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說八道,這裡不歡迎你,你給我滾。”於錦臉色蒼白,額頭滲出了虛汗,指着樹林出口的方向命令他滾。
“心虛了?”穆連森得意的笑着,“也是,如果讓司馬景丞知道你是...”
他猖狂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冷漠的聲音打斷,“穆王子,你鬧夠了沒?”
冷淡的表情,慵懶的嗓音,完全沒將他的話聽在耳裡。
穆連森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打斷自己的話,不明白他的意圖,“司馬掌權人難道一點都不好奇自己的女人是什麼身份嗎?”
司馬景丞嗤笑,“我的女人是什麼身份跟穆王子有半毛錢關係?”
“當然沒有,可是...”這完全是意料之個,穆連森反被嗆傻了,事情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呢。
“穆王子爲何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我司馬家族的地盤嗎?”語調頓了頓,緩緩眯起狹長的鳳眸,冷如冰霜,“還是說穆王子這樣擅自闖入司馬家族的地盤,是已經打算好與司馬家族爲敵了?”
一句話直接將穆連森嗆得啞口無語,如果他敢應是,恐怕他想走都走不了了,肯定會被以非法的罪名逮捕的,就算他是王子也一樣,遠水救不了近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按按捏了捏手,壓下心裡的怒意,“司馬掌權人說笑了,我不過是來散步而已,怎麼的就是與司馬家族爲敵了?”
“是嗎,穆王子這步散得可真遠。”豪不掩飾的嘲諷就表現在臉上。
穆連森臉色一僵,太陽穴突突的跳着,“司馬景丞,你別太過分,給你三分臉色你就開起染房來了。”
“不然呢?”司馬景丞淡淡睨着他。
“呵,我早就聽說司馬掌權人仗勢欺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穆連森藍瞳收縮着,閃爍着詭異的眸光。
這是激將法,司馬景丞又不是個笨蛋,但他正好想跟穆連森來個瞭解,免得他整天纏着老婆,“穆王子似乎很不服,也好,我就讓穆王子輸得心服口服。”
“呵,誰輸誰贏還不一定。”穆連森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隨手扔到旁邊的一塊岩石上。
“別急,我從不做無用功,不如來個賭注?”司馬景丞不急不躁。
穆連森:“什麼賭注?”
“如果我贏了,穆王子直接滾出新城,有多遠滾多遠,而且永遠不再踏入新城半步。”司馬景丞徐徐說出賭注,緩慢的語調竟比那微風更要輕柔。
好你個司馬景丞,可真夠狠的,這是打算給他限行令,穆連森緩緩眯起藍眸,透着一股詭異,不過話即已出口,總不可能收回,而且他是不會輸的,正好,他還愁沒辦法將於錦弄出國,他不讓自己進入新城,只要把她弄回國也是一個樣的。
他指着於錦,“好,我答應,但是如果我贏了,我要帶她回A國。”
於錦愣了一下,事情怎麼扯到她身上了,他帶她回A國做什麼?
“不行。”司馬景丞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拒絕。
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能讓老婆跟別的男人跑,該死的穆連森,果然是衝着老婆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