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烈本來想給他難堪,可是當着高玉蘭還真說不出來,冷冷的說:“好!嫂子,我走了!”他很小心的離開,目的是爲了讓高玉蘭可以省些力氣。
高玉蘭等周郁烈走了,去拿拖布拖地,拖得很賣力。只有這樣,纔不會惹來懷疑。
第二天,於滿倉到辦公室,陪着笑說:“兄弟,是大哥不對。不過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脫身,這才提前回來,你別怪大哥了。你也知道,我就這麼點出息,當時是在是沒有主意了,所以……要是還有這樣的情況,我保證就是自己死也不會讓你受任何傷害!”
周郁烈冷冷的看着他,覺得該給他點教訓,當然,不是說打他一頓罵他一頓的事情。他猶豫了一下,說:“行,這個事情就過去了,好歹你也帶我去了個好地方。我還有事情要做。”他從辦公室出來,去找嚴伯濤說了一聲,便去後面倉庫找胡麗珠。
胡麗珠見他回來,很是高興,抱着他像個小女孩。
因爲黃珊在,周郁烈輕輕的推開他,說:“別這樣!”
胡麗珠這才覺得也有些不妥,笑了笑,輕輕的在他身上戳了一下,撅着嘴小聲問:“有沒有想我?”
周郁烈點點頭,說:“想!”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說了一陣子,說好晚上到家裡吃飯。周郁烈又回辦公室去。
於滿倉看他回來,說:“兄弟,本來還有兩個地方要去的,出了這個事沒去成,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再去?”
周郁烈想了想說:“我隨時都可以!”
對於前面發生的事情,於滿倉還有些不好意思,說:“以後我聽你的。”
周郁烈不想再提那件事情,說:“好!不過剛回來,還是在家呆幾天,把家裡的事情處理一下再說。”
於滿倉看他不再計較,心裡高興,說:“晚上我們出去吃飯,我陪你喝點!”
周郁烈本來約了胡麗珠的,想了想,說:“我約了小胡,要不我們一起去吧。”
於滿倉高興的答應,他也想攀上胡麗珠這條線。
周郁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說:“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把天寶也叫上。”他說的人叫王天寶,今年二十三歲,他向來話不多,不過辦事很可靠。
於滿倉有些奇怪,以前周郁烈跟王天寶似乎沒有太多的接觸,不知道叫他一起是什麼意思。他疑惑的看着周郁烈。
周郁烈說:“怎麼了?要是你覺得不好就算了。”
於滿倉哪裡能說不好,連忙說:“好好好,你看還要叫什麼人,我們一起。”
周郁烈說:“沒有了!”
到了晚上,周郁烈和胡麗珠他們一起去阮春花那裡吃飯。
阮春花看着他和胡麗珠親熱,心裡不是個滋味,可是畢竟自己提出要分手,現在也不能說什麼,只能殷勤的招呼着他們。
嚴伯濤這些日子因爲宋豔君看得緊,始終沒有機會去找黃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今天晚上終於找到了機會。
吃飯的時候宋清君過來,說讓姐姐過去坐坐。開始宋豔君說不去,可是後來宋清君說有事情要跟她說,她就去了。
等老婆一走,嚴伯濤讓孩子在家看電視,自己匆匆的下樓去了黃珊的家裡。來到門前,他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人應,再敲了敲,還是沒有人。他想也許黃珊不在家,便又下樓,一邊散步,一邊等着。
宋豔君本來以爲妹妹已經意識到什麼想跟自己攤牌,這纔過來。可到了這裡,宋清君說想回老家去。她連忙問:“怎麼了?”
宋清君搖搖頭,說:“沒怎麼?現在就我一個人,在這裡也沒個工作,不能老是這麼耗着,所以想回老家。”
宋豔君脫口說了句:“是不是你姐夫強迫的你做什麼你不想做的事了?”
宋清君頓時一愣,連忙說:“什麼?沒有啊!”
宋豔君的話到了嘴邊,終究還是沒說出來,幽幽的嘆了口氣。聽妹妹要回去,她猜想肯定是自己的男人強迫的她,否則的話她也不會這樣做。
宋清君之所以這樣,是因爲這些日子她一直在承受着良心的譴責,畢竟對不起的人是自己的親姐姐。她實際上很不想回去,可是又無法擺脫嚴伯濤的糾纏。開始的時候她還覺得自己有需要,可時間越長,受到的煎熬就越大。這樣的日子很難熬。宋豔君的問話讓她知道姐姐似乎已經對他們的事情有所懷疑,那就更無法呆下去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宋豔君突然說:“清君,其實我已經知道你跟你姐夫的事情了。”
宋清君頓時大吃一驚,臉色如土,結結巴巴的怎麼也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