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尋匿?那軒親王爲何不親筆書信給朕復旨?”
東陵烈琰潭眸一眯,咄咄逼人的犀利問道。
聞言,墨影眸光閃爍,拱手回稟:“回稟皇上,事出突然,
所以,王爺只是口諭讓卑職給皇上覆旨,王爺說,只要確認是不是王妃後,
不管結果如何,都會在一個月後迴天戟復旨。”
只見東陵烈琰清逸絕美的臉上勾揚起一抹冷笑,
冷道:“墨侍衛不知道欺君是大罪嗎?”
聽出東陵烈琰的話意,墨影先是一僵,冰睥鎮定回稟:“屬下知道,但屬下更知道弟妻不可欺。”
啪——
“放肆!”東陵烈琰氣結,拍案怒喝:“朕的家事輪不到你來多言?”
“墨影該死!”
“哼!朕念在你對六弟一直忠心耿耿地份上可以不追究,
但朕不是傻子可以任由你們糊弄,明日,你與朕起程前往北瀾,
朕親自幫六弟確認軒王妃的消息。”
東陵烈琰眸光布凝重的殺氣,冷冷揚道。
聞言,墨影臉色頓變,心懸浮空,拱手不敬言道:“皇上,請你忘了王妃吧,
王爺在三年前已經爲了皇上做出犧牲,若皇上念及兄弟情誼就請皇上——”
“滾,如果不想朕將你凌遲處死,就給朕馬上消失,否則朕現在就能親手殺了你!”
東陵烈琰醇厚的聲音喝吼揚音,震耳刺膜,
他一手捂着已經寒症發作的胸口,臉色頓時蒼白如紙,
這一刻,清逸絕美的容顏彷彿蒼老了數十載。
墨影窒言,不甘地蹙眉跪安,退出上書房。
待墨影一離開,東陵烈琰忍着寒症的入襲,粗喘着氣努力平復着,
待將內力將體內的寒症壓制下去,
才粗喘地外喝言:“宣,宣裘太師和樓將軍入殿,朕有事宣議!”
明黃袖下的拳手緊握,他絕美的容貌白得近乎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