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來吧。”司馬景丞很配合的張開雙手,像極了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一點也不介意被蹂躪,反而有種樂在其中的悠閒。
“來就來,誰怕誰,烏龜怕鐵錘。”於錦微怒的視線移到他的脣瓣上,邪惡的眸光一閃,俯下身便貼了上去,輕輕舔着他的脣瓣。
男人身體一僵,柔軟的觸感使得小腹不斷冒出一陣陣的熱浪,很輕易就被挑起了欲 望,但是不想讓小女人知道他是經不住挑撥的,裝出一臉鎮定的樣子,故意不主動迴應她的吻,任由她去瞎折騰。
他想到看看她怎麼個翻身做主人法?
看着吻了半天男人沒有半點反應就像死了一般,這讓於錦的熱情滅了一大半,她皺了皺眉,離開他的脣,看着他好整以暇的樣子,難道是她的技術不夠好,挑 逗失敗?
怎麼會這樣,平時他都是這樣吻她的,每次他吻她的時候,她都被他吻得直接迷失了自己,沒道理會失敗的纔對。
她有時候也是個倔脾氣,一件事做不成也不氣餒,偏不信了這個邪,再次低頭吻了上去,舌頭笨拙的去撬他的牙關,想要攻城掠地,男人卻死死咬住偏不讓她成功。
其實她哪裡知道,不用她挑逗,就是看着她沒穿衣服的樣子,他早就已經難受得不行,只是故意壓制着,想滅滅她的威風而已,她的每一個觸碰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又沒反應,於錦急了,她就不相信每晚都被折騰得那麼慘,她一點也學不會,視線落他胸前的豆乾上面,低頭湊了過去,張嘴就咬。
如果不是想故意和她唱反調,這個時候,她早就被他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以往這個時候,他應該會很興奮,可是無論她怎麼咬,男人就像死了一般仍沒有半點反應,於錦納悶的搔了搔頭,卻只看到他含笑的臉,表情有些僵硬,果然是死了,這個傢伙。
她咬着手指頭歪着頭苦惱着,她的技術果然還是很差勁,這段時間以來白跟他做了,今天好不容易逮着在上面的機會,她可不能就這麼妥協了。
可是該拿這個傢伙怎麼辦纔好?
突然她想到什麼,眼前一亮,從他身上站了起來,男人看着她離身,以爲她生氣要離開,正想叫住她時,就見女人往下退了一步,低頭就看到那個豎起來的傢伙。
頓時就明白了,好啊,這個傢伙,還裝出一幅死人的樣子,她還真以爲她費了那麼大的勁挑逗他都是無用功,感情都是裝的,哼,看她怎麼破了他的僞裝,她直接進入。
“吸。”他愉悅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直到看到女人邪惡的笑容,他才明白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她早就知道他是裝的,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看來還不算太笨,恩,應該說是他這個老公太稱職了,將一個單純的小女生教成了一個邪惡的小女人。
“怎麼不裝了?”於錦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一手把玩着手裡的豆乾,安靜的坐着,沒有動的打算,臉上的笑容曖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