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客廳只有一個洗手間,而且是沒有分男女的,剛纔老婆說她在洗手間裡,他斷定裡面的人是老婆,纔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問人。
於錦被打敗了,扶了扶額,正想隔着門板直接告訴他,她需要幫忙,但是轉念一想,這樣隔着一個門板,老公未必會知道她在說什麼,手指捏成蘭花指正想彈出靈力開門,想了想,還是放棄。
抽了一疊紙墊在內褲上,才小心的拉起裙子去開門,她先是將門打開了一條縫,伸出一雙眼睛打量着外面,首先印入眼裡的是男人一張焦急的臉。
司馬景丞看到門外的女人一臉做賊心虛的樣子,急忙追問,“老婆,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門後高度緊張的女人打斷,她做了一個禁聲,而後長手一伸直接將他託進洗手間裡,碰的一起將門關上,背靠着門板喘着氣。
男人的身體就貼在她的身上,隔着薄薄的衣衫都能感覺到來自她身上的火熱,撲入鼻翼裡的盡是屬於女人的芳香,說不出的心曠神怡。
垂首看着她緊張的樣子,像做了什麼壞事的小孩,有趣的眯起黑眸打量着她,剛纔的擔心在看到她完好無事的時候消失殆盡。
於錦喘了一口氣,似乎聽到來自頭頂男人淺淺淡淡的笑聲,仰起頭就對上他饒有興趣的俊臉,有種被透視的感覺,她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哂道,“說那麼大聲,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洗手間嗎?”
司馬景丞挑了挑眉,覺得有趣,老婆的擔心是不是有些多餘了,“知道又怎麼樣,我們是夫妻,別說共同處一洗手間,早就已經最完整的交融過了。”
交融你妹!
於錦瞪了他一眼,暗罵着他狼嘴裡吐出不人話,撇撇嘴,直接忽略過這個問題,感覺到身下又是一陣泄洪,瞬間乾燥的衛生紙都變得溼噠噠的,很是難受,她顧不上一個大男人在這裡,急忙衝到馬桶裡,脫了裙子坐上去。
被大姨媽染紅的衛生紙不小心掉到地上,觸目驚心的紅,剛纔才見識到陳少額頭流出的鮮紅,現在眼見同樣的鮮紅,司馬景丞眉心一跳,潛意識的就衝了過去,抓着老婆的雙肩,驚慌失措道,“老婆,你哪裡受傷了,流了那麼多血?”
血?於錦無辜的眨了眨眼,看着男人一臉擔憂的樣子再眨了眨眼,徹底崩潰了。
這是血嗎?啊?他這是有多沒見識啊?他見過躲到洗手間來流血的嗎?
沒文化真可怕!
看着老公真有準備去察看傷口的可能,她扯着嘴無奈解釋,“我沒受傷,這也不是血,這是大姨媽。”
“大姨媽?”男人一臉懵懂,大姨媽跟流血有什麼關係?
這不能怪他,向來不近女色的他哪裡會懂女人的事。
於錦看着老公懵逼的表情,捂了捂臉,哭笑不得,好吧,原來老公也不是什麼都懂的,至少除了做-愛那方面,在女人的事情上知道的真的不多。
“就是月經,月經你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