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世界宣告
一曲終,朱翎雨聽懂了,季家、朱雀島、四大家族等人均都聽懂了,在此過程中,顧儀容更是頻頻拭淚,她深知自己孫女兒心裡的苦與痛,更明白她對這場來之不易感情的堅持。
朱翎雪不知何時來到朱雀島衆人中,有些感慨的對七長老道:“看來,她們的感情終究是我們無法體會的,如今季澤爵更是用行動在向我們證明。”
七長老聞言沒有說話,望着湖中央的兩人,眼神有些複雜的緩緩點下頭來。
此時場內照明燈全部開啓,頓時令這片漆黑的夜空照的通亮,彷彿頃刻間天亮了一般。季家少主的出場,令在場衆人均都眼前一亮,同時他們更加不解,這一時之間冒出兩個美得不像話的人兒,究竟哪個纔是季家少主啊?
一個完美無瑕,找出任何瑕疵;一個美到無法形容,不似凡間人!她們的出場,令得所有人爲之一如既往的呆泄,甚至有種不真實感。她們的美,無法用言語去確切的形容,活脫小說中,神話故事中,走出來的人物一般,完美、高貴、優雅、神聖不可進犯。
在她們身上,既沒有明星那般光鮮靚麗的包裝,更不似人造美女那般精緻,但卻使得所有人清晰的認識到,再這樣一個拼顏值的年代裡,能看看到這樣兩歌純天然的美女,是有多麼的不容易,這樣的美,無需太多的裝飾;這樣的美,魂牽夢繞,如癡如醉……
今夜朱翎雨一身潔白長裙拽地,在夜風中輕輕飄動,似要乘風而去。將窈窕玉體襯托地如同山巒起伏,堅聳的胸姿,纖細的蠻腰,渾圓的,挑不出一絲瑕疵,勾勒出這樣一具完美的弧度。
可偏偏她又氣質高潔出塵,在夜月下如同一個仙子般。玉容不施半點、脂粉.雪白晶瑩,琥珀色靈眸,宛若轉世一般璀璨,瓊鼻櫻脣彷彿上天鬼斧神工精琢而成,這樣的容顏美的讓人窒息。
粉藍色髮絲迎風擺動,光潔靚麗的額間有着一串精美的發鏈,發鏈的正中央嵌着一顆血紅色寶石,當即被在場的不少人認出,接着脫口驚呼出這發鏈的名字“美人淚!”
在這樣一個燈火通明的夜晚,在這樣一個富有現代色彩的莊園內。雲霧繚繞,所有人像是誤入天闕中一般,給人以不真實的感覺。
比起朱翎雨帶給人的驚歎!季澤爵給人的衝擊也是絲毫不遜色的,今日她也是一身雪衣,與朱翎雨形成一種不謀而合的相稱之感,黑色長髮被人精心編成碎辮束縛於腦後,一雙深邃的紫眸,在這張極具完美的面容上,顯得有些妖異,射殺衆人。
這樣的兩個人,着實令在場衆人好生糾結,目光不斷在兩人間切換視角。這時,只見季澤爵緩緩站起身子,走出鋼琴的座位,來到臺子邊緣,環視衆人一圈後,緩緩開口道:“非常感謝大家能來參加我的見面會!我就是季家少主季澤爵。”
伴隨着季澤爵這段開場白,岸邊的記者忙將攝像機、攝影機切換至近焦距,第一時間將季家少主拍個透徹,一時之間閃光燈猛閃。與此同時,許多來自各地的貴族也紛紛投來複雜的眼光,有的是滿含愛慕、有的是疑慮、有的是恍然大悟……
這時,人羣中有人喊道:“季澤爵不是今年高考的滿分狀元之一嗎?”
