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相框正是菊下樓主廚阿貝師傅的黑白相片,看見這相片的時候,凌陽嘴角的笑容僵硬了,因爲這種相片是給死去的人用的,可是阿貝師傅明明還很年輕,爲什麼會死去呢?
“來了,來了,這是您的菜,請慢用!”
“金玲姐姐。”
剛剛幫一桌客人上好菜的金玲,突然聽見了一個有些低沉的聲音,聽見聲音之後,金玲連忙回頭看向來人,只見凌陽渾身散發着一種低落的情緒站在她的身後。
“凌陽,你回來了?”看見凌陽回來金玲十分的高興,畢竟當初凌陽在菊下樓的時候大家相處的可是很好的。
“是的,我回來了,”凌陽看着金玲問道:“金玲姐姐,阿貝師傅是什麼時候去世?阿貝師傅爲什麼會去世?”
“這說來話長了,只知道有一天媽媽從外面回來之後心情就有些不好,過了幾天竟然就去了,毫無預兆,現在距離媽媽去世已經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了。”金玲看着凌陽說道。
“原來已經有兩個月的時間了,我真應該早點回來的。”凌陽聽見金玲的話頓時神色一暗。
“是啊,你可真是應該早點回來的,在媽媽去世一個月之後,媽媽的弟子紹安竟然前來菊下樓,想要把這家店搶奪過去,當時幸好有李提督出面這纔算是暫時保住了店,而之後小當家更是做出了媽媽當年所做出來的魔幻麻婆豆腐,打敗了紹安。”金玲說到最後的時候神色竟然十分的驕傲,這是爲小當家而驕傲的。
“小當家這傢伙,沒想到竟然已經變的這麼厲害了,真是不錯啊,他現在在哪裡啊?難道又進山了?”凌陽聽見金玲的話,神色終於是不在苦悶。
“當然不是,小當家打敗了紹安,自然就有資格繼承菊下樓了,不過因爲他現在年齡還太小,見識淺薄,所以李提督讓小當家前去廣州的陽泉酒家學習、歷練,好在將來能夠真正的繼承菊下樓。”金玲說道,不過說完之後她纔想起來,眼前的凌陽也是從陽泉酒家出來歷練,然後纔來到菊下樓的,在路上的時候還救了小當家一命,現在小當家竟然要去陽泉酒家學習,這可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緣分啊。
“是嘛,原來小當家也去了陽泉酒家啊,真是不錯,我還以爲這次回來見不到他了,沒想到還是能夠見到的,畢竟出來這麼多年的時間了,我也想要回陽泉酒家看看。”凌陽點點頭說道。
之後凌陽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離開菊下樓,而是在菊下樓待了一陣子,幫菊下樓的忙,在怎麼說他也是在菊下樓學習過,就當緬懷阿貝師傅也好,而凌陽在菊下樓所展現出來的廚藝,更是讓菊下樓中的廚師們佩服不已,沒想到三年沒見,凌陽在廚藝上已經距離阿貝師傅越來越近了,真是不敢相信凌陽以後將會成爲怎麼樣的存在。
半個月之後,凌陽在次提起行李離開了菊下樓,金玲等人對於凌陽自然是十分的不捨,不過他們也沒有什麼理由把凌陽留在菊下樓,因此也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凌陽離開。
凌陽離開菊下樓之後,並沒有沿着四年前他來菊下樓的路線走,而是走了一條有些繞遠路的路走,之前是因爲他想要快點回到菊下樓因此纔沒有在路上停留,現在心態不一樣了,凌陽自然又回到了之前歷練時候的心態,準備一路上挑戰回去。
這天凌陽來到了一個小鎮上,他來的時間真是傍晚十分,照道理來說,這個時候的小鎮本應該十分的熱鬧纔對,畢竟是一天的最後時刻,應該有很多人的,但是凌陽進入小鎮之後卻並沒有看見很熱鬧,甚至偌大的街上只有那麼幾家店鋪在開門,顯得十分的蕭條。
“這裡是怎麼回事?就算這個鎮子在窮,也不應該這樣啊。”凌陽對於這一切表示十分的疑惑。
當他詢問了一家開着的店鋪之後,這種疑惑也終於是解開了,原來並不是這座小鎮蕭條,相反這座小鎮還十分的富裕,而造成凌陽所見的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則是今天來了一個人,這個人竟然在大街上和小鎮上的一家飯店的主廚對決,而這家飯店的主廚雖然僅僅只是一個小鎮上的飯店主廚,但他並不是小鎮土生土長的人,他是後面才搬來的,據說之前這個主廚還是一個十分厲害的廚師呢。
而這兩個人的對決自然是吸引了很多人前去觀看的,畢竟湊熱鬧可是人的天性嘛,因此也就造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原來是這樣啊,廚藝對決?呵呵呵還真是有趣啊,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見一個志同道合的人,看來我也應該過去看看纔對。”凌陽知道了原因之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然後直接朝着對決的地方而去,他想要看看到底是誰,竟然能夠和他做出異樣的事情來。
“看看看,這就是那個要挑戰曲主廚的人。”
“哇真是魁梧啊,不過他這根巨大的鐵棒還真是駭人呢。”
“誰說不是呢,當時在飯店裡面的時候,曲主廚還以爲這傢伙是來鬧事的呢,不過沒有想到他並沒有鬧事,而是要挑戰曲主廚。”
“......”
凌陽來到了對決的地方,果然這裡十分的熱鬧,鎮子上的人已經把這裡圍了一個水泄不通,最後凌陽十分的無奈,只能是腳尖點地,然後整個人就好像沒有重量一樣的飛到了一邊的屋頂上,往前走了幾步之後,這纔看見了對決的雙方,一個是身穿廚師服的中年人,一個是手拿一個鐵棍的年輕人。
“喜歡找人挑戰廚藝,莫非你就那個在中華料理界名聲鵲起,打敗了很多名廚的凌陽?”中年人看着對面的人說道。
“不不不,我並不是那傢伙,不過說實話,我也在找那傢伙,不過那傢伙已經三年沒有出現了,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裡,至於我嘛,你可以叫我鋼棍解,雖然我現在做的事情和那傢伙一樣,不過我和那傢伙並不一樣。”年輕人用手中的鐵棍指着對面的曲主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