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劍既出,天下風雲必起」
一夜之間,一個大消息再次傳遍了京城——五大世家之一的龍家,唯一的公子,昨晚一整晚未歸。
次日早晨,一隻布包裹扔在了龍府門外,下人撿來打開,嚇得當即臉色煞白,昏了過去。
"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少爺他……"
被人砍了頭!
龍老爺悲慟欲絕之餘,不忘前去宮中覲見冷亦天,請求他派人查出殺害兒子的兇手。
冷亦天派出王牌偵察隊,答應幫他。
龍家雖然不做官,但失去他們支持,就等於失去一根支柱,後果是難以想像的——
貓貓分割線——
十五日之後
三隊漸漸開始對錦添王朝有了動作,雖說只是小試探,卻讓整個王朝一片恐慌。
鬧不好搞大了,就變戰爭了。
與此同時,夜閻安然自若地坐在血魅基地最豪華的房間裡,順手拈着一張最新的報告。
"很好,錦添王朝大商戶都買下來了,接下去就該發展國外勢力。從虎嘯國開始,派有商業能力的人掌控商業,三管齊下。"
虎嘯國是四國中商業實力最強的國家,主要扼制着四國的經濟,如果能主導虎嘯產業,等好時機動手就輕而易舉了。
血吟會意地點點頭。
"還有,每個重要城市都設立分部。"
夜閻擡頭看了看血吟和血痕,他們主要負責血魅的商業部分,而殺人這種事,交給風泠風澈,至於綠羅,她主要提供需要的東西。
"是,主子。"
"行了,都說清楚了,退下吧。"
血痕血吟離開後,夜閻半閉起眼睛靠在了椅子後:"怎麼樣,三國還是那樣?"
"主人,其他兩國都快等不住了,只有那西臨風篤定得像坐壁上觀。"
"很正常。"
西臨風這人,不到最後不會出手。
而且,一出手就是驚天地泣鬼神,傳遍四方。
"主子!"
風泠走進門:"有個僱主執意說要見您,說是您熟人。屬下問他名字,他卻不肯說,不知主子……"
"帶他進來。"夜閻打斷了風泠的話,她想,她猜出來人是誰了。
等風泠帶着來人到夜閻跟前的時候,夜閻慵懶地揮揮手:"夜暉,你出去。我有私事要商量。"
夜暉卻堅定地搖搖頭:"不,如果主人出什麼事,屬下一輩子不會原諒自己。"
"這是命令。"
"主人其他命令屬下拼了命也要完成,但請恕屬下不能輕視主人的安危。此命,不從。"
他已經從來人身上感覺出了危險的氣息。
夜閻轉過頭:"那好,只是不要打斷我們講話。"
"要是你聽見的有半點風聲泄露……"未了又補上一句,"就拿你做成肉餅。"
確認門關緊之後,夜閻面對來人。
"虧你找得到這兒,來找我有什麼事,冷亦冥?"
她判斷能力決不會出錯,敢肯定眼前這一言不發的傢伙就是她名義上的夫君,花花公子一枚。
其實,要真說冷亦冥風流,打死她都不信。
是因爲那些女人有用,還是爲了給自己暗地裡的大動作搞掩護,裝無能頹廢?
冷亦冥在她對面坐下:"棋子,你消失很久了。如果,再不回來……"
"再有半個月的時間,你可以先讓棋子看清整局棋再被下。"
至少還要十幾天,她才能安安心心回去。
夜暉深棕色眸子中浮動着無言的光芒,主人竟認識冷亦冥,要知道和這種人合作……
冷亦冥的目光投射到牀邊那柄劍上,一瞬間頓住了。
"凰劍?"
淡淡兩個字,彷彿早就料到。
夜閻挑眉看着他腰間的鳳劍:"怎麼?很吃驚?"
"情理之內。"既然凰劍出現在錦添王朝,他就認定凰劍的去向。
鳳凰兩劍若是合併,將一路吞噬這天下,所以,他更應該抓着這顆棋子不放。"
冷亦冥掃了一眼,有人在旁邊,這讓他極度不爽。
豎起食指,看準夜暉的穴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隔空點穴?
夜暉再忠於職守,終究實力與冷亦冥相比太懸殊,到底呼呼大睡了過去。
"現在總可以直接說了吧?"
夜閻昂起頭。
冷亦冥慢慢向她靠近,臉上帶着勝似妖孽的笑:"先不急,都說久別勝新婚。本王看不如先培養一下感情。"
說着,他攬上夜閻的腰肢:"嗯?"
每次都是這樣,又每次都只是逗她玩玩。
呵,這套路她習慣了。
"只要王爺想,當然可以。"這是在她的地盤,就算他真想如何,只要叫一聲,立刻會有人衝過來。
冷亦冥輕輕咬了咬她的脣:"王妃就那麼淡然,難道本王以前忽略你,讓你牴觸了嗎?"
一股血腥味瀰漫了空腔,甜津津的,嚐起來不錯。
夜閻身體一動,反守爲攻:"說不定。"
"王爺閱歷過那麼過女人,還是算了。"
冷亦冥好笑地制止住她的小舉動,該死的女人,從來就沒有人敢主動的。
靠,果然自己力量還是差了一截,完全被他控制住不能動彈了。
"咳咳,我喊人了。"
夜閻剛說完這句話,卻發現一個字也再說不出來。
啞穴!
"蘇傾嵐,你最好給本王配合點。"
一想到她那將軍爹,冷亦冥俊美得天地失澀的臉染上一層陰鬱。
哼,有其父必有其女。
手一時一緊,嘴貼近夜閻耳朵:"你說,本王該不該溫柔點呢?"
說着,他一把扯掉了夜閻的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