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裕王妃與翎沐辰!”皇后帶着貼身宮女秦枝正在欽雪苑聽戲,正遠遠看見翎沐辰手提着裕王妃火火趕來。
“裕王妃這是怎麼了?”皇后起身,忙問着翎沐辰。
“皇后娘娘!這是裕王妃?”紅衣男子解開我身上的啞穴不可思議道。
“自然!這是裕親王的裕王妃!你們怎麼會在一塊?”皇后指了指翎沐辰又指向我。我在心裡暗暗想到:“原來這就是皇后娘娘!”
“你是裕王妃你怎麼不早告訴我?”紅衣男子瞪大了雙眸看向我。
見狀,我連連往後退道:“你又沒問我我是誰?你只問我叫什麼!”
“你!你可真是!”翎沐辰與浣清音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這是怎麼了!這麼熱鬧?”說話間,皇帝與司南軒、六王爺等人一同進來。
紅衣男子見狀,忙到司南軒身邊告着訴狀:“我說!司南軒!你看看她!怎麼會像是一個王妃!”
司南軒隨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我,微微一笑道:“翎沐辰,清清是個淡雅的女子,如若你沒有惹到她,又怎會這般?”
“你們兩個啊!豈有此理!”翎沐辰說着坐在了旁邊的石凳上。“想不到朕的弟媳還有這一面?”皇帝看了看身旁的太監寧炎又笑了笑。寧炎也點頭一笑。
聽到這,我才知,這個在野狼襲擊下救起我的紅衣男子是翎沐辰。
“清清可有受傷?讓你受驚了!”我一愣!難道他指的是剛纔的事。司南軒又繼續說道:“我派了人暗中保護你!”聽到這,我不再是呆呆愣住!而是心裡的某些地方,又莫名的再痛。
“王爺知道我被狼羣襲擊了?”我問向他。
司南軒輕輕點頭道:“知道你沒受傷我也就放心了!讓你在欽雪苑等着,你倒是不聽話!”
“清清沒有受傷!叫王爺擔心了!”
“先讓秦枝帶你去梳洗梳洗吧!呆會皇兄會在欽雪苑擺宴!”
“是!”我行禮退下。
“這蓬萊苑還真是個寶地!”大宴上皇帝舉起酒杯對着臺下的衆人說道。
“今年倒是比往年增添了很多人。”皇后從容的說着。
“皇嫂這不明着說我成親了!”司南軒抿了一口茶對着皇后笑呵呵的說道。
“你這小子!”皇帝與皇后對視一笑,又說道:“不過!今年的雪下的這般烈,朕想,來年百姓們也會有個好收成。朕這個皇帝也做得對得起翼安了!”
“皇上這般爲百姓們着想,百姓怎能不記着皇上的好?”旁邊一打扮花枝招展的妃嬪插上了一嘴。”
“還是你伶牙利嘴,寧炎?快把今年進貢的蜜橘端上來給大家嚐嚐。皇帝轉過頭又對他身旁的太監說道。太監寧炎領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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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裕王妃了?模樣還真是俏!”坐在正對面的一妃嬪笑呵呵的看向我。
我正對着她也笑笑開口道:“哪裡有您生的俏?一身打扮、妝容、無疑不透着一股清新子氣,我想這就是雅妃了?”
雅妃聽我話罷,眼神一愣一愣的看向皇帝,皇帝也只呵呵大笑。“裕王妃還真是聰明!”雅妃拿起手帕咯咯的笑了起來。旁邊的妃嬪們也咯咯的笑了起來。
“寧炎!賞!”皇帝一擺手示意寧炎賞了我如意墜,我接過公公手裡的通透玉如意,稀罕不已。
“這不是玉如意?這天下的暖玉還沒有幾塊呢,皇上就這麼捨得?”皇后眼中含笑的看着皇帝。
“朕疼自己的弟弟、弟媳也如此聰明,朕這個做皇帝的都好久沒有奪得雅妃一笑了,她倒是一句話說開了!朕怎能不捨得?”皇后看看皇帝點頭讚許。
“皇上賞了這麼寶貝的東西,人家願不願意領情還不知道呢?”司徒曼哼哧了一句,卻被皇帝的一個眼神盯得再也不敢說出些什麼。
“五嫂!今個兒你可搶盡了風頭?”六王爺見浣清音與司南軒已走遠,快步流星的追到了他們身邊。
聞聲,我與司南軒轉過頭,看向早已跑得滿頭大汗的六王爺。
“我可沒有搶盡了風頭,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我看向六王爺司沐雲,言畢,我便走進了馬車。對於這個六王爺,我沒有太多的好感,畢竟那個黃彩月是他帶來的。
“我五嫂怎麼了?”六王爺糊塗的摸了摸腦袋,不知哪裡得罪了浣清音。
“誰又能知道?”司南軒話落也走上了馬車。
一路上,我見司南軒一直沉默不語,微閉着雙眼,忽而有想到剛纔的一幕。“既然知道我被狼羣襲擊,爲何不願來看看我?”我揭開車簾,又放了下去。
