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軒胤不耐煩地伸手一推,將侍妾生生跌在地上,使她好生尷尬委屈。
隨手拿起外袍往身上利索一套,男人一臉凶煞的跨步啓門。
好你個書圓圓,給你三分顏色就開起染房,日後,你豈不是要反天了!
牌匾是每一個皇子在封王時所賜,象往着尊貴、威儀、氣派、地位,尊崇。
而,她居然把那麼貴重的東西給燒了?
書圓圓,你,該死!
大門霍然敞開,東陵軒胤一身霸氣的深色錦袍現身在衆人面前,
精美俊魅的五官貴氣惑人,劍眉飛揚入鬢,
鼻粱筆直窄挺,薄脣若夭,如刀斧鐫刻般深遂,
如寒星的雙眸此時竄着兩朵火苗,淡掃衆人,似要把在場的人都吞了去,
墨錦襲袍慵懶威儀,盡顯尊貴風姿,然而那自身而發的煞氣逼人,讓人不敢直視。
“給軒王爺請安,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在外守了一夜的迎親隊伍紛紛整條有理的跪下,
請安的聲音如排龍一氣呵成,個個身子抖如落葉,底氣不足,尾音顫顫!
東陵軒胤從門啓雙眸便緊盯着地上那已被燒得慘不忍睹的燙金‘軒王府’牌匾,
男人頓青筋爆突,恨得牙癢癢,
鼻尖那混着燒焦木味的梅木香氣更是讓他氣得頭頂冒煙,
兩眼噴火,怒火燒得愈發濃烈。
“本王的王妃何在?”桃色夭脣迸音,字眼冰冷,廣袖下的雙拳握緊,臉色黑如鍋底般難看。
聞言,衆人渾身一顫,不敢吱語。
“本王問你們,王妃何在?”
東陵軒胤一把揪起地上一名送親小廝的衣襟,目露兇光地暴喝,聲震如雷,在寂靜的四更夜甚是嚇人。
“在,在,在鸞車裡面。”送親小廝被東陵軒胤那樣凶煞的表情驚得下身一溼,
一股尿騷味讓她更顯窩囊,手指向後面的火紅鸞駕,顫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