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聽他這樣說更是感動,眼底的淚水更加的肆虐,“老公,你爲什麼無視方小容?”
司馬景丞覺得她的問題有趣極了,瞧她剛纔不悅的表情,顯然是很在乎方小容是他青梅竹馬的身份,現在他不搭理方小容了,她反而替她鳴不平?
勾脣笑了笑,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看着自己,將臉湊近她幾分,曖昧道,“你希望我搭理她嗎?”
“當然不希望。”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的脫口而出,說完她才尷尬的紅了臉。
聽到滿意的答案,男人明亮的眸光一閃,低頭在她的紅脣上落下一個吻,“那不就是了,老婆怎麼竟問些傻話。”
男人說的雖然是責怪的話,但語氣裡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反而是寵溺。
於錦仰頭看他,眼裡的淚水不知何時已經斂去,她抿了抿脣最後問出心裡最在乎的事,“那你相信她的話嗎?”
相信和搭理是兩個不同意義的詞,她更在乎的是他相不相信她。
“你說呢?”司馬景丞輕輕吻着她的脣角,微挑着眉梢不答反問。
“我不知道。”於錦撇開頭避開他的脣,卻被男人一下捏住了下顎強迫她看着他,脣瓣再次封住她的脣,破碎的聲音從脣邊溢出,“當然不相信。”
她是聽得懂的,只是她想親耳從他嘴裡得到答案,酸酸道,“那你爲什麼不相信她,她不是你的青梅竹馬嗎?”
其實她還是有點小介意方小容和他是青梅竹馬的關係,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可是自從變成人類後,她發現有很多小情緒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比如,她不喜歡看到老公跟別的女人靠得太近,不喜歡老公對別的女人好,她的佔有慾越來越大。
司馬景丞火熱的脣自她的脣瓣上移開,來到她的耳根處,輕輕啃咬着,“青梅竹馬和老婆之間,你說我更應該相信誰,嗯?”
被挑高的尾音,說不出的曖昧。
耳根是最敏感的地方,他的舌尖落在上面,留下一陣陣的麻酥感,惹得她一陣陣的顫粟,身體緊繃成一團。
“不要鬧。”於錦微惱的伸手推他。
“我沒鬧,老婆不高興,我當然要哄了。”男人的脣越發的不安分,舌尖輕輕滑過她的耳窩輪廓。
有一種哄最簡單了,那就是身體力行。
噴灑在耳窩處的火熱氣息帶着他舌尖劃過的溼潤感,猶如被螞蟻啃咬過,一股股電流劃遍四肢,身體裡潛藏的欲-望被挑起。
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像是飛上了一片雲霞,紅脣猶如玫瑰花般鮮豔欲滴,帶着致命的誘惑,黑白分明的大眼略顯得迷離,可以看出壓抑的難受。
“不要,停。”她嬌喘着伸手推他,卻被他的一隻大手抓住,壓在身下。
男人聽着她的呢喃聲,有趣的揚起眉梢,“不要停?老婆喜歡這種方式?”
低低的笑聲自喉間溢出,心情說不出的好。
知道他是故意曲解自己的話,於錦氣得擡腿想要踹他,“渾蛋,我不是那個意思。”
司馬景丞並沒有讓她得逞,輕輕釦住她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將她抵在門板上。
“老婆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