“譁!”衆人一片譁然。
季澤爵卻是嘴角微微揚起,似笑非笑的道:“你說的沒錯!另外幾名高考狀元分別是四大家族的少主,牛烈、相娜、權苒苒、上官雪舞。”
幾人聞言均驚鴻一現,在衆人眼前緩緩走出,最後來到季澤爵身側,這時有些媒體已將這裡轉爲現場直播,如此極具爆炸性的新聞,還出什麼版?上什麼頭條啊?直接聯繫電臺方,現場直播吧?別叫其他家搶了去……
這一舉動,令得電視機前那些原本正在欣賞着電影電視的人們,大爲不樂意。更有人打電話去了電視臺,一時之間,各大電臺的電話,立馬飆升爲全國人民的熱線,那火熱程度直趕春節晚會。
但隨着時間的推移,電視上也是快速插播了一段解說,接着便繼續播放現場直播。起初有些觀衆還很是不解,這也難怪,原本欣賞着自己追看的電視節目,一下換成了別的?那種心理又豈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的?然而,隨着幾人的出現,衆多外貌協會的觀衆均被她們所深深吸引。
今年的高考狀元,已經出來五人了,那第六人會是誰?這則爆炸性新聞自然也逃不過,正在電視機前的一中校長夫婦,和小鎮學校的所有師生,以及與季澤爵她們有過一面之緣的各學校考生。大家在經歷短期相互傳播的中,將直播擴散到最大。
季澤爵並不知道現在這裡已被轉成現場直播,頓了頓,繼續說道:“今日邀請大家來此處,是我要向全世界宣佈一件事情。”
場內,電視機外,衆人無不譁然,瞭解季澤爵的人有些已經猜出她要幹什麼,均是一臉驚恐的望着她。有些崇拜季澤爵的少男少女均是一副花癡的道:“嘖嘖…這身材,這長相,這舉止,這談吐…簡直令人窒息…好完美!真的是太完美了!這個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完美的人?”
“有個性,太有個性了。”
“好霸氣!”
“威武!”
一時之間風靡世界的季澤爵腦殘粉,爵粉誕生了,而是在季澤爵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形成,然而爵粉在多年以後,仍被流傳與地球之上。
蔣校長從震驚中漸漸緩過來,搖搖頭道:“沒想到,我怎麼就沒想到啊。”
他這麼一說引得老伴投來疑惑的目光,問道:“你沒想到什麼?咱家蔣欣是不是跟那個四大家族相家少主走了?”
校長點了點頭,說道:“這還用問嗎?不是很顯然嗎?”
老伴到現在竟還是有些生氣,那日她去醫院給蔣欣送飯,卻不想病牀上空空如也,於是慌忙的給校長打了電話,方纔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人帶走了。只聽她氣憤的道:“這樣我還平衡些,起碼她們以後沒有子女,有錢也不用愁以後沒人照顧了。”
“校長望着老伴那擔心女兒的樣子,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搖了搖頭,道:“你啊……”
隨着季澤爵說這句話,湖中臺邊一步之遙的方位,漸漸涌動出一股巨大的水柱,季澤爵極爲輕盈的踩在上方,水柱漸漸高出水面,徐徐升入空中,季澤爵負手而立漂浮在水柱上方,任由水柱將她託至半空。
這一舉動引得場中陣陣驚呼,攝影、攝像師們緊隨其後將攝影機調高再次拉近焦距,緊隨季澤爵的動作而動,此時的他們各個盡顯職業操守,將現場每一個畫面一絲不漏的拍攝下來。
朱翎雨心中震驚莫名,這樣巨大的工程,既要讓這裡的人們不感覺到太過驚世駭俗,又可以完成如此難度的效果,可見這段日子季澤爵下了多少功夫在這裡,她微微有些預感,這對外的季家少主見面會實則是爲了她而舉辦。
果不其然,待季澤爵升至與她相平行時,季澤爵再次開口道:“這場見面會,其實是我想要宣佈一件事。”微微停頓,擡眼看向對面一臉震驚的朱翎雨,柔柔一笑,繼續道:“站在我對面的這位,便是本屆高考的第六名狀元!朱翎雨!當然,她也是我季澤爵想要與之生生世世一雙人的女子!”
“什麼?季家少主這麼大膽的出櫃!”現場內,電視機外衆人均是一臉的不可思議,震驚到無法形容,現在年輕人都開放到如此地步了嗎?向全世界宣告出櫃嗎?
