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是在說我嗎?”林婉玉從他懷裡擡起頭,仰着一張小臉問他,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在燈光下猶如星辰般。
歐陽炫眉宇間的戾氣瞬間消失殆盡,寵溺的撫摸着她的長髮,瞳色柔情似水,“當然,如果誰敢打你的主意,我直接廢了他。”
明明是很溫柔的語調,可是聽着卻帶着可怖的寒意。
上官凌昊和南宮洛天面面相覷,哪怕這麼久了,他們依然無法適應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到了婉玉面前就成了一隻溫順的綿羊。
舞池裡,兩個男人一邊扭着身體,一邊靠近於錦,其中一人邪惡的笑了一下,大手往她的屁股摸去,剛碰上她的衣角...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男人一張臉嚴重扭曲着,額頭大汗淋漓,他摸向於錦的手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抓住,大手如鐵般緊緊掐着男人的手臂,可以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於錦被這一聲驚叫聲嚇了一跳,回過頭就看到老公站在身邊,大手抓住男人的手,俊美的臉上籠罩着一層霧霾,全身散發出一股懾人的殺氣。
咦,老公什麼時候過來的,還有,他在生氣?
“疼疼疼,你他媽給老子放手,你知道老子是誰嗎?”男人疼得冷汗涔涔,立刻破口大罵。
“咔嚓”一聲,男人的手直接被折斷,疼得他直接倒在地上打滾哀嚎着。
“想碰我的女人就要做好斷手的準備。”陰森冷冽的嗓音響起,猶如地獄的索命鐘聲,身邊跳舞的人不自覺的散了開,留下一個空間給他們。
誰讓他身上的氣場那麼大。
“你,你,你,你竟敢折斷他的手,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豐氏集團的大少爺,動動手指就可以捏死你。”另一個男人指着他哆哆嗦嗦的放下狠話,雙腿卻直打顫。
司馬景丞冷冽的黑眸緩緩掃過他,只停留了一秒就移開,轉身一句輕描淡寫的話飄了出來。“豐氏集團是嗎?呵,明天開始就不會有這個名字存在。”
他走到於錦身邊,長手一伸將她摟在懷裡,湊近她耳邊,“老婆,跳這麼久也累了,去喝酒休息一下,嗯?”
“好。”於錦也覺得口有些渴了,沒有多想剛纔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一起走出舞池,那個男人還不罷休,恐嚇道,“站住,打了人還想跑,有種留下名字,豐總不會放過你的。”
“司馬景丞。”司馬景丞薄脣微勾,頭也不回的吐出一個名字,摟着於錦走向角落。
“轟”一聲巨雷在男人頭頂響起,男人瞬間就呆住了,口齒不清的重複了一遍那四個字,兩眼一翻竟然直接昏死了過去。
被折斷手的男人倏地停止了哀嚎爭大了雙眼,一臉被雷劈了的驚恐表情。
司馬景丞是誰?那是一個發起怒來大地都會抖三抖的人,得罪了他,別說一個豐氏集團,就是一百個豐氏集團也鬥不過他的一根手指頭。
完了。男人最後的意識,兩眼一翻,不醒人世。
歐陽炫朝着服務員揮了一下手,服務員瞭然的點了點頭,去清理那兩個昏死過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