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錢四兩的話,莫媛媛漆冷的眸子露出犀利不屑的神色,
重新帶上斗笠,收回方纔面對宵兒的情緒,
眸光冰冷地看着眼前讓他作嘔的錢四兩,
朱脣勾揚嘲弄一笑,刻薄地字眼啓出脣繚縫:“錢四兩,你照過鏡子嗎?
哼,你當自己是什麼?你的身份就像你的名字一樣,
四兩不足稱,根本就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你在鹽幫身爲副堂主,
卻暗中中飽私囊魚肉百姓,欺壓善民,拐賣發婦,
幹得勾擋足以讓你這條狗命死一百次都不夠還清,
你這種人在鹽幫,只會壞了幫規,我身爲鹽幫幫主,
難道不應該爲幫裡除掉害蟲嗎?”
一番話,莫媛媛說得犀利冷酷,刻薄的字眼毫不猶豫地道出,沒有半點被挾之象。
她莫媛媛從不會受人所挾,敢威協的人在這裡還沒有出現過。
“你——”
錢四兩聞言氣結,眸色一寒,喝罵:“你這臭婊子,居然給臉不要臉,
在鹽幫時三番四次地跟我作對,在死老頭那裡告我的狀把我踢出幫也就算了,
可你居然還想斷了我的後路攪了我的好事,臭婊子,我錢四兩可不是吃素的,
你再不交出鹽幫的幫符,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
這女人如此還如此冥頑不靈,簡直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幫符我是絕對不會交的,不過,你再不把宵兒放了,
我發誓,我會讓你求生不得,不求不能。”
莫媛媛說到最後,嘴角勾揚起嗜血的冷笑。
“你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臭婊子,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嚐嚐失子之痛,
來人,把那小兔崽子給殺了。”
“你敢!”莫媛媛冷喝,眉宇間盈滿殺氣。
這口氣忍到這麼久,如今便是了斷的時候。
他臭婊子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他也沒必要做到憐香惜玉,
他錢四兩的手段就是‘霸’和‘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