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東南幫主再現,張逸風的決斷(24)
東南幫主再現,張逸風的決斷(24)
就在郭奉先與紅衫男子這個邪王盟中神客的高手拼死而戰的時候,遠在千里之外的四川金堂縣中,一場巨大的風曉暴正在悄然而起。
金堂縣,這個西南邊陲,並不起眼的一個小縣城中,卻因爲一個幫會的名子,而名震西南。同樣,也是因爲一個幫會的名子,而讓世人記住了金堂。這個幫會的名子,叫做東南幫。
東南幫!
這是一個已經消失了的名子,雖然它或許還多多少少存在於人們的記憶殘留之中,但誰也無法否認的是,這個曾經名震西南的幫會,已經成會了歷史。
血門,西南分堂!
血門西南分堂是建立在,原本的東南幫的總堂之中,是血門在南方的喉舌之地。向雨峰曾經屠滅東南幫的那一場大戰之後,留下了二百八血門精銳。這二百名精銳,並沒有參加血門與華南軍北方大戰,所以,其力量完完整整地保留了下來。
而血門西南分堂的堂主,不是別人,正是原東南幫的核心成員,王振的左右手,張逸風!
張逸風加入血門,併成爲西南分堂的最高首領,是向雨峰親自點的將,當然,自從張逸風投靠血門之後,總會有一個閒言閒語傳進他的耳朵,有人說,張逸風是個叛徒,有人說,張逸風是個白眼狼,更有人說,東南幫之所以會在如此短的時間裡面,被血門吞變,是因爲張逸風,很早地便被血門收買了,正是因爲張逸風的裡應外合,才造成了東南幫的大敗。
對於這些遙言,身爲血門西南分堂最高首領的張逸風,從未放在心裡過,很簡單,因爲從他投靠血門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將面臨着什麼。
若是連這些閒言閒語,都承受不起的話,那麼他張逸風怕也無法進入向雨峰的視線之中了。
張逸風當初對向雨峰此人,感情很複雜,即有仇恨,卻也有欣賞,他曾經在心中,把東南幫幫主王振與其做過比較,結果向雨峰完勝,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向雨峰以及他所領導的血門,在張逸風的心中是什麼地方了,但張逸風,並沒有因此而叛出東南幫,相反,在血門大軍壓境之時,他選擇了與東南幫共存亡,只是事實難料,儘管張逸風,知道,東南幫與血門之間的差距,可怎麼也沒有想到,血門的實力會是那麼的強,強到在血門這個寵然大物面前,東南幫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擊之力。
在短短數個小時之間,曾經名震南方的東南幫,就這麼灰飛煙滅了。
而自己也成爲了不折不扣的階下囚。
當向雨峰第一次對自己伸出招安之手時,張逸風直接選擇了無視,可是當向雨峰願意以東南幫幫主王振的命爲條件時,張逸風沉默了。
張逸風也是人,也希望得到別人的認可,而且以他的實力而言,也不想荒廢了自己那一身武藝,只是,自古忠臣不識二主,儘管他非常欣賞向雨峰,但卻是不可能選擇對其投降的,不過,當向雨峰以留下王振的性命做爲,其投降血門的條件時,張逸風沉默了。
在沉默之後,張逸風終於低下了頭。
張逸風的低頭,多多少少有些迫不得已的成份,可是向雨峰接下來所做出的決定,卻讓這條血性漢子的血又變得熱了起來,原因無它,張逸風又非冷血,當向雨峰決定把西南交給他時,他在短暫的失神之後,就是不敢置信,他只是個降將而已。
以一個降將的身份,在如此短的時間裡面,卻成爲了血門西南分堂的最高首領,這樣身份的轉變,換成是誰,怕是都難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適應。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君以國士待我,我必以國士還之。張逸風雖非國士,可卻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尤其是當他成爲血門一員,真正地瞭解到血門的實力之後,他知道東南幫敗得不冤,而在同一時刻,張逸風那顆火熱的心,也隨着向雨峰對其的信任,而燃燒了起來。
血門西南分堂,現在門衆已經超過了五百餘人,這五百餘人之中,除去一開始向雨峰留下的二百人外,另外三百人,是張逸風從近一千人之中,選拔出來的,兵不在多,貴在精,張逸風所走的路線,基本上是和血門一致的。而西南總堂,也因爲張逸風的存在,變得越來的興盛起來,再加上這一次,他並沒有參加北方戰爭,也爲血門留下了不多的有生力量。
而正是因爲,這爲數不多,卻可稱之爲精銳之師的五百人衆,成爲了某些人眼中的一根刺。
金堂縣,血門西南分堂。
此刻的張逸風就坐在堂屋的石階處,因爲地處山區,再加上,金堂縣是依山而建,並沒有外面那些城市的繁華,所謂的血門西南分堂,不過是在東南幫總堂原有的舊址之上,重新建立起來的一處所在罷了。
張逸風緊皺着眉頭,臉上一片蒼白,似呼在思考着什麼,而在他的身後,站着一個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若是向雨峰在這裡的話,他一定會驚訝,一定會爲對方的大膽而感到驚訝,原因無它,因爲此刻站在張逸風身後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曾經的東南幫幫主王振。
“逸風,還幫得着考慮嗎?雖然在以前,我們是上下屬之分,可是在我心中卻是一直把你當成自己的親弟弟的,都說打虎不離親兄弟,現在,我們兄弟又可以一起打天下了,你還要猶豫嗎?”王振的手搭在了張逸風的肩膀上面,此刻的他望着張逸風的側臉,眼睛一眨也不眨。
張逸風依舊沉默,王振見狀不由地站了起來,“逸風,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也不怕告訴你,向雨峰是強,血門是強,可是這一次,他們難逃死劫,向雨峰這人的確大才,但是,他再強,也不過是一個人,縱然在他的身後有血門這個龐然大物,這一也是插翅難逃的。”
“逸風,我還是那句話,向雨峰蹦嗒的時間不長了,血門怕也是喘息不了多長時間了,”
張逸風聽到王振說的這些話,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轉過身,淡淡地看着王振道:“我張逸風原本應該早隨着東南幫的隕滅而隕滅的,幫主可知道,爲何我能活到現在?”
王振聽張逸風說到這兒,他嘆息一聲道:“我知道,你是因爲哥哥,這一點,哥哥心中有數,正是因爲這樣,所以,我才討了這麼一個差事,爲了不就是我們兄弟倆可以重新地聯手對敵嗎?。”
“過去的就是過去的。”張逸風搖了下頭,“已經發生的事情,就是已經發生的了。”
王振皺了下眉頭道:“這麼說你是不打算聽我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