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肥望着蔡侯紙上的文字,喜極而泣,揚天大笑:“我大寒有救了!”
他的言辭神情之中充斥着喜悅之情:“上蒼有眼,既然讓本王拿捏到你的軟肋,大秦便永遠埋葬吧!”
寒肥轉身朝金日磾說道:“傳令給大秦使節,就說陛下答應,明日在未央宮接見他!”
“諾!”
金日磾等三位大臣,應諾退下。
此時,寒帝見大臣們都退下了,寒帝才上前詢問:“老祖,紙條上寫的是什麼啊?”
寒肥將蔡候紙遞給寒帝。
寒帝急迫的展開紙條,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十二個小篆:“十州掌御,護龍九族,以嬴爲首!”,他絲毫不解,再次詢問寒肥:“老祖這是何意?怎麼就能拿捏住大秦的命脈!”
“一羣廢物!”
寒肥望了他一眼,拂袖離去,甚是惱怒,寒弗陵坐皇帝如此也有數年,居然沒有人將那些秘辛告訴他!
寒氏怎會有一羣如此兒孫?
簡直丟盡了寒氏的臉面,難道是父皇和寒徹將大寒的所有氣運都耗空了嗎?
唉!
蔡侯紙在寒帝的手中自燃成灰燼。
寒帝很是畏懼,他本年輕,繼位又很晚,那些大寒的秘辛,他基本都不知道,而他知曉的秘密,只要在大寒有個身份的人都知道,甚至大秦的皇帝都比他了解的詳細。
“明日早朝,未央宮會見秦使!”寒肥的聲音自虛空傳來:“其他疑問你去詢問寒據!”
大秦嬴州,咸陽章臺宮。
嬴朕拿起密摺,笑道:“十三這小子又找藉口回咸池去了!”
白妶放下手中的兵書問道:“又發生了何等大事,那小子雖然想要回到咸池去,若沒有特別大的事情,他也是拎的清輕重的!”
嬴朕笑道:“不愧是我嬴朕的夫人,大秦的皇后,什麼事情都難不住你!”他放下手中密摺,將大寒未央宮的事情,簡單的給白妶說了一番。
白妶道:“看來大寒是找到了不得了的後臺,星光如海,和你修爲突破時的狀況,很是相似,會不會是?”他原本在感嘆,大寒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每每在絕境之時,總有意外之喜,沒想到說到星光如海的時候,她響起了不得了的事情。
嬴朕點了點頭:“星光如海,星光如海,還真有可能!昔年他斬殺師父便是易如反掌,到如今的修爲,還真有可能臻至呼吸如雷霆,氣機皆可傷人的地步。”
“第九!”
想到又能和河神府的人碰面,他便激動萬分,朝虛空,召喚第九弼馬溫。
嬴朕連喊三聲,虛空皆沒有動靜。
白妶道:“這小子又跑到哪裡去了!”嬴朕道:“這小子,成天沒個正形,改天有空讓十三好好懲戒一番!”
白妶笑着道:“那也得你捨得,再說這小子的分身可是密佈在四周,以它們特殊的興致,但凡有個人,在章臺宮對你有絲毫敵意,便會被他這羣分身剁成肉泥!”
“陛下,您找屬下?”虛空蕩漾,第九的真身出現在大殿之中。
嬴朕問道:“你說,你小子,最近不好好的在章臺值勤,成天到哪裡去鬼混去了!”十三弼馬溫雖然是由嬴虔親手教導,但是在嬴族都是嬴朕的後輩,大廄長爲了方便他管理,曾下過命令,各論各的。
尤其是嬴朕當秦帝后,無論是於公於私都可以批評他們。
第九笑道:“陛下,此次您可冤枉屬下了,這次還真是去辦正事去了!”
嬴朕盯着他,沒有打斷的話,意思是讓他繼續說下去。
第九道:“這不是十三偷空回了咸池嗎,他丟下的爛攤子,都需要我去處理,就在剛纔,大寒那邊又傳來了加急密摺!”
嬴朕聽說是大寒那邊的加急密摺,便問道:“怎麼大寒那邊又有情況了?”
第九回道:“自從大寒討要霍驃騎將軍失敗後,就一直晾着我們的使節,方纔養馬人來信,大寒輔國金日磾遣人知會使節李香薷,說大寒皇帝今日清晨於未央宮接見他!”
李香薷正是孫伯靈自鬼谷帶出來的尤善縱橫家學說的弟子。
“大寒的未央宮不是列爲禁地了,怎麼解封了?”嬴朕疑惑道。
第九回道:“應該是昨夜發生的變故,不過,第十那邊尚在重傷之中,三息神箭尚發不出來,具體的原因,我們應該能在黃昏得到!”
嬴朕聽完,又詢問了一番第十的傷勢,便沒有深究。
如今這個時代,雖然有着嬴朕不斷改良傳遞方式,訊息快了不少,不過依舊受着時代的約束!
此間,嬴朕正在和第九言說使節之事,那邊李香薷已經從未央宮走了出來。
“李大人,大寒皇帝如何說?”等候在外的其餘使節,見他面無表情的從裡面走了出來,趕忙上去詢問。
李香薷道:“根本就沒有見到寒帝,是他的一名內侍將一張條款交給我,就讓我出來了!”
“這!大寒焉敢如此欺人?”旁邊的一位年歲較大的老者,火冒三丈,若不是現在大寒的皇宮,他應該早就拼着性命衝了進去,和對方理論。
“哎,見不到寒帝到是無關緊要,反而是大寒的態度突然改變,讓人捉摸不透,我有種感覺,今天的那名內侍甚是倨傲,大寒莫非有着何恐怖的高招!”李香薷邊走邊思索着,若不是身旁的隨從拉住他,他早就撞在了一旁的宮牆上。
“李香薷!”就在大秦使節團即將走出皇宮的時候,一名內侍追了出來,直呼李香薷的名字!
李香薷的隨從和那名老者見這內侍直呼大秦使節的名字,一老一少,極爲默契,停下步伐,轉身,迎面向內侍走去。
“啪!”
一聲巨響,內侍在老者含怒出手下,沒有擋住一招,直接被他踹倒在地。
那名年輕的隨從也不敢示弱,上去也是一陣拳打腳踢。
那名老者憤怒的喝斥道:“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一百多來的時間,還沒有改掉無禮的脾性!”
“我大秦使節大人的名字,豈是你個小小的內侍可以直呼的?不分尊卑的閹人!”李香薷的侍從邊打邊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