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老婆的性格,如果不給她一個證據相信她和他在一起不會傷害到他,她一定不會心甘情願的跟他回來的。
“對不起景丞,我的手骨折了,沒辦法幫你檢查。”上官凌昊自責道。
司馬景丞比他更自責,“不,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害了你。”
歐陽炫見着一對好朋友你道歉來,我道歉去的沒完沒了,受不了的站出來,“好了,都別自責了,現在凌昊要做的是好好養傷,趕緊好起來,而景丞要做的是先找到於錦,先試着跟她解釋清楚。”
兩人看了他一眼都沒再說話,顯然是同意了他的說法。
司馬景丞離開醫院,被齊洋扶着回到別墅,因爲他現在身體虛弱無法照顧自己,齊洋便在別墅住了下來,細心照顧他,一邊又派人去查找於錦的下落,司馬芝巖也會來看他,但都被齊洋趕走,包括芷安他也是避而不見,這讓兩個耍了陰謀卻得不到半分好處的女人氣得牙癢癢的,卻也無法。
而上官凌昊好歹只是傷了手,自己又是醫生,很快也就辦了出院。
另一邊,穆連森帶着於錦回到了曹幫,當曹夜看到他帶回來的人竟然是於錦時,震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不過他不敢多問什麼,只是讓所有知情的人都閉上嘴。
於錦昏迷了好久,如果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會讓人以爲只是一具屍體而已。
她昏迷的這些天是穆連森沒日沒夜的陪在她的身邊照顧她,這幾天下來,人也消瘦了,顯然非常的憔悴,但卻是衣帶漸寬終不悔。
他用法術封住了她受損的靈丹,又替她治療受損的經脈,此刻她如一個普通人一般,沒有了靈力。
於錦感覺自己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行走,也許是地獄,也許是陰間,她找不到回來的路,她一直努力的奔走,尋找着離開的路,直到她突然看到一片光,她便被那片光吸走了,再次睜眼,突然的光芒刺得她閉上眼睛,等適應了再睜開雙眼。
首先印入眼裡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空氣中有着淡淡的花草香,耳邊是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她的意識還有些迷糊。
她舉目四望,落入眼裡的是一間陌生的房間,很簡單的裝飾,但傢俱齊全,窗戶打開着,陽光灑了進來,照在窗臺上,門外是一片湛藍的天空,還有高大的樹木,那花草香便是從窗戶飄進來的。
這裡是哪裡?她怎麼會在這裡?
她艱難的擡手摸了摸發疼的太陽穴,努力回憶着,但是越想頭越痛。
這時,門被推開,穆連森端着粥走了進來,看到她醒了,驚喜的走了過來,將粥放在桌子上,轉身去了病牀前,“於錦,你醒了。”
於錦看向他,詫異道,“穆連森,怎麼是你?”
穆連森看着她震驚的表情,澄亮的眸光黯淡了下來,他知道她更希望見到的人是司馬景丞吧,他咧嘴一笑,“怎麼不是我,還是你不記得月圓之夜發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