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針對我?”她搖着頭,情緒崩潰。
“呵,無冤無仇,你在我的妻子的飲料裡下藥,並想讓男人侮辱我的妻子,你說這仇有多大?”如果不是她走了這陰險的一步,司馬景丞允許她小打小鬧,只要不傷害到老婆,他可以讓她像一隻籠中鳥一樣活着,隨時等着老婆玩夠再宰了,但是那晚的事讓他感覺到危險,所以他要提前動這一把刀。
“你,你的妻子?”於夢愣愣的重複着他的話,一時反應不過來。
他的妻子是...她的視線落在於錦身上,所有的答案迎刃而解,是她,是於錦那個賤人。
“不,不可能,於錦那個賤人怎麼可能是你的妻子?”
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雖然當初有懷疑過,但那也僅僅只是懷疑,她寧願相信明天打西邊升起來,也不願相信那個土包子於錦會嫁給高貴的司馬景丞,她怎麼配得上他?
男人冷眸一眯,渾身散發出一股可怕迫人的殺氣,厲聲命令,“給我掌嘴。”
這句話自然是對裡面的女警說的,女警急忙走上前,揚起手趁着她發愣之時,啪啪的甩了兩個大嘴巴,她原本蒼白的臉立刻被甩得又紅又腫,留下五個手指印。
臉上火辣辣的疼,於夢感覺臉都要掉了,疼得難受,張開嘴想要說話卻痛得撕心裂肺,眼眶一紅,淚水模糊了視線,她怎麼也不願相信,於錦那個賤人真的和司馬景丞在一起了,而且他們竟然還結婚了。
她從她的手裡搶走了蘇南,以爲可以將她踩在腳下,可是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轉眼間就嫁給了一個比蘇南更帥更有錢有勢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快短小,身份還是堂堂的四大家族掌權人之一,新城的帝王,蘇南於他不過是一隻捏在手心裡的螞蟻,難道現在的於錦可以如此的囂張,原來一切都是因爲有司馬景丞在給她撐腰。
老天對她真是不公平,她從於錦手中搶了垃圾,卻讓於錦得到一個稀世珍寶,憑什麼,她哪一點比不上於錦那個賤人了。
“嘴巴給我放開乾淨點,我司馬景丞的妻子可不是你罵得起的。”男人冷冷警告,聲音冰冷毫無波瀾,但是其氣勢卻堪比一顆原子彈爆炸,威力十足。
於夢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機械性的搖着頭,眼淚打溼了白色的囚服,她不甘心,她不甘心輸給於錦,明明她纔是父親最驕傲的人,她樣樣比於錦好,爲什麼於錦可以嫁給人人嚮往的司馬景丞,而她卻要坐牢?
“於夢,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是你罪有應得,你之前是怎麼對待我的,你比任何人清楚,栽贓嫁禍,打罵欺凌,從我手中搶走所有的東西,現在你的報應來了,沒想到吧,最後你會被我親手送進監獄裡。”於錦的心情很是愜意,壓在原於錦心裡多年的鬱氣彷彿一瞬間一掃而空,雖然原於錦的靈魂已經不在了,但是肉體還是存在着一定的知覺,特別是仇恨,因爲對於夢的怨念太深,幾乎都已經深入骨髓,如今,她替原於錦報了仇,她的怨氣也算是得到了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