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兩個月?”
東陵軒胤臉色驚得煞白如紙,不敢置信地看着宇文御醫和陳公公。
只見宇文御醫面不改色,陳公公則是老淚縱痕地點點頭。
東陵軒胤眸眶赤紅,上前掐住宇文御醫的喉嚨怒哮道:“怎麼會這樣?
皇兄的寒症,不是說不會危及到他的性命嗎?
宇文逸然,你當時不是信誓旦旦說皇兄不會有性命之憂嗎?怎麼現在卻是餘壽不到兩月?”
宇文御醫銀眉緊蹙,艱難解釋:“老夫只能解釋,咳咳……皇上,大限,已到,咳——”
“你膽敢再說一次!”東陵軒胤寒星蟄眸變得通紅若赤,手勁一用力,狠掐住不放。
陳公公和墨影被東陵軒胤之舉驚得一陣抽氣,
兩人紛紛上前勸道:“王爺,你趕緊鬆手,皇上現在離不開宇文御醫的銀針,你切莫傷了他。”
陳公公尖細的字眼裡皆是佈滿恐慌。
“王爺息怒,這事怪不得宇文御醫。”墨影憂聲勸道。
宇文御醫老臉被掐得漲紅,呼吸困難,幾欲斷氣,心中憤罵不止。
東陵軒胤額鬢爆突,手勁依然不肯鬆懈一分,
恨不得加重掐死這個空口說白話的老東西,卻因爲陳公公的話而不得不刻制住怒火。
狠勁一出將他揮開,咆哮道:“本王命令你,無論如何你都必須治好皇兄,
無論付出任何代價,本王老要皇兄安好如初,否則,本王一定讓你們宇文家倍葬。”
“咳咳——”宇文御醫一到得自由,即刻伸手順着自己的老氣,
粗喘不止,蹙眉對上東陵軒胤盛怒痛苦的臉。
等氣息穩住,毫不猶豫地潑了對方一盆冷水:“王爺,王爺對聖上的寒症又豈會陌生?
聖上的寒症是當年爲王爺受了蠶蛭而後又被傅皇后強行侵泡在寒潭七天七夜所致,
即使已經在嶽凰墓治癒了,卻仍然留寒症,最怕的就是寒氣入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