下方熟悉她們的幾人,也均是張大嘴巴,被季澤爵的舉動嚇到,朱翎雪與七長老兩人呆呆的互看了一眼後,木然的再次將視線轉會場中。季家二老均是搖頭苦笑,季家衆人無不心中嘆息,少主就這樣轟轟烈烈的出櫃了?
牛烈嗷的一聲怪叫:“爵,我看好你哦!”
引得朱翎雪一記白眼,此刻的朱翎雪心中略微有些感觸,有些羨慕妹妹,同時,又爲自己的情路感覺到迷茫。
相娜不知何時來到蔣欣身後,將她攬入懷中,蔣欣自從在吃了那顆奇異果後,也開始了修煉之路,現在已在煉體期了,這個速度對於她來說已經不慢了,相娜在帶她回到家族中後,給她做了天賦測試,出奇的是蔣欣天賦極好,地階中品,僅次於相娜,這叫相娜高興的將她抱起轉了好幾圈。
感受到相娜的氣息,由於季澤爵帶來的震驚漸漸被降低,蔣欣靠在相娜的懷中淡淡的道:“你們都這樣亂來嗎?”
相娜將頭埋在蔣欣的頸窩處,沉沉的道:“這不是亂來,是一種勇氣和承擔。”
雖然之前已有猜到,但季澤爵真的做出來,卻還是令朱翎雨的心狠狠抽了抽,就這樣她們無視旁人的對視着,那濃濃的愛意直達她內心最深處…
季澤爵脣角微揚,極爲認真的說道:“翎雨,你知道嗎?從遇到你的那刻起,我便爲你深陷,我開始患得患失,由於都是女子我不敢承認自己愛你,更不敢告訴你,因爲我怕一旦說出口,那種美好便會打破,我們甚至連朋友都做不成。爲此我寧願把它藏在心裡,直到禁地的最後,你對我說的那句話,使我明白,如果我在不對你說,恐怕我就要失去你…於是,最後那一刻我還是對你說了,我知道你看懂了。回來後我努力修煉追趕你的步伐,雖然你從未帶給我任何壓力和負擔,但我卻知道你的身份及背景絕非一般。我要如何站到你的面前,爲你擋住前方所有的風雨?爲此我甘願付出一切,只爲做一個能夠配得上你的人…別人眼中看似不倫不類的愛情,只有我們自己最懂得它的珍貴!今日我召開的這個見面會,其實就是我要向全世界宣佈,我季澤爵愛朱翎雨,永遠!”最後一句話說被她說的極重。
這時,季澤爵腳下水柱緩緩向朱翎雨平移過去,此時她的眼眶已是通紅無比,眼眶中閃着晶瑩的淚光,略作調整後,強扯出一絲笑容來,輕聲又有些沙啞的道:“翎雨,我愛你!這裡只是一個開始,以後不管我們走到哪裡,我必讓天下人知道,我季澤爵唯愛你朱翎雨,我願與你生死相依,不離不棄!你可願意與我一起?”
說到最後,季澤爵的聲音竟是有些發顫,同時,一滴晶瑩的淚珠,終是從她眼眶之中奪眶而出,緩緩滑落,可她的目光卻是一直注視着朱翎雨。
我愛你這三個字,使得朱翎雨多年的心境不再受控制,她曾多次讓季澤爵說過,而那時無不是被季澤爵無賴的舉動矇混過去,這不免使得朱翎雨對她有些怨氣,而今日朱翎雨明白,我愛你三個字只被她用在重要的時刻,足以見得,季澤爵的愛是輕易不說出口,一旦說出口定會讓她銘記於心。
此時的朱翎雨,絕美容顏上早已滿是晶瑩,淚水像絕了提的河水一般不斷涌出,儘管如此,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只見她全身輕顫,凝望着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兒,心中早已被幸福和感動所填滿,更是說不出半句話來,只是在那衆目睽睽之下輕點下頭來,接着,便是在道道呆泄的目光中,飛掠進季澤爵那溫暖的懷抱裡,與之緊緊擁在一起。
如此的戀情,最怕的是愛人那種不堅定,那種退縮,然而,朱翎雨和季澤爵顯然不是那種會退縮的人,這也是她們二人向世人宣告的決心。正如朱翎雨的那句話“不被世俗允許嗎?那又如何?”是啊!那又如何?只要這人與自己一樣堅定,那麼即便是面對死亡,又有何懼怕?
