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大人,末將冤枉啊!末將說的句句屬實,大人一定要相信末將啊!”彭飛一看龐都尉那臉色,立刻被嚇得跪在了地上,哭喪着個臉,大聲的哀求道。
龐都尉沒有說話,此時心中已經再次偏向了楚天那邊,如果彭飛拿不出一些有殺傷力的證據,那龐都尉只會相信楚天。
聽到彭飛的辯解,楚天卻是在一旁說道:“彭卒長,你就不用解釋了,你那些話看似沒有破綻,其實破綻百出,現在我來告訴你吧!”
“其一,就是我剛纔說的那點;其二,如果龍劍飛真要讓我在荊州軍做奸細,根本沒必要立下一封文書,這不是作繭自縛?其三,且不論你怎麼偷到文書的,可是和我立下的文書,怎麼又會和攻打荊州的計劃書放在一起?其四,如果按你所言,在當時那種情況之下,你連時間都記得清楚,想必也一定記得去龍劍飛寨子的路,那你能帶我們去嗎?”
彭飛哪裡回到得了這些問題,就算能回答前面三個問題,但是第四個問題,讓彭飛帶路去龍劍飛的寨子,彭飛是如何都辦不到的。
看着龐都尉和諸將頻頻點頭,彭飛的臉色已經如同死灰一般,轉頭看了一眼徐副將,徐副將連忙將頭撇開,不想和彭飛扯上一點關係。
楚天見狀,繼續說道:“彭卒長,如果我所料不差,這兩份文書應該是三當家黑臉鬼範質給你的吧!”
聽到這話,彭飛眼中頓時爆發出無盡的殺意,情緒有些失控,緊捏着拳頭,嘴裡惡狠狠的說道:“我就知道範質在算計我!”
此言一出,在座所有人都直瞪瞪的看着彭飛,之前不管楚天怎麼說,大家也都只是在懷疑,並不能肯定彭飛在說謊,但是現在彭飛親口承認,一切也不用多說了。
彭飛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眼神瞬間黯淡下來,全身無力的跪在地上。
楚天面色淡然的看着彭飛,其實楚天也不知道,只不過是詐一下彭飛而已,楚天之前對比了一下龍劍飛的私印,知道這私印絕對不是仿造的,如果私印是新的,或許比較好仿造,但是龍劍飛那私印因爲用得太久,上面已經有許多坑坑窪窪的地方,想要仿造絕對不可能。
楚天知道想要弄到龍劍飛的私印,除非是和龍劍飛走得比較近的人,例如許褚和範質,還有那些頭目,但是這麼多人中,只有範質與自己有仇,所以楚天才會這樣懷疑。
楚天並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彭飛,對於敵人,楚天一直都很認同一句話,那就是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彭飛現在看上去的確很可憐,但是楚天如果不抓住這個機會將彭飛打入萬丈深淵,而是選擇同情,那逃過一劫的彭飛不但不會感激楚天,更會抓住一切機會打擊楚天,楚天爲了不給自己找麻煩,那彭飛就只能悲劇了。
左右已經將楚天鬆綁了,楚天活動了一下筋骨,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這時又說道:“彭卒長,事到如今了,你還不將僞娘吳順的人頭還給在下嗎?”
“僞娘吳順?!”楚天這話一說出口,在座的所有將領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時間進入了癡呆狀。
龐都尉也微微一怔,旋即凝重的問道:“活少俠,你說的僞娘吳順,可是魏國驃騎將軍吳順?”
見到楚天點頭,龐都尉又是暗暗心驚,連忙說道:“活少俠,說具體點!”
