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鑲韻在無香閣呆着,幾乎不出門,因爲她不想,她現在只想在這裡平靜的呆幾天,她一時真不好意思跟諸葛冥鴻說那些不該說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這幾天諸葛冥鴻對她可以說是無微不至,這讓她怎麼也無法說出那些話來,還有就是不想出去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這幾天她可以說是乖乖的呆在無香閣。
諸葛冥鴻不是傻子,他不是不能感覺到柳鑲韻的變化,這幾天他們的交流總會不自覺的刺痛他的心,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對他的忽冷忽熱,讓他覺得真的只要自己一不小心,就會隨時失去她,看她如此飄忽不定的身影,總覺的她有事瞞着他,而且是跟他有關,每當只要看着她在他身邊,他就覺得特別安心,可是一見不到她,他就覺得心被一下掏空一樣難受。
在書房的兩個人,一個研磨,一個作畫,柳鑲韻看着諸葛冥鴻。
柳鑲韻毫不吝嗇的誇獎,這畫畫的真不錯,還真是惟妙惟肖,婷婷玉立,沒想到你還能畫出如此優美動人的畫來,雖然只看到女子的側面,但從畫中可以看出應該是個極其美麗動人的女子,沒想到你何時也有這等悠閒去欣賞如此女子。只是這地方怎麼感覺如此熟悉。
你也覺得熟悉嗎?你仔細想想這是那裡?
呃
!柳鑲韻被諸葛冥鴻的話弄的有些迷糊了,你畫的畫,我怎麼可能知道呢?剛說完這話,眼睛一亮,這不是,外面的走廊嗎?那女子是自己。柳鑲韻眼裡有些迷霧,看着諸葛冥鴻,你爲什麼?
因爲我想畫,想留着那一刻的美,想留住你的每時每刻。
柳鑲韻此刻那裡還能有一點鎮定,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有些激動的將畫拿在手裡隨手一斯,你爲什麼要這樣,你不該這樣的,你明明能感覺到我的變化,不是嗎?爲什麼不問,爲什麼什麼都不說,你明明什麼都能感覺到的,不是嗎?柳鑲韻還想說什麼,就被門外傳來的話打斷了。
前來傳話的是一個丫環模樣,正好看見,裡面發生的一幕,心裡想到她到的還真不是時候,可是敏夫人的事也要緊啊。
諸葛冥鴻看到來人,他不希望柳鑲韻將話說出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可直覺告訴他那話肯定是他不願聽的,更有可能是她回來的原因之一,頓時鬆了口氣,連忙問道什麼事?
啓稟王爺,王妃,敏夫人背刺。
什麼?諸葛冥鴻有些緊激動的問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現在纔來稟報。在這偌大的王府怎麼會被刺?他不相信他王府的守衛如此之差。
報告王爺不是,不是在王府被刺的,是在回來的路上被刺。
什麼?她何時出去本王怎麼不知道,好大的膽子敢瞞着本王。
柳鑲韻看着這樣的諸葛冥鴻本來打算說的話現在肯定是無法說的了。你還是先去看看敏夫人吧,畢竟她受傷了,出府之事以後再說,她可沒打算幫敏夫人說話,只不過現在生命攸關,她纔不得不說。
諸葛冥鴻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柳鑲韻,說道也好!先去看看。
諸葛冥鴻剛走出去。
等等我也去。
兩個人就快速的來到明賢閣(敏夫人的住處)一來就看到舒敏心臉上蒼白的躺在牀上,太醫已經在那診斷傷口。
太醫看見進來的人剛想行禮,便被諸葛冥鴻示意一繼續看傷。
待太醫交代了一些事宜,後便離開了王府,說是少則躺個半個月,多則幾個月,這個說不準。一切看敏夫人的造化。
諸葛冥鴻簡單的回了幾句,便對旁邊做事的丫鬟說道,剛纔太醫說的都記清楚了嗎?好好的把你們敏夫人照顧好。私自出府的事延後在算。敢私自出府,這樣算是她咎由自取。說完獨自走了出去。
柳鑲韻看了看躺在牀上暈迷的敏夫人,想到,這怕是諸葛鑫做的吧,只有像他那樣的腹黑才做的出來這種以牙還牙的事來,不過也正如諸葛冥鴻說的,就是咎由自取。不過諸葛鑫是不是太狠了點,這傷她可不認爲如太醫所說那麼容易就好了。想完還無所謂的笑了笑,當初可是她要殺自己,她不會同情一個要殺自己的人,她自認爲她的同情心還沒氾濫到這種地步,隨後也跟着諸葛冥鴻走出來明賢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