顧儀容見到這一幕,那眼中忍了許久的淚水再次流了下來,被季洺王一把攬入中,季洺王深深吸了幾口氣後,將眼中溼氣散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目光復雜的看向天空之上的兩人,手輕拍妻子以作安撫。
權苒苒與上官雪舞已泣不成聲,遠處相娜與蔣欣感觸良多,也是頻頻拭淚,牛烈快速將眼中滑落的淚拭去,而後喃喃自語道:“幹嘛弄得這麼煽情,不知道人家會觸景生情的嗎?真是的,爲什麼今天的眼淚如此多……”
說着,說着,又在眼睛處抹了兩下。這時,最後背過身去,從抽動的肩膀,可以看出她那已不受控制的情緒,朱翎雪悄然出現在她身旁,輕聲問道:“很難過嗎?”
牛烈聞言擡起滿臉淚痕的臉頰,迎上朱翎雪滿含關心的目光,看到她面紗上的水氣,一把將朱翎雪攬入懷中,梗咽道:“想哭就哭嘛。幹嘛要憋着,向我這樣多好。”
現場,電視機外的所有人無不被這樣的她們驚呆,更有人留下眼淚,被兩人的勇敢打動,此刻望着半空中緊緊相擁的兩人,沒有人再會因爲她們的性別,而生出異樣的想法,更沒有人覺得有任何不妥。
所有人滿眼複雜的看着那對緊緊相擁的人兒,他們不懂兩人曾經經歷過什麼?但在這樣一個開放的年代,同性戀已是被許多人接受,他們不在以豈是的眼光去看待同性關係,儘管那樣的人依舊存在,但這絲毫不影響今日的宣告。
人羣中不知道誰先開始的拍手,隨着一聲“啪啪……”響聲,引來衆人爲之熱烈的掌聲,不僅如此,電視機前也有人爲她們鼓掌,他們有季澤爵的校友,有同爲同人的他們,更有支持她們的人……
季澤爵和朱翎雨漸漸被熱烈的掌聲驚醒,旋即看向場外圍觀的那些人,那裡的氣氛似乎越發的高漲,兩人相視一笑,均看出彼此眼中的幸福和喜悅,她們從衆人的掌聲中,聽到了祝福、鼓勵等等正能量的傳遞。
季澤爵伸手向不遠處的白蓮打出一道靈力,只見那白蓮緩緩上升,在達到兩人頭頂百米距離後,突然炸開,頓時天空中散落着漫天的玫瑰花瓣。
於此同時兩人身下的水柱落回湖中,激起層層浪花,高處的兩人相擁旋轉從半空中緩緩極慢的下落,並在衆人的驚呼聲中吻在了一起。
此情此景,令得所有人爲之羨慕。這場聲勢浩大的見面會,也在這完美的一吻中落幕,當晚所有人忘記了來時的初衷,季家少主這個特別的見面會,使得全球性的成爲家喻戶曉,喜迎樂道的話題。
同時也引起了各國對同性戀愛情的關注,同時因爲季家少主的轟轟烈烈舉動,傳遞給同志們那種正能量,使得很多同性戀們變得更加勇敢、堅定了,更有效仿之人,高調出櫃,但大多還是低調出櫃的居多,這種時候引起的浪潮,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但有一點經有關人士統計,凡是此事件後出櫃的同性戀人裡,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被家庭接受,這個數字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的。
而這次宴會的主辦方,盛天集團也並未因此導致股票大跌,相反的是,他們藉助季澤爵的事情大肆宣傳了一番,並被衆多媒體和導演看中,紛紛想要約見兩位主角,號稱瞭解她們的感情經歷,實則是爲了改編一部相關題材的電影電視,趁現在熱火,拍攝出來,既省去了宣傳,又有很多人士的關注。
季澤爵和朱翎雨對此非常無語,均是避而不見,之後兩人在一次外出遊玩中,無意在廣場內的大屏幕中,看到兩人當晚驚爲天人的世紀告白。朱翎雨仍是仿若昨日重現,眼眶微紅的將它看完,後來她更是拿着季澤爵的平板電腦,將這個視頻從網上下載下來,以作爲永久收藏。
