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長有如此雅興,小弟自當是要奉陪了,但今天小弟有婚事在身,實在不便多喝。這樣,我就派紫青跟你一同如何?紫青的酒量可是在我之上的。”司徒蘭一會還有別的事,所以他今天不能喝酒,以免誤事。
“那自然是求之不得,我和紫青兄也是好久不見了。也好敘敘舊呢。”白梓年答道,人家大喜的日子,白梓年不想把氣氛搞的太糟。
“紫青,你帶着白家長進去入座吧,我還要在這等其他賓客。白家長請吧。”司徒蘭禮貌的說到。
“司徒家長,那我就先進去了。”白梓年打了招呼就進去了。
白梓年跟高強和白楊囑咐了兩句,便獨自一人走進了五鳳朝陽廳,大廳內已經有好多人落座了。包括祁陽世家的周,隋,青瓷,軒轅四家的家長。還有司徒南,司徒紫青,以及朔源世家的一個骨幹。還有怒火吉苑的火雲宮和景天涯,當然還有李琦和李青蓮父女二人。衆人將偌大的五鳳朝陽廳坐的滿滿登登的,這還只是高級的賓客,二樓,三樓還有好多桌賓客,司徒蘭的婚禮是鬆雲城內有史以來場面最大的婚禮,就連火雲城第一大勢力,怒火吉苑都來人道賀。
白梓年一一和在座的各位打招呼。走到火雲宮和景天涯的旁邊的時候,白梓年停住了。
“火雲宮主,我們好久不見,別來無恙。”白梓年禮貌的說到。
“哦,是你啊,你不就是我明火祥莊那個侍衛麼。沒想到搖身一變成爲了白家的家長了,厲害啊厲害。”火雲宮連頭都沒擡,淡淡的說到。
“白家長,昨天是我手重了一點。你可別太在意,明天有時間我再去白家和你切磋。”景天涯的話,明顯話裡有話。
“我們白家的大門隨時向各位敞開。”白梓年笑着找了空座坐了下來。
“白兄,我敬你一杯。”司徒紫青坐到了白梓年的身邊。
宴會非常的吵,吵的幾乎只能聽見自己身邊的人說話。“紫青兄,閉關修煉也有段時間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進展?”白梓年打聽到。
“哎,心靜不下來。還沒有什麼進展,沒有突破啊。”司徒紫青嘆氣到。這倒是實話,這才修煉幾天,雖然已經達到了瓶頸,但也不是那麼好突破的。突破這東西,有可能是一瞬間,也有可能是永遠。
“哦,那紫青兄要多加油了。我們共同勉勵。”白梓年舉起酒杯說到。
“好,我們一起進步。”拋開是敵對這層關係不講。司徒紫青覺得是白梓年敬佩的人。
“各位。”司徒蘭舉起酒杯站了起來,“我司徒蘭非常歡迎各位賞臉,各位的到來讓我這鳳凰樓蓬蓽生輝。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我的妻子,李青蓮小姐。”
聽到司徒蘭的話,李青蓮順從的站了起來,今天的李青蓮,傾國傾城。面容姣好的她,只需略施粉黛,就顯得靚麗無比。鳳凰臺上鳳凰遊。鳳凰樓中的李青蓮就像鳳凰一樣那樣搶眼。
“司徒家主,李小姐真是傾國傾城。和你真是郎
才女貌,恭喜恭喜。”周家長恭維道。
“多謝周家長的美意。”司徒蘭笑着答謝。
衆人都紛紛道賀,只有白梓年和司徒紫青二人自顧自的喝酒。不去理衆人。
“紫青兄,你是修煉什麼元素的?”對於初涉元素海洋的白梓年,瞭解別人的修煉也是自己非常期待的。
“我是修煉水元素的。你呢?”修煉講究的是相生相剋,水克火便是其中之一。這點白梓年還不知道。
“我是修煉火的,不過還只是在感悟時期,沒什麼進展。”白梓年回答到。
“白家長,今天是奴家大喜的日子。小女子敬你一杯。”李青蓮走到了白梓年的身旁。
“。。。。。。“白梓年沒想到李青蓮會過來敬他酒,他以爲以前的事情會讓他們之間有些隔閡,白梓年今天來也是給司徒蘭面子,跟李青蓮並沒有什麼關係。
“青蓮小姐,祝你和司徒家主新婚快樂。我先乾爲敬。”白梓年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就這樣,這場宴會中。所有的朋友和敵人都坐到了一起,鬆雲城史上最大的婚禮就在衆人的說說笑笑中結束了。
宴會過後,所有的賓客基本全都離開了。五鳳朝陽廳內,只剩下司徒蘭,司徒紫青,火雲宮和景天涯四人。景天涯藉着酒勁把自己昨天在白家的遭遇敘述了一翻。
“那個白梓年,徒有虛表。簡直就是一個繡花枕頭,沒出兩招他就已經爬不起來了。我本想從他那裡得到那快紅石的下落。誰知道那小子嘴竟然硬的狠,影視不說。後來,當我打算一刀結果他的時候,一個紅髮老者出現了。他僅僅一招就能阻擋我揮向白梓年的刀,同時還能對我造成很大的傷害。很是厲害。”景天涯把昨天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
