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琴絃的音質如塵封已久的寶劍,攝魂掠魄,
冰冷的字眼透着一股寒氣,
比雪山長年不化的冰霜還要冷冽萬分。
妖治男子眸色一冷,豹裘下的手緊握成拳,陰邪的眸子盈滿殺氣。
這一次,他要讓東陵烈琰出得了宮,便是進閻王殿!
他更要讓東陵軒胤嚐嚐求死不得,不生不能的滋味。
突然,一陣強勁的風勢襲面而來,眼前出現一道白影。
速度極快,幾乎和這雪山相融合。
只見他恭敬地跪在豹裘男子面前,手裡拿着一枚精緻的錦盒,
恭敬道:“公子,東西拿到手了。”
隨着錦盒在他的手中攤開,一陣噬骨的香氣撲鼻而來,讓人迷碎。
東陵聿熤看着眼前的錦盒嘴角勾揚起冷笑,
接過他手中的錦盒稍稍打開後迅速合上,那香氣滲進他的五臟六俯,出現一陣酥麻。
下一刻,他陰邪的眸子一眯,滿是得逞的寒芒。
“做得很好!本座有賞!”
“謝公子!”
驀地,妖治男子眸子一斂,着呢道:錢四兩死了嗎?”
“回公子,錢四兩已經被東陵軒胤所殺,小少爺已經被救走了。”
“本來就是意料中的事,錢四兩就算不死,本座也不會讓他活多一個時辰,
他傷了本座的侄兒,本座豈能饒了他。”
“公子,那我們接下來?”
寒風肆虐着東陵聿熤妖孽傾城的臉,
他的目光看向一園雪白的‘蛇苔花’,
然後閉閡上雙眼:“依計行事!”
四個字,濃烈的報復潛伏在這不融雪山裡,蓄勢待發。
“是!”白影一閃,那人已經消失無跡,彷彿從未出現。
東陵聿熤看着手中的錦盒,眸光閃過複雜和猶豫。
然而,一想到母后被泡在毒潭死去的慘狀和自己被困在火海里的情景。
他雙拳緊握,眸光佈滿煞氣!
十六年了,他受了十六年的‘苦’不能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