楚天這纔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龐都尉,不管是遇到許褚,還是之後遇到魏國吳順的伏兵,楚天都如實告知,當然,重點還說了彭飛爲了邀功,將吳順的人頭私藏。
彭飛聽到楚天的話,已經面如死灰,拳頭捏緊了又鬆,送了又緊,始終不敢有所動作,在座的都是荊州軍實力高強之輩,絕對不是自己一個小卒長可以對付得了的。
聽完楚天的話,龐都尉猛地拍了一下桌案,吹鬍子瞪眼的看着彭飛,大聲說道:“好你個彭飛,區區一個卒長,竟然敢做出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來,來人,給本都尉押下去,打入死牢,容後再審。”
左右領命,夾起彭飛就離開了偏廳,隨後又有一個士兵送來一個木盒子,正是從彭飛房裡搜出來裝吳順人頭的盒子。
諸位將領大多數都和吳順有過一面之緣,一看人頭,立刻認出了是吳順無疑了,都不禁暗暗對楚天翹起了一個大拇指,真是自古英雄出騷年啊!
審問到此就告一段落了,諸位將領各自回去,徐副將也因爲誣陷楚天,被記了一過,沒有受到任何實質的懲罰……
之後,楚天被龐都尉請到了房間,好酒好菜招呼着。
飯後,龐都尉打了個飽嗝,對楚天說道:“賢侄啊,你真的不想來軍中任職?”
楚天一陣無語,龐都尉這個問題,從飯前就開始問,問到現在還在問,至少都問了不下於十遍,楚天的耳朵都快聽出繭來了。
楚天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龐叔叔,您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龐都尉又是一陣嘆息,說道:“哎!真是可惜了,以你這次行動的表現,和立下的戰功,就算直接當個旅帥都不成問題,前途一片光明,你……哎!!!”
二人又閒聊了一陣,楚天趕忙告辭,龐都尉讓楚天去軍機處領取這次任務的犒勞,可讓楚天激動了一陣,連續兩天的任務,沒有一點經驗和金錢獎勵,都快把楚天急壞了。
來到軍機處,迎接楚天的是一個老頭子,身上穿着一件陳舊的布衣,可是眼神卻是格外的犀利,可以想象,此人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個驍勇善戰之人。
老頭子看了楚天一眼,從搖椅上坐了起來,對楚天淡淡說道:“活雷鋒是吧?跟我來!”
說完,老頭子就朝着內堂走去,楚天也隨之跟了過去。
老頭子將楚天帶到了一個小黑屋裡,關上了門,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和一個大箱子,放在了楚天的面前,淡淡說道:“東西都在這裡了,你自己看看吧!”
說完,老頭子走出了房間,順手關上了房門,楚天看着老頭子的背影,若有所思,總覺得這個老頭子十分的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哪裡熟悉。
楚天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事,走到了獎勵面前,搓了搓手,心中有些興奮。
楚天伸手放在小盒子上面,正準備打開,就聽到一聲系統提示:“是否確定接受任務獎勵?”
楚天愣了愣,心中有些奇怪,這不廢話嗎?自己累死累活連續做了兩天任務,爲的不就是這個任務獎勵嗎?難道還能放棄獎勵不成?
楚天撇了撇嘴,心中鄙視了系統幾句之後,點下了確認,頓時,五道金光在楚天身上閃現,楚天連續升了五級。
楚天先還愣了愣,不過旋即就釋然了,這任務本來就是越級任務,再加上自己單殺掉了高出自己幾十級的吳順,經驗獎勵高很正常。
想着,楚天又打開了那個小盒子,頓時,楚天的口水流了一嘴都是,這盒子裡面全是黃金。
楚天激動的拿起黃金數了數,足足有200兩,按照現在的比例,換算成現實幣,就有兩萬現實幣了,兩萬現實幣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可是對於楚天來說,那就多了。
楚天將黃金裝進小盒子裡,小心蓋上之後,放入了包裹裡,接着又打開了另外的一個大箱子。
箱蓋揭開的那一瞬間,楚天就直接傻眼了,張大了嘴巴,半天都叫不出來一個字,這出手也特闊綽了一點吧。
不怪得楚天會這樣,箱子裡裝着的是一套鎧甲和組合武器,鎧甲擦得錚亮,發出比黃金還要刺眼的光亮,就算是在傻的人都知道,這套鎧甲絕對不是凡物。
楚天伸出顫抖的手,將箱子裡的裝備如數平放在了地上,裝備很齊全,武器有兩把,其中一把是黃金佩劍,另外一把是長戟,名爲天行,聽這恢宏的名字,傻逼都知道這武器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
剩下的十件裝備都有,而且還是套裝,套裝名字就叫天行套裝,另外還有一塊勳章,楚天迫不及待的隨便點開了一件裝備的屬性。
臉色頓時就是微變,楚天立刻又拿起另外的一件裝備看了起來,臉色又是一黑,直到把所有裝備都看了一遍,楚天已經變成了非洲人,臉黑得一逼。
楚天拳頭捏得緊緊的,心中無盡的怒火,甚至都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那些裝備的確很好,但是卻是有限制的,其中一個限制就是需要人物達到50級,第二個限制就是必須是荊州軍官職,這不明顯就是逼楚天加入荊州軍嘛!
