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景丞摟着於錦在沙發上坐下,倒了一杯酒遞給她,“老婆,下次不要一個人去跳舞,色狼很多。”
“噗”南宮洛天剛喝了一口酒就噴了出來,調侃道,“景丞,我覺得你他媽纔是最居心叵測的人。”
司馬景丞淡淡睨着他,挑釁道,“我老婆,你有意見?有本事你也去找一個。”
“呸,我纔不要當妻奴,我喝酒不說話。”南宮洛天呸了一下,喝酒裝乖。
於錦好笑的看着一臉便秘表情的南宮洛天,眨了眨眼,轉頭看向身邊的老公,笑得邪氣,“恩。”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司馬景丞去書房打電話,回到房間就看到洗完澡穿着睡裙趴在牀上看電影的於錦。
睡裙不會很短,但是因爲她的動作非常的不乖,兩隻腳不停的晃來晃去,睡裙被撩了一些上去,這樣看過去剛好可以看到睡裙下面的春光。
粉色的蕾絲小內褲像是一朵綻放的花蕾,充滿着誘惑,喉嚨一緊,司馬景丞體內竄起一股慾火,可能是晚上喝了酒的關係,那股衝動非常的強烈。
於錦聽到聲音,轉過頭看他,見他呆呆的站在門口不進來,柳眉微挑,“怎麼了,老公?”
“沒事,我去洗澡。”司馬景丞故作鎮定的收回視線,腳步艱難的走到衣櫥前拿了睡袍就走進浴室。
於錦疑惑的看了緊閉的浴室門一眼,沒多想,繼續看電影。
浴室內,男人脫下衣服,某個地方已經昂首挺胸,腫脹疼痛。
他皺了皺眉,打開花灑,冷水澆灌了下來。
她總是可以輕易的挑他的欲-火,可是他又擔心不節制的話會嚇壞她。
洗了個冷水澡出來,身上的火熱已經散去,他一邊擦着頭髮,往牀邊一坐,探頭往ipad屏幕看了一眼,是一部偶像劇。
小女人,也就適合看這種電視劇。
於錦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對這種沒興趣,也不管他,繼續盯着屏幕看,腦海中突然掠過一個念頭,她按了暫停鍵坐起身,“對了,老公。”
司馬景丞見她突然不看了,疑惑道,“怎麼了?”
“那個,啪啪啪,是什麼意思?”於錦眨巴着疑惑的大眼,早上的時候她在網上看到了三個專業術語,她看不懂是什麼意思,無奈只能問老公,老公那麼聰明一定知道的。
男人擦頭髮的手一頓,擡眸看她,眼裡充滿着震驚,還有隱忍。
腦海中立刻又響起剛纔看到的畫面,嗡的一下,好不容易纔剋制的欲-火再次邪肆着。
他拿着毛巾的手緊了緊,喉結上下滾了一圈。
該死,她爲什麼突然提到這個?
他咬了咬牙,給出一個解釋,“那是夫妻做的事。”
夫妻做的事,她也知道是夫妻做的事,但是是做什麼事呢?
“那XXOO呢?”她一臉懵懂。
男人下顎輪廓緊繃了起來,指關節泛起了白,“那是牀上做的事。”
該死的女人,她這是玩火自焚!
“哦。”於錦半知半覺,不是很懂,“那嘿嘿嘿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