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白梓年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楊獻之的絕招,那可不是鬧着玩的,就算是比白梓年強大一些的高手,要是中了楊獻之這一招,也都是非死即傷的,白梓年非常的幸運,因爲他有燕回鎏麓這樣的神級鎧甲,他才能在楊獻之致命的絕招下,還能活命。不然的話,白梓年就真的要死了。
要知道,在豔陽大陸,死在楊獻之手下的白家子弟,可以說是數不勝數了。楊獻之可以說是楊廣手下的第一戰將。春夏秋冬四大護法,他綺夢堂副堂主鐵血,那都是絕世高手,基本都是不出手的,要不是上次爲了救被白玄宗抓住的楊溢之,楊廣還是不會出動春夏秋冬的,春夏秋冬是楊廣的秘密武器,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楊廣是不會出動的。現在好了,白玄宗已經掌握了綺夢堂的部分實力,他也已經知道,楊廣手下還有這樣幾個強大的護法,所以,綺夢堂現在是非常的被動了。
所以,大部分的時間內,綺夢堂和白家的戰鬥中,都是以楊獻之和白紫陽這樣的後輩精英作爲主力的。所以,白紫陽和楊獻之曾經無數次的面對面交手過,但是他們大部分都是打成平手,白紫陽是白玄宗的愛徒,白玄宗對白紫陽可以說是照顧周到,無微不至,白玄宗幾乎將他能夠傳授的東西,全都傳授給了白紫陽。
所以說,白紫陽是白家年輕一輩中精英中的精英。而楊獻之就更不用多說了。他是楊廣的大兒子,也是楊廣最爲信任的人,所以,楊廣一定會將他所有的財富和功夫傳授給楊獻之的,所以,楊獻之是綺夢堂內屈指可數的一流高手,所有衝鋒陷陣的任務,也都會交給他。這樣的一個人物的致命一擊,其威力就可想而知了。身重楊獻之的致命一擊,白梓年還能保住性命,就這一點來說,就已經是很難得了。
白梓年現在終於可以慢慢的感受自己身體所發揮出的變化了。白梓年將衣服穿好之後,便開始了冥想。他也開始一點一點的感受自己身體內部的變化,以及自己在這麼短時間內,身上的傷口全部癒合的原因。白梓年驚奇的發現,一直深埋在自己大腦深處的紅石,竟然是消失了。
白梓年心中已經是非常的緊張了,他知道自己身上的這塊紅石的重要性,他也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修煉的速度之所以能夠這麼快,全都是這塊紅石的原因,現在,他失去了這塊紅石,那麼他就失去了多年以來他賴以成名的寶物了。
不過白梓年知道,事情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如果是那塊紅石不翼而飛的話,那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全身上下的傷全都傷愈,這又是怎麼回事?白梓年又想起,自己身上剛纔發生的變化,他便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在身上摸索了一下,他發現,自己身上,竟然是在忽明忽暗的閃着微弱的光芒,這種事情,在以前也是沒有發生過的。
又過了一會,白梓年便已經明確的感受,他自己身體還在發生
着微小的變化,這種變化,外人是看不出來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知道,他現在的身體正在一點一點的變強。如果說昨天的白梓年,他的實力能夠和真武不相上下的話,但是他現在,就已經達到了和楊獻之齊平的實力,也就是說,如果楊獻之現在想要行刺白梓年的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白梓年在高興之餘,並沒有太多的張揚,他知道,現在的寒川大陸,危機四伏,現在走了一個楊獻之,他不能保證沒有其他的綺夢堂的刺客在他的周圍。如果他現在表現出了自己的實力的話,那麼這個消息第一會在第一時間傳回到豔陽大陸,那樣的話,不管是對他,還是對白家來說,都是不利的。
白梓年現在已經隱隱的將白家本家當成了自己的歸宿。他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是要回去的。爲了白紫陽,爲了自己,也爲了他的父親。他知道,豔陽大陸上,高手雲集。如果想要將他的父親從冰棺中解救出來,這或許是唯一的辦法。不過,這也只是白梓年的主觀想法罷了,釋情大師的實力,就算是在豔陽大陸中,也是數一數二的。
