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閻急忙再次撥動起琴絃,獅子被西臨風的玉笛弄得發狂了,若不控制住,很可能被它們活生生撕碎。
清溪老人打量夜閻,這就是冥小子新娶的媳婦?
嗯,看起來不錯,內力、武功都挺強,特別是馴獸到達馴獸之聖,就是鬥法等級低了些,慢慢培養,定能驚天動地。
殺氣瀰漫在曲子裡,竟使得獅子不約而同退後兩步。
音調陡然提高八度,夜閻不斷地加內力進去,單音也漸漸有了調子,獅子不斷退後,直到眼裡紅色完全隱退。
西臨風皺眉,清溪老人的突然到來讓他忽略了夜閻,現在……
"冥兒,去幫她一把吧。"清溪老人站到冷亦冥身邊,幾不可見地動動嘴脣。
冷亦冥點了點頭,從袖子裡取出一串小鈴鐺。
"叮鈴鈴鈴……"
和着琴聲,如此和諧。
琴聲更響,夜閻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要是這些獅子再不被馴服,她就只能迫不得已了。
就在這時,獅子突然一頭頭變了臉,倒戈向西臨風衝去。
"保護太子!"本來搖蠱的男人大喝一聲,十幾個黑衣人涌上來跟獅子正面交鋒,不讓它們靠近西臨風。
與此同時,夜閻只覺得眼前一黑,腳下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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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姐姐,你醒了?"
撐撐沉重的眼皮,身邊的大嗓門差點把耳朵震聾。
"別,昀然,再吵我讓慕辰好好管教你。"
夜閻翻了個身,不想睜眼。難得能睡個好覺,不享受恐怕以後就沒什麼機會了。
昀然充耳不聞地吼道:"還睡啊,你想當豬不成?再睡就破你那三天三夜的紀錄了。"
"……"三天三夜,她那不是睡是昏迷好不好?人家睡美人才是睡了一百年,除了王子誰搖都搖不醒。
"然兒,怎麼了?"
清溪老人推門走進來,身後跟着冷亦冥和慕辰。
昀然像看到了救星:"清溪伯伯,你來得正好,快來幫個忙,蘇姐姐不肯起來。"
清溪老人蹲下身,搭了搭夜閻的脈搏:"然兒,你別影響她休息,她需要再多睡會兒恢復。"
"清溪伯伯你偏心!憑什麼對她那麼好,不就是讓幾隻獅子反攻西臨風了嗎?"
所謂童言無忌大概指的就是昀然這種。
"昀然,別吵。"慕辰眸一深,拽過他拉到自己身邊。
清溪老人站起道:"冥小子,把老夫上次給你的那粒藥丸給她吃了,會恢復得更快。"
昀然對這不公平表示不滿,不停叨咕着,幾乎要跑牆角畫圈圈。
有人把夜閻的身體翻過來,掰開她的櫻桃小口,塞進一粒清涼的藥丸。
不是她說——這味道爲何那麼像薄荷糖?
"冥小子,讓她這些天當心點,免得又動用內力或鬥法能量再暈倒,聽見沒?"
清溪老人吩咐道。
"好,師傅。"
師傅?讓西臨風都從座位上跳起來的這個老頭,是冷亦冥的師傅?這世界顛倒錯亂了。
夜閻睜開眼,想仔細看看那年已花甲的前四國盟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一雙咄咄逼人的犀利眼睛整目不轉睛。大爺,她心臟病都快被冷亦冥嚇出來了!
"終於肯醒了,嗯哼?"
夜閻撇嘴:"沒錯。以前從不知道睡覺還能爽快。"
冷亦冥似笑非笑:"表現沒讓本王失望,馴獸之聖。"
馴獸之聖,她聽都沒聽說過,不過算是馴獸師中極高級的了吧。
"這是本王師傅,清溪老人。他拉了你一把,還不趕快謝謝?"冷亦冥向夜閻示意清溪老人。
夜閻輕輕一笑:"蘇傾嵐見過清溪伯伯,感激不盡。"
清溪老人笑着虛扶了扶她:"不提什麼地位不地位的,你是冥小子媳婦,老夫自然要幫的。不過你也是,自己不關心。這下可嚐到苦頭了?"
"是。"
"昀然,你過來,老夫教你馴獸。至於辰兒,暫時沒你的事了,出去吧。讓她歇息一會兒。"清溪老人到目光在夜閻和冷亦冥之間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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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盯着我看,有意思嗎?"人都走掉,只剩他們兩個後,夜閻一個鯉魚打挺坐起。
她依然難以猜測冷亦冥的心理。
"蘇傾嵐,你讓本王暴露實力了。過不多久,整個玄天大陸的人都會知道錦添王朝三王爺實力強大,鬥法玄藍色境界,還會馴獸,一眼看出蠱蟲……"
冷亦冥一一列舉着她的罪過。
身上光芒太亮, 難免會遭人注意和猜忌,他爲了順利報仇,十年如一日地掩蓋自己的才華和強大。這事一傳出去,他就在明處了。
"你實力太強大,沒人敢找你茬。"夜閻想,那些都是你自己使出來的,難道有誰拿着把槍頂在你腦子後面逼你。
"僅僅是這個而已嗎?"冷亦冥霸道地扣住夜閻的後腦勺,"蘇傾嵐,你打亂了本王的全盤計劃,確切來說,拿你整條命換都不值。"
夜閻的頭生疼:"那你可以重訂計劃。說不定還比以前更好。"
"不可能,那是最萬無一失的方法,"冷亦冥的手撫過夜閻柔軟的櫻脣,"本王要你好好配合,好好當你的棋子。"
夜閻不屑地笑笑,還以爲什麼呢,她只要給冷亦冥他想要的就夠了。
冷亦冥狠狠在她嘴脣上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口腔中瀰漫開來。
薄脣貼上她的小口,吮吸着獨有的甘甜,手愈來愈緊。
夜閻緊抿雙脣,而他不過再咬一口,就迫使那小嘴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