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將臉埋在她的脛窩裡,低低笑道,“老婆,我想到了一個新姿勢,晚上試試?”
一句話立刻讓她的臉爆紅到耳根,有一種被人窺視了內心想法的感覺,老公怎麼知道她在想什麼?
只是在這種地方說出這種話來,真是羞死人了。
她一把推開他,咬牙切齒的命令,“渾蛋,給我閉嘴。”
他的聲音不算很大,但是被風一吹,在安靜的球場上絕對是夠有些人聽到。
“噗。”南宮洛天正在喝茶,聽到他不要臉的話直接噴了上官凌昊一臉的茶水,他咳嗽了兩聲,低罵,“咳咳,尼妹的,景丞這個傢伙已經沒臉沒皮了,說這種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直接將我們當成死的。”
被噴了一臉茶水的上官凌昊臉色極其的難看,接過林婉玉同情遞來的紙巾擦去臉上的茶水,咬牙切齒道,“你現在可以去死了。”
歐陽炫可憐兮兮的看着老婆,搖頭嘆息,“真羨慕景丞,我有許多新姿勢用不上。”
那表情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
林婉玉立刻紅了一張臉,惱怒的伸手推他,“渾蛋,那你去找母豬試試你的新姿勢。”
“我對母豬沒興趣,只對老婆有性趣。”男人吃吃笑着,一手扣住她的後腦,低頭旁若無人的吻上她的脣。
“唔...”林婉玉所有的聲音都被扼殺在脣邊。
上官凌昊:“。。。”
南宮洛天:“。。。”
左一對要愛愛的夫妻,右一對熱吻的夫妻,他們兩個單身狗夾在中間真是受不了。
兩人相視一眼,頭疼的扶額。
尼妹的,秀恩愛,死得快。
於錦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對高爾夫球不感冒的原因,明明按着老公教的來,可是每次揮杆的力道和方向都無法拿捏好,球不是真接打飛得沒了蹤影,就是連球都沒碰到,更甚至是球沒飛,到是手中的球杆飛了出去,險些砸到了侍者。
侍者:“。。。”有苦難說。
司馬景丞:“。。。”老婆好利害。
休息區四人:“。。。”她確定她這是在打球,而不是在打人?
又一隻球不知道飛到了哪個平行空間去了,於錦氣得一張小臉白裡透紅,恨不得直接將球杆折斷,“不打了,無趣。”
司馬景丞看着小女人發了脾氣,低低笑着,正想安慰她兩句,突然一個悅耳的聲音先他一步傳了過來。
“喲,這不是於錦嗎,原來還會打高爾夫球。”
說話聲伴隨着一陣腳步聲傳來,陽光下,一個欣長的身影披着一身淡金色的光芒而來,一對如深海般妖治的藍眸異常的搶眼,他的身後跟着黑髮藍眼的赫天。
於錦對上那張溫和的笑臉,明明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她卻覺得猶如魔鬼般可怖,這個笑裡藏刀,不懷好意的男人。
握着球杆的手加重了力道,指關節泛起了白,臉一沉,她厲聲質問,“穆連森,你來做什麼?”
司馬景丞看着出現的人,眉頭細不可察的皺起,他往前邁了一步,伸手將面前女人單薄的身體護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