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依然像以前一樣,等周小燕他們回房間,周郁烈纔起來煮麪條。可是,今天送春妮走了之後剛買回來的麪條又不見了,他幾乎氣憤的想過去砸父親房間的門。可這個時候,他突然聽父親在房間裡說:“你去幹什麼?”
周小燕說:“我去衛生間!”說着,推門出來,又把門關上。她很迅速的來到周郁烈的身邊,小聲說:“吃點飯,補充營養,我不會跟你爸說的。”然後又匆匆的去開衛生間的門,接着進去,衝了水出來。
周郁烈並沒有聽她的話,冷冷的哼了一聲,回自己房間去了。他要用行動告訴周小燕自己根本就不會原諒她,可是在他躺下的一瞬間,似乎覺得自己做這些好像是給自己看的。
周小燕回到自己的房間,過了很長時間,等周達明睡着了,慢慢的起身到周郁烈的房間裡。她依然什麼也不說,默默的坐在他的牀上。
周郁烈這一次沒有再裝睡,張大眼睛盯着她,卻也一聲不吭。
周小燕被他的這一舉動嚇到了,小聲說:“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小烈,不管怎麼樣,身體是你自己的,還是去吃點吧!”
周郁烈沒動,也沒有趕她走。她似乎想到了點什麼,起身出去,將飯菜端了進來,放在牀頭櫃上,竟然伸手去拉周郁烈。
周郁烈猛的將她的手甩開,側過身子,面朝裡躺着。
周小燕站了一會兒,終於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她突然俯下身子,摟着周郁烈的脖子,攬着他將他拉起來。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讓他不由得一蕩。
周郁烈到底還是坐起來了,冷冷的瞪着她。
周小燕沒去看他冷漠的目光,說:“你多少吃點吧,要不你爸醒了會看到的。”
周郁烈想着剛纔她的動作,心中並沒有一絲的感激,反而覺得很惱火,心想:也許以前她就是這樣誘引我爸的,狐狸精終歸就是個狐狸精。就是她毀了自己的家庭,逼走了母親。他死死的盯着她,覺得該好好整治一下這個蕩婦。想到這裡,他惡作劇般的伸手,慢慢的摸向周小燕。
周小燕看着他的手朝自己摸了過來,先是一愣,繼而慢慢的閉上眼睛,挺了挺胸,似乎在鼓勵着他。
周郁烈本來只是想着嚇唬一下她,讓她以後少在自己面前獻殷勤,可是手放在上面之後,便再也不想拿下來。
周小燕柔情似水的望着他,鼓勵着他。看他沒有進一步的行動,突然一縱身,緊緊的抱着他。
周郁烈的手還在他們身體的中間,因爲身體的擠壓更加真實的撫摸着。他這個時候突然覺得有些噁心,畢竟她是父親的女人。他用力將她推開,說:“滾!不要臉的東西!”
周小燕沒有憤怒,也沒有羞澀,只是幽幽的嘆了口氣,慢慢的離開。走到門口,她突然轉過身來,說:“也許你覺得我不是好人,可是我要告訴你,我允許你這樣做,但不是做那樣的事情,我還知道自己的身份。讓你摸,是因爲我想讓你知道,我一直把你當成是自己的孩子。既然是自己的孩子,這樣應該是天經地義的。”
周郁烈一夜沒睡好,翻來覆去的總是想着那點事,一直到天快亮了才迷糊了一陣。醒過來之後,他從家裡衝出去,到外面的髮廊找柳葉。
髮廊裡有兩個人在做頭髮,一個叫曲瑩,她丈夫是廠裡的設計員,整天忙的不着家;另一個叫陳玲,好像已經三十多歲了還沒嫁出去。
柳葉看着周郁烈過來,連忙使了個眼色,告訴他現在不方便。
周郁烈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卻沒有絲毫辦法,也不進門,轉身走了。在他又一次經過白如玉家門口的時候,看到白如玉突然整個人飛了出來,重重的摔在地上。她並沒有從地上爬起來,而是坐在地上,大哭着咒罵她的男人。
她的男人從屋裡出來,惡狠狠的說:“你再敢罵一句,我殺了你!”
周郁烈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說:“這是幹什麼?怎麼也用不着發這麼大的火啊?”
男人恨恨的哼了一聲,沒說話,進屋去了。
周郁烈過來拉着白如玉,說:“先起來,坐在這裡像什麼樣子。”
這個時候,大院裡有人聽到白如玉的叫罵聲,紛紛過來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白如玉有些不好意思,從地上起來,看了周郁烈一眼,氣呼呼的說:“還不是因爲你這個臭小子。”
周郁烈一愣,一臉的無辜,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