季澤爵的舉動不了解的人看了,不免覺得有錢人任性,年輕氣盛,一時衝動之舉,但實際上,季澤爵卻是有着自己的目的,與打算。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欠朱翎雨一個表白,這句表白是早在兩年前禁地之中就應該說出來的,之後朱翎雨也讓自己說過,但均被自己用無賴的方式遮掩過去,並不是她不願意對她說,而是她有着這樣一個打算,她想給朱翎雨最好的,不管什麼,就算是表白也要讓它獨一無二。她做到了,幾日下來的精心佈置沒有白費。
其次是季澤爵用此方式叫反對聲音適可而止,她不在乎有人反對她們,畢竟兩個人的感情不會因爲誰的反對,就灰飛煙滅。那樣的感情均不是兩人想要的,她擔心的是這件事情引來家族內的分歧,導致影響進軍大世界。她這麼做,實則是在冒險,她用全世界的呼聲叫家族反對的人明白,這樣的感情是被認可的。
最後是她也給朱雀島衆人一個交代,此舉使得朱雀島衆人無不滿意,滿意的同時他們也都自然而然的被季澤爵俘獲,在自家少主的感情這件事情上,站在了支持少主和季澤爵這一方。此後他們定會將所見所聞傳回家族,完美的爲自己去朱雀島做好了鋪墊。
大世界朱雀島,朱家衆人在接到七長老傳回的影像中,均見到了季澤爵此舉,在影像結束後,朱家衆人不約而同望向主位上神態有些笑意的老祖,她們知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不是他們能夠說上話的時候了,從老祖那越來越滿意的神態中不難看出,他老人家是滿意少主看上的這個人,並沒有因爲性別而受任何影響。
半晌,朱家老祖緩緩問道:“老七可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回老祖,七長老說這一兩日便會回來。”
朱家老祖略微點了點頭,然後略有深意的道:“剛剛的影像大家都看了,且說說對着季家少主的看法。”
一時之間,衆人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誰也不肯貿然評價,最後朱家老祖點名道:“應辰,翎雨是你的女兒,你這個做父親且說說看法。”
朱應辰聽老祖如此一說,搖頭苦笑道:“老祖,您就別爲難應辰了,翎雨的感情哪由得我來做主啊?這丫頭性情太像當年的筱然,她決定的事情縱然我這個做父親的反對,也是無果啊。”
朱家老祖聞言點頭道:“恩,翎雨丫頭在這點上確實像極了筱然。你且說說對季澤爵這個人的看法,但說無妨。”
朱應辰略沉思道:“卻不說她與翎雨的感情,但從季澤爵這個人來看,不失爲一個人才,如能被我們朱家所用固然再好不過,她在武王墓中的表現我有詳細聽朱奎說過,放眼大世界中同齡中能與之相比之人,不過一手指數。”
朱家老祖略有深意的又道:“恩,這個評價可不低啊?”
朱應辰坦言道:“實不相瞞老祖,應辰私下也有調查過季澤爵此人,心中對她也欣賞有加,她出生在小世界中,在各方面條件均不如我們大世界底蘊這般濃厚,脫穎而出,並且修爲上緊追翎雨,足以見得這個小傢伙不簡單啊!至於她與翎雨的感情一事,我這個做父親的,唯有女兒幸福快樂便好。”
朱家老祖接口道:“好一個女兒幸福、快樂便好啊!你可知這季澤爵與大世界四大家族中的東林海季家有着某種關係?”
朱應辰驚訝道:“這……應辰不知,願聽老祖明示。”
朱家老祖擺了擺手,淡然的道:“這件事情我也在調查中,但已有些眉目,令我搞不明白的是,季家怎可以放任如此人才流落在小世界中?看來只有等這個小傢伙親自來解答我心中的疑慮了。好了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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