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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通莫熙的電話,對方很久才接起來。
“小祖宗,拜託你弄弄清楚時間,現在是美國時間凌晨五點,你要是說不出個緊急事件來,當心我回國後扒了你的皮!”弄氣沖沖的吼聲從話筒裡傳來,安然這纔想起時差問題。
無奈已經把他吵醒了,也只有硬着頭皮繼續。
“嗚嗚嗚!師傅,你徒兒活不成了,你要想辦法救救我的命呀!”安然靈機一動,開始哭起來。
“停停,別哭了,你師傅我最怕女人哭。趕緊說說吧,你怎麼就活不成了?義那麼心疼你,難道能見死不救?”莫熙被她哭得頭都大了,趕忙調整語氣。
“師傅,我老公他失明瞭,你要是不幫我想想辦法,我可就真的活不成了。”安然趕忙說。
“你老公失明,你不去找大夫想辦法,找我幹嘛?”莫熙一臉鬱悶道。
“上次我們在飛機上被蛇咬了,不就是靠你配置的防狼噴霧器治好蛇毒的麼?你那麼厲害,連蛇毒都能治,眼睛失明這種小問題,你肯定能解決的。”安然一臉狗腿諂媚道。
“切,你還真把你師傅當成神了?告訴你,配藥什麼的我或許能幫你,可是說到治療失明這個問題,你還真是找錯了人。”莫熙難得認真地說。
“那我該去找誰呢?”安然故意裝作爲難的樣子。
“自然是那個怪胎溫一刀了。”莫熙答。能給徒弟指點迷津,他很是得意。
“他有辦法治失明?”安然用懷疑的語氣問。
“應該是吧?我聽說他前段時間買了一項E國人的新發明,用腦幹細胞治療視網膜受損,已經治好了十來個瞎子了,就是不知道你男人的眼睛是不是這個問題。”莫熙說。
“真的?我估計他就是這個原因。可是,聽說溫一刀規矩特別大,一般人是不給治的。”安然爲難道。
“這倒是的,一般人他的確不給治的,不過換成你師傅我找他,他自然是來者不拒了。”莫熙慢慢走進了安然的圈套裡。
“真的麼?師傅你可太了不起了。不過我很想知道,溫一刀那麼怪的人,怎麼會賣你面子呢?”安然又是驚訝,又是好氣道。
“原因嘛,很簡單。他老婆喜歡喝我配置的一種飲料,而溫一刀那傢伙,雖然看起來像個二胰子,其實他是有名的怕妻協會主席,他對他老婆的疼愛,簡直到了變態的程度。這下你明白了吧?師傅給你的那些菜譜你要是用心學,這輩子肯定受用無窮。”莫熙擺出一副長者的口氣教訓道。
“是是是,我明白啦,只要你讓溫一刀治好我老公的眼睛,我肯定會青出於藍的,就怕你到時候妒忌我比你強,不肯教我真東西了。”安然順着他的口氣說。
“小丫頭你還別激我,就你師傅這身本事,就算你全心全意學,也未必能學到我的八成。更何況你還一心惦記着義那個半吊子老師,一心想要爲他爭光。要知道,一心二用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所以我勸你,還是放棄他那些沒用的東西,一心一意跟我學吧。”莫熙趁熱打鐵道。
“這個問題嘛,以後再談。麻煩你先幫我預約溫一刀好麼?”安然狡黠地迴避了問題。
“好吧,不過聽說他最近帶着老婆去環遊世界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總之,一有他的消息,我就會告訴你的。”莫熙打了個哈欠說。
“那就多謝了,師傅,你可別睡一覺就把我的事忘到腦後去了,不然我明天這個時間還會再騷擾你的。”安然再次耍起賴皮,從司徒嘯風那裡她得出一個結論,對付男人,偶爾耍耍無賴是很有效的。
“怕了你了,我這就開電腦,給溫一刀那怪胎髮郵件。”莫熙無奈道。
對於安然這個徒弟,他雖然是一時衝動收下的,不過還是打心眼兒裡喜歡的,畢竟她身上充滿了靈氣,這可是一般女孩子不具備的。
原本他還打算拆散她和司徒嘯風,給義創造一點兒條件,但是看到上次他在飛機上的表現,心裡對那個男人也起了敬佩之心。
他徒弟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司徒嘯風也算得上是男人中的男人,怪只怪義遇到了這樣的對手,又被人家捷足先登了,只好順其自然了。
掛了莫熙的電話,安然的心情一下子輕鬆起來。
原本已經是山重水複了,忽然間就柳暗花明起來。
人果然是不能輕言放棄,只要堅持,總有找到希望的一天。
這一夜,安然睡得格外香甜。
從司徒嘯風失蹤那天起,她從未有過這樣的輕鬆時刻。先是她心愛的人生死未卜,接下來又是他的絕情冷酷,現在總算明白他對自己還有關心,又找到了治療他眼睛的希望,她只覺得幸福的小草似乎又在悄悄冒頭了。
一覺睡醒之後,打開手機,果然收到了莫熙的回覆。
“徒兒,溫一刀那怪胎正在愛琴海度假,我用一種新飲料做誘惑,他答應三天以後回美國,到時候你可以帶你男人來看病了。”
安然對着電話一頓猛親,就差一下子蹦到莫熙眼前去抱着他狠狠蹂|躪了。
高興之餘,她又開始犯愁。
司徒嘯風最近正想盡辦法跟她劃清界限,如果她上門去找他,說要帶他去美國看病,他肯定毫不猶豫就拒絕了。畢竟他的眼睛肯定已經經過軍區醫院的診斷,早就判了死刑,不然他也不會一回來就急着跟她鬧離婚。
對付這個彆扭男人,她必須想個萬全之策,不然他要是真的倔起來,錯過了溫一刀在家的時間,到時候上哪兒再去找治療的機會?
思前想後,她終於想到了司徒百越,他們是雙胞胎兄弟,他肯定有辦法說動他去美國看病。
撥通司徒百越的電話,說明事情的重要性,司徒百越想了一陣子,果然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