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妖精怎麼了,她沒害過人,她比你們這些所謂的好人都要善良,我就是愛她,不管她是人也好,是妖精也好,她都是我司馬景丞的妻子,是我這輩子唯一想娶的女人。”語調頓了頓,他諷刺的勾起脣角,“至於這掌權人的位置,誰愛要誰要,我不稀罕,我不想輪爲你們爭權奪勢的棋子。”
司馬天明臉色一變,鐵青難看,怒聲咆哮,“這個位置你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至於那隻妖精,只要我司馬天明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她進我們司馬家的門。”
“呵,爺爺,您可真是老謀深算,但是我到想看看,你要怎麼逼我坐這個位置。”聲音落下,他轉身朝着大門走去,他要去找老婆,他一定要找到她,當面跟她道歉,請求他的原諒,然後帶着她離開這裡,去A國也好,去其他國家也好,他什麼都可以不要,金錢,權勢這些他都不稀罕,只要有她在身邊,他必定生死相隨。
司馬天明太陽穴突突的跳着,額頭青筋暴露,他還是掌權人的時候,掌握着一個家族的生殺大權,那股與生俱來的威嚴讓人不寒而粟,近年退休了,才退去了戾氣,不過威嚴依然存在,只不過在於錦面前,他始終是一個好爺爺,只是當利益受到了威脅,所有的假象都會消失。
“給我抓住他。”他衝着保鏢命令。
保鏢已經明白此時的形勢,急忙衝了過去,說了一聲得罪,就要去抓他。
司馬景丞自然不會坐等被抓,很快,幾人發生了打鬥,保鏢先前受過傷,身手自然沒有先前好,幾人對付一個人竟然還顯得有些勉強,當他快要打倒幾人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一個冰冷的物體抵住他的腦袋,他的砸出去的一拳停了下來。
雖然沒有看,但他也知道那個冰冷的物體是什麼,是槍口,而用槍指着他腦袋的人正是他的爺爺司馬天明。
司馬天明一手執槍,食指就扣在扳手上,冷着臉隨時都可能扣下去。
“父親,不可以。”
“爺爺,不要傷害她。”
司馬志華和馮千玉激動的叫着父親,而司馬芝巖同樣激動的叫着爺爺,誰也想不到他竟然會用槍指着自己的孫子的腦袋,那可是真槍實彈,一個小心就可能走火。
司馬景丞轉過頭,黑呼呼的槍口就正對着他的額頭,他眼睛卻一眨也不眨,冷漠的聲音響起,“要嘛,你就殺了我,要嘛,就讓開。”
司馬天明被他迫人的氣勢震懾住,這便是他的孫子,他最得意的孫子,當初他會將掌權人的位置傳給他,便是因爲他的氣勢與決策都是姣姣者,可如今卻爲了一個女人,不,是一隻妖精而放棄一切,男人當有野心,女人算什麼,感情用事只會讓自己一敗塗地。
他下不了手,他到底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冷血無情的司馬天明,握着槍的手輕輕抖着,食指愣是扣不下去。
“抓住他。”
保鏢急忙走了上來,一左一右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