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烈的臉一熱,連忙說:“他老婆是過來求過我,可是我可沒有落井下石,再說他老婆既然能豁出去,我就不喜歡,因爲她要是爲了這個豁出去,也可以爲了別的豁出去給別人,你說是不是?”
王雲麗還真有點不相信,畢竟在她眼裡這個男人什麼都好,就是色。
周郁烈看她疑惑的樣子,說:“真得沒有。不過我看以後就不好說了,王楊的心機重,我想趙利軍說的事情多半都是她的主意,她肯定會來找我的。”
王雲麗說:“那你可要注意點,別到了牀上什麼都答應她!”
周郁烈不好意思的笑着說:“我不跟她上牀不就行了!”他去找趙利軍說明了不打算設分廠的事情之後,離開工廠去找楊夢。
這一次看到楊夢,覺得她跟以前完全不同,少了過去的溫柔,多了幾分霸氣。
楊夢看他來,問:“怎麼了?”
周郁烈把冷光的事情跟她說了。
楊夢態度淡然,只是說了聲:“我知道了!”
周郁烈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冷淡,問:“怎麼了?你……”
楊夢依然面無表情的說:“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管了,也別多問,回去好好經營你的工廠就是了。小烈,競爭是市場的法則,沒有人能更改的。雖然我們關係如此,可是以爲的身份來說,不能幫你打壓新興企業,這個希望你能理解我。”
周郁烈被她的態度搞懵了,可是又沒辦法問出個所以然來,只好離開。從楊夢那出來,他覺得很壓抑,心情更是糟到了極點。他很難想像事情爲什麼一下子變成這個樣子。可是,事情總是要解決的,他決定住下來,瞭解一下事情的真相。
過了兩三天,一切都還沒有頭緒。周郁烈的心情越來越糟,就在他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事情突然間有了轉機。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會想着另闢蹊徑,周郁烈此時正是這樣做的。他實在沒有辦法了,便想着能從喬佩佩那裡得到些線索。
一天,他跟着喬佩佩到了一個酒店,在下面等了一會兒纔上去。
喬佩佩已經喝得差不多了,醉眼惺忪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笑着。
周郁烈看她的神情有些不對,便來到她的桌前坐下。他們以前見過幾次,有一次楊夢還差點拉着她和他一起做那種事情。他坐下之後,問:“你怎麼一個人跑來喝酒?”
喬佩佩冷冷的說:“要你管!”
周郁烈爲了從她嘴裡套出點關於楊夢的事情,忍着心氣,說:“我們到底是認識,作爲朋友關心一下總可以吧?”
喬佩佩聽他這麼說,雖然依然冷漠,卻比剛纔好了些,說:“你別管我!”
周郁烈繼續說:“別這樣,是不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要是錢的問題,你儘管和我說。”
喬佩佩聽他說的誠懇,突然哭了起來,說:“都是沒良心的!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沒良心的。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他也不想想,這些年我默默的爲他付出了多少,就是爲了滿足他那病態的行爲。”
周郁烈立刻意識到她說的是耿建軍,怕這裡人多嘴雜,起來拉着她說:“別說了,要是你心裡不痛快,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說去。”
喬佩佩沒有掙脫他的攙扶,說:“我纔不怕呢!有什麼了不起的!”她嘴上這麼說,卻還是跟着周郁烈離開飯店,並在他的建議下找了個房間。
周郁烈扶着喬佩佩坐下,自己也坐到她的身邊,說:“現在可以說了,你想說什麼都行!”
喬佩佩瞪了他一眼,問:“是不是楊夢不要你了?”
周郁烈搖搖頭,說:“沒有!”
喬佩佩不屑的撇撇嘴,說:“切,你用不着不承認!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個年頭男人和女人都一樣,甩別人和被別人甩也不丟人。哼,你們男人……咳……我跟你說,前些日子,有個叫冷光的來找過耿建軍,不但送了他不少錢,還給他帶了一個女人。”
周郁烈不解的看了她一眼,說:“這就奇怪了,以耿建軍的性格來說,什麼樣的女人他沒見過,會爲了一個女人而甩了你?”
喬佩佩苦笑着說:“要說模樣,那個女人算不上好,可關鍵是她是冷光的老婆!”
“什麼?”周郁烈差點背過氣去,問:“你說那個女人是冷光的老婆?”
喬佩佩點點頭,繼續說:“是的!那個女人叫吳雪,的確是冷光的老婆,而且那一天,冷光在旁邊坐着,看着耿建軍和吳雪發生了關係。後來,耿建軍覺得刺激,就讓楊夢也參加了進來。跟你說吧,這些年,楊夢也開始喜歡這樣的事情,她在吳雪的面前和冷光做了那樣的事情,更加的一發不可收拾。不但如此,他們還經常找一些夫妻,玩那種遊戲。楊夢,哼哼,楊夢,這個壓抑着身心的女人……原本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