這倒也算了,或許楚天一氣之下也不要裝備了,但是這些裝備又清楚寫着,不能丟棄,不能交易,不能售出,這尼瑪完全就是用來佔格子的。
楚天這時候才明白,爲什麼會有那句系統提示,原來這裡面是有些門門道道的啊,都怪自己太單純了,太相信這個世界是純潔的。
楚天將裝備全部丟進大箱子裡,直接丟進了包裹裡,出了小黑屋,來到了軍機處正廳,楚天轉頭望了望,沒有發現那個老頭子,於是就離開了軍機處。
楚天再次來到破天寨,想找龐都尉理論一下,但是卻被龐都尉正在議事的理由拒絕,楚天知道這是龐都尉故意如此的,無非就是想逼迫自己加入荊州軍。
楚天搖了搖頭,下山去了,來到附山寨,見到趙雲正在一旁,一問才知道,彭飛的奸計被識破之後,士兵們也得到了自由。
楚天和趙雲談了一陣之後,楚天就開門見山的說道:“子龍啊!我現在要離開東寨了,此去荊州城路途遙遠,可是能借匹馬來用用?”
趙雲聞言,眉頭微皺,半響之後才說道:“活高人,不是子龍吝嗇,只是軍中軍法嚴謹,馬匹不可隨意給予外人,要不這樣吧,你我同乘一騎,子龍將你送到最前哨,再折返回來,這樣可好?”
楚天還能說什麼,只能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
很快,趙雲就將楚天送到了東寨最前哨,將楚天放了下來,二人客氣一番之後,就各自離開。
楚天拿起地圖看了一下座標,這才放心下來,好在這裡離荊州城不遠,不然飛得走死自己不可。
楚天一路朝荊州城方向走去,一邊殺着草原上的怪,這個草原屬於荊州城附近的練級最低地區,都是一些20到25級的怪物,對於27級的楚天來說,可以說是毫無壓力。
楚天無聊的殺着怪,一邊打着望,兩天沒有回荊州城,荊州城已經來了許多的玩家,或許就是當時楚天進城的那條全服通告,這才讓許多玩家選擇來荊州城。
楚天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了一雙白花花的大腿,順着白花花大腿往上看去,只見裙下春光無限,目光上移,楚天看清楚了此女子的容貌,險些沒把中午吃的東西都吐出來。
楚天連忙撇過頭,心中嘆息到,怎麼進了遊戲,這些女人就變得含蓄了呢?以前在大街上隨便一抓,都是各種超短裙各種低胸衣,現在自己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一個,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卻是個恐龍,這叫人情何以堪?
楚天哪裡知道,自從罪惡系統發佈之後,不知道多少妹紙慘遭了毒手,又不知道多少男人爲了妹紙大打出手,引發了多少次大戰,系統也不知道賺了多少的黑錢。
短短兩天,妹紙們也怕了,不管姿色如何,現在選擇裝備都是保守型的,不然穿得暴露了,引誘了那羣**,那哭的還是自己。
而像楚天剛看到的這個恐龍,就是屬於那種典型求搞的類型,幾十年的存貨都快把倉庫擠爆了,只想找個男人來推到自己,不出貨哪裡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