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莫媛媛還是枕手躺着不動,東陵軒胤廣袖下的拳緊握,額筋突起,怒道:“莫媛媛,
見到本王你連最基本的請安都不會嗎?難道這就是你們書家的規矩?”
聽到男子的怒罵聲,莫媛媛懶懶擡眼,不禁覺得好笑:“請安?
王爺,在這柴房就免了吧?圓圓現在可是被王爺關進柴房的下堂婦,
對尊貴的王爺來說,一個不待見又下堂的王妃,請不請安又有什麼關係?
而且,王爺不可能因爲圓圓請個安而廷年益壽,
也不會因爲圓圓不請安而翹辮子,王爺你說,圓圓說得有道理吧?”
懶懶的眼一射冽芒,冷笑:想讓她莫媛媛請安,他東陵軒胤還不夠資格。
“你——”東陵軒胤氣結,這婆娘的嘴巴倒是利害。
“王爺請息怒,王妃剛進府,規矩還沒來得及教,請王爺切莫怪罪。”
跟進來的於管家亦在旁打着圓場。
東陵軒胤努力壓制着自己的怒氣,卻還是忍不住暴怒:“她不懂規矩?哼,
本王看她根本就不想弄明白什麼叫規矩。”
無視男人怒罵聲,莫媛媛胖胖的身子依然動也不動,愜意地伸指掏耳朵,
這番悠哉的模樣哪像被柴房的人所該有的。
看不到自己想看的,東陵軒胤一臉鐵青,廣袖下的拳緊握,
骨節咯咯作響,頓時怒氣轉移,對於管家怒吼道:“在外面把守的人呢?都死了不成?”
“他,他們——”於管家身子抖如落葉,齒縫迸出半天也扯不出一個字。
東陵軒胤喝道:“墨影,把玩乎職守的人拉到本王面前,仗責四十。”
“屬下遵命!”墨影面無表情,領命。
“老於,你身爲管家,居然任由他們擅離職守,真是好大的膽子,你說,本王該如此賞罰?”
東陵軒胤轉驀蟄眸一眯,投向身後瘦骨嶙峋的於管家,反問道。
於管家聞言,即刻撲通跪地,
瘦骨嶙峋的身子可憐的顫顫發抖:“王爺開恩,王爺開恩,是老於管教之過,請王爺開恩。”——
再更,飄過,劫票!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