奉麒王朝皇宮大宴
“今年的歌舞倒是讓朕眼前一亮!”皇帝看着殿下的歌舞讚歎不已。皇后也跟着連連讚歎。
“浣將軍,聽聞你的二千金已經在翼安成親了!”皇帝接過張喜準備的茶水,看向浣宇平。
“勞皇上掛念!小女前日還捎來家書。”浣宇平語氣沉靜的看向皇帝,心想:“如果不是你賜婚,我的女兒怎麼會嫁到那麼遠的地方。”
“爲成佳人之美,朕也算是成了一樁婚。”皇帝又看向浣宇平。
浣宇平一聽這就不樂意了,但礙於他是天子怎能動怒。心裡暗暗說着皇帝:“還成了一樁婚?你是天子!誰能不聽你的!”旁邊的月氏見狀,連忙拽了拽浣宇平的衣角,他才肯入座。
“十七、十四啊!你們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了。這垠王妃瑾王妃都不知跟朕說了多少回,讓我把她們的表侄女許配給你們做王妃!”皇帝見浣宇平入了座,又看了一眼正在那低頭喝着悶酒的翊天擎與欣賞着歌舞的翊巖林。
翊天擎見皇兄打起了自己的主意,只好起身推辭道:“皇兄,臣弟還不想成親!”而旁邊的翊巖林也是一樣的話。
這讓皇帝有些掛不住顏面。旁邊一直靜坐沒有說話的皇后卻開了口:“皇上,這十七與十四也許真的沒有做好成親的打算,不如在暫且擱置它兩年!”皇后看向皇帝神情有些慌張,生怕他會同意這門親事。
“罷了,罷了!先不提了!不過也得讓他們見見吧!”皇帝一向寵愛皇后浣溪諾,見皇后都這麼說了,只好作罷。
“都曉、寧瑞、”皇帝拜拜手示意她們過來。兩人領旨一同前往皇帝面前。
“年輕人說說話也好,你們暫時不想成親,我這個做皇兄的也不勉強你們。”皇帝看了看那兩女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弟弟。而翊天擎卻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倒是翊巖林略微的瞧了瞧。
“好了!都退下吧!”皇帝忽然煩悶的很,不想再看見他們。
“親事?當初如果不是翼安,音音現在嫁的人是不是就是我?”翊天擎回到了座位上舉起一杯酒就要下肚。
“爺!你不能再喝了!這已經第幾杯了?您整日借酒消愁這讓小的如何是好?”旁邊一直看在眼裡的隨從姜承小聲的愁苦着。
“你管不着,我就要喝!”翊天擎完全沒有把隨從的話當回事,倒是酒一杯喝了又一杯。坐在前面的皇帝見翊天擎嚷嚷着,示意公公張喜把它帶回王府。
“你走開!我就要喝!”翊天擎喝的寧酊大醉纔不管是誰。
“哎呦十七爺!您是喝醉了!讓老奴扶您回去。”張喜也不顧他的反對叫了馬車派人把他送到王府。
被姜承好不容易扶進屋子的翊天擎,進了屋子就說着醉話:“音音!”
這時正巧有一紅衣女子來到他的房間,此人正是那天的紅衣女子也是瑾王妃的表侄女林寧瑞“十七爺?你怎麼醉了?”林寧瑞見他喝的寧酊大醉忙去找溼帕子給他擦擦臉。
翊天擎恍恍惚惚中以爲是浣清音,卻待清醒後看清了她是林寧瑞。“滾!誰讓你進來的?”翊天擎打了那紅衣女子一巴掌,便走出了屋子。
滿嘴鮮血的林寧瑞看看那早已人空的屋子,暗自流下了淚水。
翼安王朝“小姐!吃些點心吧!”紫蘭見我依然沒有要起來的意思,走過來叫着我。自從那次馬場受驚以後,紫蘭便時刻的跟着我,生怕我出了什麼意外,而我,也煩悶的在水幽苑裡打着鞦韆。
“紫蘭!你說爹和娘會不會想我?姐姐呢?還有十七爺!不知道他們都在幹些什麼?”紫蘭在我身後晃着鞦韆,而我則欣賞着這天空的藍。
“老爺和夫人當然會想小姐!大小姐現在已是皇后?她嘛?六宮之主那麼多的事,我估計已經把小姐忘得差不多了!”紫蘭在身後打趣着我。
“那十七爺呢?”我停住了鞦韆看向她。
“十七爺?估計還在每天與十四爺練着劍,看看書,沒事去去馬場。如果小姐還在奉麒的話說不定他依然會天天去府裡找小姐您呢!”
我看向她,搖搖頭颳着她的鼻子說道:“你這丫頭,真是越說越沒譜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聲音,早已洋溢了整個水幽苑。
“再說什麼?”司南軒前腳踏進水幽苑就聽見了兩個女子的笑聲。
我起身回道:“只是想些平常之事罷了!”
司南軒眉毛一挑:“是嗎?不過我怎麼聽到了十七爺?”聽罷,我遞給了紫蘭一個惱怒的眼神。不想司南軒笑了笑道:“這麼緊張幹嘛?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兩人相視一笑,進了屋子。身後的紫蘭深吸一口大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