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兒……”南宮瀲好笑地把人攬入懷裡,“你關注的重點怎麼總和別人不一樣。”
賴小舞扁嘴道:“我關心自己的命有什麼不對?老狐狸一天不處置了我就一天沒辦法徹底安心。什麼事比保命重要?你剛也說了,打仗的事兒雲洛有認識人可以幫御風國,他都出馬了還擔心什麼。”
“戰事不需要太擔心,你的安危問題也一樣不必擔心,如果不是老狐狸,這次穆水國也不會輕易來犯,這麼大的罪責老狐狸是不可能逃得掉的。”
“比起那些有的沒的……”紅蓮一邊卷着髮尾一邊賊兮兮地笑:“我更好奇大神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雪陽點頭,“我也很好奇。”
念春和月白的目光裡也同樣閃爍着好奇和疑惑。
“也許有人知道那人的身份呢。”南宮瀲徐徐說完轉過頭衝門口道:“既然來了還藏什麼?這裡本來就算是你的店吧。”
“咦——?”伴隨着數道夾雜着疑惑的聲音,同樣所有人的視線也瞥向同一個方向。
難道是?
那人見敗露了只好現身,推開門揚起輕佻的笑容走進來,“其實我也很期待能見到那個人。”
“鳳唯!”賴小舞第一個叫道。
之前鳳唯從將軍府回來後被賴小舞強拉着見過紅牌們,總算讓他們見到了這位一直深交不曾謀面的老闆大人,初見時四人瞧見鳳唯那足夠魅惑人心的笑容很默契地在心裡感慨,不愧是男伶館的老闆,如果他在月憐館掛牌,名聲一定不下於雲洛。
紅蓮笑嘻嘻地對鳳唯擺擺手打招呼:“老闆好。”
陸續還有三道叫‘老闆’的聲音,叫的鳳唯心裡直心虛,如果雲洛在場,現在一定用一種很詭異的目光看着他,嘴邊是讓他竄起涼意的笑容。
鳳唯略顯尷尬地摸摸鼻子:“其實,洛也算得上是月憐館的老闆。”
除了剛開店的時候出錢的是他,其他後續所有的經營都是雲洛全權負責,真要說的話,這店本來就更應該是雲洛的。
雪陽道:“老闆很大方啊。這麼大的店都直接送給雲洛了。”
紅蓮感嘆:“我怎麼就沒這麼好命呢。”
“就你?如果你是老闆,我現在就結算賬目贖身離開這裡。”雪陽沒好氣道。
“你用不用這麼拆我的臺?你離開這裡還能去哪兒?切。”紅蓮鄙視道。
雪陽面色一變,冷笑道:“不用你管。”
念春怕紅蓮真的惹火雪陽,趕緊出面當和事老。
“難怪以前開始雲洛就完全不擔心有人會鬧事,原來是因爲有這麼厲害的後盾。”
紅蓮的注意力馬上被吸引,“可不是,老闆,日後我們可都要仰仗你了。”
鳳唯被說的越發心虛,雖然他是鳳鼎教教主,可一旦涉及雲洛,他就忍不住會覺得心裡一陣虛。
南宮瀲道:“你知道雲洛說的人是誰嗎。”
鳳唯眸子一動,輕揚嘴角:“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我應該知道。”
“是誰?”一羣人齊聲問道。
“應該是他的青梅竹馬。”
“……”
鳳唯的笑容太過曖昧,讓他們不想想歪都不行。
“女的?”賴小舞八卦地賊笑。
鳳唯笑得更燦爛,“男人。”
一陣噓聲。
“那你笑那麼賤幹什麼。”賴小舞抱怨道。
鳳唯嘴邊一僵,不禁鬱悶,賴小舞明明一直用一種幾乎着迷的目光看着他,怎麼着才過了幾天,就說他笑的……賤?
“咳咳,以前我就聽他提過兩次,說他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友人,那個人很擅長帶兵打仗,稱得上是戰神。”
衆人聽得咋舌,戰神,這名聲可夠大的。
可是南宮瀲還是覺得很奇怪,如果真有這麼個人,他怎麼完全沒聽說過?
“原來他還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雪陽嘟囔道:“居然有人受得了他。”
鳳唯彎腰大笑起來:“說的沒錯,他第一次和我說的時候我也是這樣說的,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當他的面說爲好。”
雪陽很認真地點頭,“我沒那麼笨。”
想起上次他心血來潮想刺激瀲兒假裝想吻賴小舞,結果被雲洛整治……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頭皮發麻。
由於雲洛本人不在,他們除了說些閒話,根據鳳唯的消息提供各自做一番猜測,也只能等着雲洛真人回來。
入了夜,今天很巧的,四大紅牌都有客人,所以雲洛晚上回來的時候,房間裡只有鳳唯,賴小舞,還有捨不得賴小舞決定乾脆暫時住在月憐館的南宮瀲。
雲洛前腳一踏進房門,鳳唯立刻就迎了過去,雲洛似乎早料到他會有這種反應,很自覺地側過身讓出路來,鳳唯一看見他後面的人影,二話不說過去哥倆好地搭住人家的肩膀。
“你就是洛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對吧,他常常和我提起你,我是鳳唯。”
那人面無表情的看着笑得稱得上陽光燦爛的鳳唯,眼睛裡有幾分疑惑,還是微微點了頭算是打過招呼。
南宮瀲和賴小舞也不無好奇地伸長脖子去看這位神秘人。
被鳳唯搭着肩膀的人有着一張不遜色於鳳唯的容貌,只是和鳳唯有着很大的反差,鳳唯一張臉上滿是笑容,眼角眉梢都帶着輕佻曖昧的笑意,和他相比,這個男人可以算的上是……面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