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白如玉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了兩步卻回頭嫵媚的笑着,繼續扭動着去收拾桌子,不時偷眼看着他。
周郁烈在她看自己的時候,故意擡起手,放在鼻端嗅了一下,深深的吸氣,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白如玉竊竊的笑着,回頭看到丈夫正在恨恨的瞪着她,連忙收起笑容,面無表情的幹着活。
周郁烈也看出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很微妙,不過礙於她的丈夫在,不能像對柳葉那樣,只好吃了飯,付錢離開。沒有事做,他閒逛着,不知不覺又來到髮廊,看到豐滿的柳葉和玲瓏有致的小珍正在說話,不知道說得什麼,只聽她們在嘻嘻笑着,便走了進去。
小珍看到他,臉色緋紅,輕輕的低下頭。
柳葉卻大方的過來拉着他的手,說:“你跟我過來,說說你昨天是怎麼欺負我們小珍的。”拽他到房間裡,二話不說,撲到他的身上壓着他,小聲說:“告訴你,別以爲有了小珍就可以不要我這個老傢伙,我要纏你一輩子。”這個女人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女人,和這個小男人有過之後,欲罷不能。
周郁烈板着臉,正色的說:“注意素質!”
柳葉在他的頭上爆了一下,說:“注意你個頭,臭小子,你是不是故意這樣整姐姐?你明知道姐姐一看到你就會胡思亂想,還給我裝。哼,童子雞都被我燉着吃了,骨頭都沒吐,你還有什麼好裝的?你要是再裝,老孃把你的禍根給咬下來!”
周郁烈就喜歡看這個女人嬌嗔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着說:“我就是故意整你,怎麼了?童子雞你吃過了,現在這隻缺皮少毛的老公雞你還有興趣啊?”
他腦子轉的快,話接的也妙,逗得柳葉笑得更厲害,說:“哼,好,你敢整我,看我以後還讓你碰小珍不?到時候,我們兩個你一個也碰不到,讓你這隻老公雞整天的只管打鳴。”
周郁烈知道她只是說說而已,不過就着她的脾氣,假裝害怕的說:“那怎麼行?你不讓我碰她可以,可絕對不能不讓我碰你。那我還不如找個地方死了算了,堅決不能做個只打鳴的公雞。”
柳葉當然知道他這樣說主要是讓她高興,可是喜歡聽他這麼說,頓時笑着,說:“你個壞小子,就是會說,誰也比不上你嘴甜!”
柳葉和小珍的不同就在於她的技術十分的嫺熟,而且很放的開,什麼都肯爲他玩,身體散發着的是一種成熟的韻味;而小珍卻是那麼的羞澀,甚至都不敢看他的身體,不敢睜開眼睛,叫聲也壓抑着,清純中透着絲絲靦腆。兩個人是絕然不同的類型。
門是開着的,周郁烈不擔心小珍會進來,甚至希望她能進來,只要她敢進來,自己就來個一箭雙鵰。
小珍沒過來,她還是害羞。她來到這裡已經兩年多了,耳濡目染了柳葉的很多習氣,可唯獨這一樣,她怎麼也改變不了,要不是因爲看周郁烈長的那麼帥,她恐怕也不會輕易把自己的身子給他。當然,因爲跟柳葉在一起時間長了,經常聽她提起這件事情,故而也想着嚐嚐箇中的滋味。昨天,她嚐到了,夜裡做夢還想着周郁烈到她的身邊。
她正在胡天胡地的想着,猛聽到一個人問:“你們老闆娘呢?”連忙擡頭一看,是廠裡一個叫劉文玉的女人。她常過來做頭髮,總是把自己打扮的花裡胡哨的,走起路來扭的讓人看着腰都快要斷了,說話更是嗲聲嗲氣的,很多人背後都叫她狐狸精。不過她好像一點都不在意,說:“狐狸精至少很漂亮,能勾住男人的魂,這比那些男人看着沒感覺的女人強多了!”
柳葉在裡面聽到劉文玉來了,起來穿上衣服,對周郁烈說:“你先別出來。”自己一個人過來招呼她。她剛出來,周郁烈後腿也跟着出來,氣得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