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着無聊,傾傾問外面的凌子寒:“你來這裡,那你小十怎麼辦?”
凌子寒絲毫不擔心的道:“她找不到我就會回宮,沒事的。”
“你這麼不待見她,不怕小十嫁給別人嗎?我覺得她對你還不錯。”傾傾好奇的問道,這等事小說上從未少見過。
凌子寒並不生氣,他不愛撒謊更別說是在傾傾的面前了,其實他從未騙過傾傾任何一句話,他也不善於騙人。笑笑的說:“不瞞你,我擺脫她還來不及了,她能嫁人就太好了,那個野蠻公主我真的受不了。”
傾傾想了想,下了定論:“那是你不喜歡她,其實小十挺單純的。”
“是啊!可惜我對她沒意思,我的心裡只有薛妹,你做媒也沒有用。”他凌子寒這輩子一共做對了三件事情。第一件是學了武功,第二件是年少時遇見了薛妹,這第三件就是拒絕了十公主。
傾傾只是嘆息:“你有薛妹,我有葉水泥。我運氣好,遇見了一個愛我,也能保護我的男人,可是你的薛妹運氣不還,沒有等來你這樣癡情的人。”
“他那也叫愛?”凌子寒嗤之以鼻。
傾傾假裝沒聽見,因爲她自己也弄不清出了。
耀城比傾傾想像中的要繁華,這裡地屬南方。
從馬車下來,已經天黑了,大冬天的黑的早。
她吹了一路的涼風,也不覺得熱,吃完飯就各自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頭昏昏的有些不舒服,大概是感冒了吧!其實這兩年她身體還不錯的,就是大熱天的晚上嫌熱踢了被子,結果半夜着涼了。找樓下小二要了一碗薑糖水,草草的吃過了早飯。到了馬車上,覺得還是不舒服又睡下了,其實這一路還都是南方了,若到了西邊那才叫熱吧!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頭昏昏的有些不舒服,大概是感冒了吧!其實這兩年她身體還不錯的,就是大熱天的晚上嫌熱踢了被子,結果半夜着涼了。找樓下小二要了一碗薑糖水,草草的吃過了早飯。到了馬車上,覺得還是不舒服又睡下了,其實這一路還都是南方向了,若到了西邊那才叫熱吧!
她懶惰,不喜出遠門。這應該是爲數不多的一次了,要不是爲了冬兒她纔不來。記憶中冬兒是春夏秋冬裡話最少的,她不多話,做什麼事情卻一點也不含糊,以前有什麼重活她總是搶着做。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中午的時候凌子寒沒休息,在趕路。傾傾什麼也沒吃,就一直睡着,再醒來時自己已經在某家客棧的大牀上了,凌子寒站在牀邊,不是的用手摸摸她的額頭表情嚴肅。
見她醒了,凌子寒皺着眉移開了大手,他的手很粗糙有繭:“大夫馬上來了,你好些了麼?”
傾傾坐起身來:“我再喝點薑茶應該就好了,不用這麼麻煩的。”
“你在發燒。”
“哦。”怪不得她覺得熱了,原來是發燒了。
這晚他一直陪她陪到很晚才離開。
睡到半夜裡,傾傾可能是睡得太久了,反而有些睡不着了。這樣熱的夜晚,傾傾卻是冷受不了,凌子寒怕她不舒服叫店家拿了一牀厚厚的棉被,給她捂的嚴嚴實實的。
傾傾翻了個身子,剛要閉上眼,卻隱約可見牀邊站着一條身影,若放在以前,她早就叫起來了,但現在不會。因爲半夜會有人跑到她牀邊,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一次是冬兒,一次是凌子寒。這一次是誰?
“誰?”她大着膽子問道,凌子寒就住在她隔壁,更沒有什麼好怕的了。起初她也想過會不會是凌子寒,但那人身影修長,不像凌子寒那樣高大寬肩膀。
那人沒應聲,卻站立着不走。
“你是誰?”她鍥而不捨的再問
那人這才失望的搖搖那百年不變的扇子,一臉可惜道:“才幾天,連你相公都不記得了?”
傾傾皺了皺眉:“你到這來做什麼?不是說我直接可以去嗎?別說是關心我的病,你來的太快,是不是叫人跟蹤我?”
“傾傾,知我莫若你。”其實自從手下來報說傾傾接受凌子寒的好意,和凌子寒一起上路時,他就再也坐不住了。心煩氣躁了兩天,還是忍不住拋下繁重的公事快馬加鞭的追了過來,可跑壞了他日行千里的好馬。
傾傾嘆了口氣,起身把燈點上。纔看了眼他:“你不困麼?”
“看着你不困了,傾傾我也睡不着。起來吃點東西吧!看你的樣子,肯定又沒吃晚飯,你這樣子,我怎麼放心你獨自出門在外,當然你跟別的男人一起出門在外,我更不放心……”葉鎮南說着指了指桌子,桌上擺了酒肉飯菜,也不知他什麼時候準備來的。說着他的手往前探了探剛想摸上她的臉。
“你今天怎麼油嘴滑舌的?是不是幹什麼虧心事了?”傾傾看着他,拍掉他不安分的手。
葉鎮南的眼神裡有一閃而過的狼狽,好在房間裡沒點燈,這樣暗的房間裡,她看不到他眼裡一閃而過的那麼狼狽。他不想就這樣錯過她,寧願說謊,他的聲音有些嘶啞,手掌再次探上她的小臉:“傾傾,我只是想你了。”
傾傾剛要偏開,可是這種突來的溫柔卻是猝不及防撞進了她的心裡,帶起漣漪無數。他居然說想她了,這才分開幾天?可是傾傾也不想自欺欺人,其實她也想他,很想很想。
這種感情幾乎就要撐破她的理智了,但被一個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葉鎮南,你敢動傾傾一根頭髮試試,看我怎麼對付你!”
那低沉冷肅的聲音除了凌子寒還能是誰?傾傾心中微微覺得暖了,他總是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
她現在的確需要休息,她不想做個時候做任何決定,她需要時間。
“你們兩出去吧!我是病人不想傳染給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