如果他能救白崇年的話,他是一定會救的,他遲遲沒有提這件事,就說明他也沒有辦法,所以,白梓年也就沒有主動去問這件事,他知道,他如果唐突的問了的話,只會帶給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尷尬。釋情大師已經幫過他很多的忙了。釋情大師也曾經無數次的將白梓年從極大的危險中解救出來。這樣的恩情,白梓年已經是無以爲報了。這其中的原因,也僅僅是因爲白梓年的前世,是他的親生兒子,就這麼簡單。
想到這,白梓年便又繼續的躺了下來。這幾天,他也夠緊張的了,倒不如就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好好的養精蓄銳,然後在和妖魔界的大戰中,他再有所發揮。雖然白梓年不知道金剛王的實力究竟如何,但是他心中還是有了一些自信的。他知道,以他現在的實力,對付妖魔界任意的一個地獄公爵,白梓年都是有絕對的自信的,對付三大王者,白梓年不敢說能夠保證戰勝,但是如果真的像神秘老人所說的那樣,所有地獄公爵的實力,都和楊溢之不相上下的話,那麼白梓年一個人就可以同時對付幾個地獄公爵,這樣的話,在和妖魔界的戰鬥的過程中,白梓年也能多空出一些精力來保護下他其他的兄弟,他是不希望白楊和嶽施安他們在這個戰鬥中死掉的。
經過了這麼多年,白梓年已經將白楊和嶽施安當成了他的親生兄弟,白梓年是絕對不希望他們有任何的損傷的。所以,不管白楊他們怎麼說,白梓年都不會讓他們有任何的損失的。
又是一個安靜的夜晚,在這樣的一個夜晚,可能每個人的心情都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可以很安詳的睡覺,有的人則是在掛念着遠方的那個她想念的人。而有的人,則是心懷心事,無法安然入睡。
在遙遠的桃花城,就有很多這樣的人,宋
雨欣和月奴來到桃花城之後,她們兩個就一直在掛念着白梓年,她們是不知道白梓年受傷的消息的,如果讓她們知道了白梓年受傷的消息的話,她們兩個一定會趕回鬆雲城的,儘管她們知道,在現在的這個時候,她們兩個回到鬆雲城,是不會帶給白梓年任何的幫助,只會給白梓年平添更多的麻煩,但是,在她們的心中,對白梓年的關心,只有她們自己知道的。
“月奴姐姐,不知道梓年現在一個人在鬆雲城過的好不好,我們來到桃花城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儘管這裡的環境跟翠竹苑比起來,是非常的好的。每天都有人來照顧我們,但是我還是覺得,金窩銀窩,都不如我們自己的家,只有我們自己的家,纔是最好的。我好懷念以前的那些時光,那個時候,我們兩個爲梓年他們做飯,而施安和白楊兩個在那裡安靜的下棋,其他的人都是一臉壞笑的看着他們。儘管這樣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但是我依然懷念,那樣的時光,應該是我們最快樂的時光吧。”在宋雨欣的心中,她還是非常懷念那段快樂的時光,儘管那段時光很短,儘管短暫,但依然懷念。懷念,懷念那些一去不復返的時光。
相比於宋雨欣,月奴還是非常鎮定的,他知道,在這個時候,她們唯一能夠幫到白梓年的,就是在這裡安心的等待,他們要給白梓年最大的安定,只要她們在這裡,白梓年才能安下心來,專門對付妖魔界的進攻,如果他們在這個事時候還留在鬆雲城的話,白梓年在和妖魔界的大軍戰鬥的時候,他還要分出心來照顧她們,那樣的話,纔不行。
“雨欣,我們就不要想這麼多了,現在在這裡不是很好麼?雖然我們見不到梓年,但是你我心裡都清楚的很,在梓年的心中,是一直掛念着我們的。我們是他的依靠,雖然我們和他相隔很遠,但是我們的心是連在一起的。我們能帶着小念君安靜的成長,就是我們給梓年最大的幫助了。其他的事情,我們暫時就不要想了。”
雖然在月奴的心中,對白梓年的懷念不會比宋雨欣少,但是她懂得收斂自己的感情,她知道該在什麼時候釋放自己的 感情,她也知道在什麼時候該收斂自己的感情。她心裡清楚的很,她現在不能給白梓年提供任何的幫助,她唯一能夠幫助白梓年的,就是安心的在這裡等着他,等着他來接自己回家,回到那個讓她們縈繞心頭的家園。
“你說的也對。小念君現在已經長大了。再過幾年,他就該成爲男子漢了,白梓年是他的父親,他是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我相信,他絕對不會是池中之物。”小念君現在雖然才幾歲。但是他所表現出現的聰明才智,是一般孩子所沒有的。這也難怪,要知道,如果白梓年沒有猜錯的話,白念君的前生,就是曾經鬆雲城的第一智囊,司徒紫青,司徒紫青的頭腦,就算是白楊,也是比不上的,這一點,就是一向高傲自負的白楊,也是承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