所的空間本來就不大,當倆個人都進來的時候就更顯得擁擠了,氣氛由剛纔的那種她對我的盛氣凌人立刻就變得有些走了味,有點曖昧了起來。
而她在用手劃門的時候,眼睛卻一直看着我,不過她的眼裡倒是沒有剛見到我時候的那種媚媚的神色了,眼裡倒是顯得有些空蕩蕩的,似乎她對接下來要做的事兒沒什麼興趣,但是她在劃上了廁所的門之後還是朝着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