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司馬景丞邪魅的勾了一下脣,轉頭看向旁邊一衆緊張得差點崩掉的男人輕掀薄脣,“陳總,你們退開,免得傷了你們。”
陳忠等人急忙退到角落裡,於錦也抱着老公的外套退到了窗邊,好在包間足夠大,也算是讓出了一個小小的空間。
蘇南看了看旁邊的人,最後落在司馬景丞身上,垂在身側的拳頭握得喀喀的響,牙齒咬得緊繃的,狠戾的眸光一閃,他掄起拳頭衝朝着對面的高貴男人衝了過去,“呀!”
陳忠等人看着他來勢洶洶的拳頭,早已經嚇壞了,偏偏再看司馬景丞,好像根本沒有看到砸來的拳頭,仍是一派休閒的站着,脣角掛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常人看到這情形不是迎戰就是躲開,他卻是個怪胎,莫不是眼瞎了,又或者是嚇傻了?
凌厲的拳風撕裂空氣,捲起一陣風吹得司馬景丞的頭髮不停的搖曳着,待到拳到砸到了腦門前,他纔不急不躁的揍出一拳。
“噗”蘇南身體僵了一下,隨後弓了起來,蹬蹬的往後退了幾步,整張臉因痛苦而扭曲起來,他睜大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瞪着高貴男人,手還保持着揍出的樣子。
陳忠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根本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明明看到蘇南的拳頭都已經快揍到司馬景丞的臉,但是下一秒,蘇南身體就往後退去,表情痛苦,而司馬景丞仍是那樣站着,根本就沒有動過,不,不對,他的手動過,以他們看不見的速度出了手,這,這是何等可怕的身手,任他們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長在溫室裡的花朵竟然如此的牛逼。
見這情形,剛纔的緊張瞬間就沒了,一點也不爲蘇南感到擔心,自作孽不可活,這是他自己找死。
“渾蛋。”一拳沒打中,反而自己受了傷,蘇南不甘的怒罵一聲,偏不信邪的再次衝了上去。
“碰。”又一拳狠狠的砸在蘇南的臉上,臉都被砸偏了過去,瞬間吐出一口水來,司馬景丞不再手下留情,而且是專門挑着他的臉揍,這張臉看着就讓他覺得噁心。
一拳又一拳的往裡揍,蘇南卻是一點還手的能力都沒有,就像一個出氣筒,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大豬頭,左一塊青,右一塊紅,根本已經看不出他的樣子。
當然,司馬景丞只是教訓他而已,並不會真的鬧出人命,在看到他的一顆大豬頭後,停下了手,往後退了兩步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蘇總還要繼續嗎?”
“哈哈,大豬頭,真是醜死啦。”一旁的於錦落井下石的捂着肚子笑得臉都出來了,一點也沒有被凝滯的氣息所影響,她知道老公今天會下這麼重的手,肯定是逮着機會狠狠的教訓他,幫自己出口惡氣,其實他哪裡知道,如果她真想動蘇南,會讓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過老公的這份用心她收下了。
一旁的陳忠等人也很想笑,但沒那個膽笑出來,只能憋成內傷,哈哈,好好笑,真是不自量力,敢跟司馬掌權人找麻煩,真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