“紅髮老者?你確定你沒看錯?”火雲宮擡起頭問道。
“主上,確實是一個紅髮老者,我確定我沒看錯。我的印象非常深。”景天涯非常肯定的說到。
“這個老傢伙,又準備出來了麼?”火雲宮自言自語的說到。似乎陷入了沉思。
“火雲莊主。火雲莊主?”司徒蘭喊了好幾聲,火雲宮才從深思中回到了現實。
“火雲莊主,我想我們應該討論一下怎麼收拾祁陽世家的事了。”司徒蘭笑着說到。
“對於這件事,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麼?你們負責進攻,在你們需要的時候,我們怒火吉苑會派出人手幫忙。等事成之後,我們怒火吉苑只要那塊紅色的石頭,剩下五家的所有家業全歸你們朔源世家所有。”火雲宮淡淡的說到。
“這個老鬼,真是狡猾,祁陽世家最值錢的就是那塊石頭。表面上看他面出力少,拿的也少。實際上跟明搶沒有什麼分別。真是可惡。“司徒蘭恨恨的想到,”看着吧,火雲宮,我會以我們朔源世家自己的實力達到他們的,我也一定要打到白梓年的。”
另一邊,洞房內。李青蓮戴着紅色的蓋頭,有些激動,有些害羞的等着自己人生的第一次。
“
雖然不是白梓年,但是他也很帥,而且還是鬆雲城第一大家族的族長。跟我還是蠻配的。”李青蓮自己癡癡的想到。“但是我只是父親在政治權利上的犧牲品。我是他唯一拿的出手的籌碼。”對於自己的婚姻,李青蓮是非常清楚的。
李青蓮等了好久,卻始終沒有等到司徒蘭掀起她蓋頭的那一刻。過了不知道多久。滿身酒氣的司徒蘭推門而入。沒有任何的話語,司徒蘭走到桌邊大口的喝了杯茶水。
“這個混蛋,簡直是欺人太甚。早晚有一天,我要靠我自己的實力來打贏你們!”司徒蘭藉着酒勁第一次在自己這麼陌生的人面前說出了這樣的話。
“相公,你怎麼喝了這麼多。今天是我們的洞房之夜啊!”李青蓮自己掀開蓋頭,跑過來扶起爛醉如泥的司徒蘭。
“閃開,我跟你又沒什麼感情,你只不過是我和李琦之間的一個籌碼罷了。”甩開了李青蓮的手,爛醉的司徒蘭走出了他們新婚的洞房。
這個佈置奢華的洞房只剩下了李青蓮一個人。在新婚的第一夜,司徒蘭就把李青蓮獨自一人留在了新房。
本來已經被白梓年甩了一次的李青蓮再也經受不住打擊,傷心的淚水不停的低落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青蓮就這麼喊着眼淚睡了過去。這個可憐的女子,喜歡的人不喜歡她。嫁給的人也不喜歡她。
鳳凰樓一樓大廳,司徒蘭和司徒紫青坐在一個靠角落的桌子裡,司徒蘭不聽的喝酒,司徒紫青也沒有說話。呆呆的看着司徒蘭。
過了有好一會兒。“蘭哥兒,李青蓮怎麼說也是你的妻子。新婚之夜你把她一個人丟在新房,怎麼說這麼做也有點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我和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如果不是因爲她之前和白梓年有婚約,我怕他們李家和祁陽世家聯合,我纔不會娶她。她只不過是政治利益上的犧牲品罷了。”司徒蘭憤恨的說到。
“你也說了,她是犧牲品。你也要對她好一點吧。再說她長的也很好看。不上白不上嘛。”司徒紫青開玩笑的說到。
接着就是長時間的沉默,司徒蘭不停的喝酒,司徒紫青只能不停的嘆氣。
“你修煉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突破。”司徒蘭用自己已經麻木的嘴問道。
“還好了,如果進展順利的話,三個月之內應該能夠步入下天境界。對了蘭哥兒,今天在宴會聽白梓年的話,貌似他也已經到了門檻。我和他誰先能到下天還不一定呢。”司徒紫青憂心忡忡的說到。
“別太給自己包袱了,紫青。修煉這種事我是知道的,不能太急的。”司徒蘭安慰到。
“我知道了。”沒等司徒紫青把話說完,司徒蘭已經一頭倒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呼,這個人。就是太較真了。”司徒紫青嘆了口氣就扶起了司徒蘭,朝他的住處走去。
“蘭哥兒,我知道你揹負着朔源世家的大業。但你也太辛苦了。你也有權利追求你的真愛的。”司徒紫青的話不知道司徒蘭聽不聽得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