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婷卻笑着說:“我是着魔了,你不是,你是把人家給用強了,是對他負責任而已。”
王梨花說:“你敢笑我!”和她嬉鬧起來。
周郁烈一行到了鄉里,他把帶來的人分成四組,住在四個飯店裡,只是吃飯的時候在一起。吃了飯,他跟棍子交代了幾句之後,站起來說:“麻煩各位兄弟了,今天晚上盡情玩,有什麼要求找棍子。”
棍子笑着說:“周老闆都給我們安排好了,你們就等着美吧!”
晚上,棍子一個人給安排了一個女人陪着,他自己也不例外。本來他以爲周郁烈肯定是跟田桂芝在一起,就沒有給他找。
周郁烈其實也用不着他給自己安排,跟田桂芝說:“走,你陪我出去轉轉,順便把你那邊的事情告訴我,我心裡也好有個數。”
田桂芝跟他一起出去,把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秋風吹在身上,給人帶了一陣陣的涼意。
這個時候,迎面過來兩個人,看樣子喝了不少,走路的時候腿腳都不聽使喚,嗓門很大。一個說:“我就是不服他,媽的,不就是老子有幾個臭錢,要憑本事的話,他能有今天,哼!”
另一個勸着,不過舌頭僵硬,說話有些含糊,說:“哥,別想多!你今天夠風光了,小月可是一直在跟你說話,對他可是不冷不熱的。你沒看走的時候,小月跟你握手,那個傢伙氣的臉都白了。”
先前說話的很得意,說:“那是!他以爲錢是萬能的,算個屁!”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已經和周郁烈他們擦肩而過。那人卻突然扭過頭來,說了句:“看什麼看,毛病,欠揍是不是?”
周郁烈皺皺眉頭。
田桂芝連忙拉住他,說:“別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
後說話的人似乎稍微清醒了點,抑或是原本的醉態是裝出來的,連忙朝周郁烈打了個哈哈,說:“對不住,喝多了!”
周郁烈看着這個時候也看清楚剛說話的人和自己的年紀差不多,眉宇間帶着一絲的幹練,對他笑了笑,說:“沒關係!”拉着田桂芝繼續往前走。
先前說話的人似乎還是有些不服氣的樣子,說:“看着他就生氣,你要是不攔着我,非揍他一頓不可。”
在鄉里轉了一圈,周郁烈和田桂芝回到飯店的客房裡。
田桂芝本來也是想着今天晚上可能要和周郁烈睡在一起的,低着頭坐到牀上。
周郁烈卻說:“你好好休息,我到隔壁睡去了。”他這樣做一來是對這個女人還是有些不放心,二來覺得要是她說的是真的,自己和她睡了有點不仗義。
田桂芝也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態度,沒有再說什麼,點點頭,說:“那你早點睡吧!”
周郁烈出去給她關上門,卻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到大廳裡,問老闆還有沒有女孩了。
老闆看他們來的氣勢洶洶,也看出他纔是老大,有點緊張,說:“這是個小地方,沒有幾個的,都被你的兄弟叫走了,再沒有人了。”
周郁烈以前這樣的事情也做過,知道他們應該還有辦法,又問:“能不能想想辦法?”
老闆猶豫了一下,說:“人倒是可以給你找一個,不過……”他遲疑着,怕說出來得罪了他。
周郁烈問:“不過什麼?”
老闆說:“不過年紀稍微大了點,價錢也……也高些!不過她不是經常出來的。她男人病了,她出來做這個是爲了給她男人治病。”
周郁烈的心一動,這樣的女人本來他就比較喜歡,說:“行,你把她給我找來。你要多少錢?”
老闆連忙說:“不用!”
周郁烈很清楚其實老闆要從女人身上抽錢的,不過沒再多說,只說讓快點,便到房間去等着。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他聽到敲門聲,說了聲:“進來!”
一個女人從外面走進來。她微微的低着頭,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長的很漂亮,她的頭髮盤在頭上,顯得十分的幹練,化了淡妝,出門的時候應該是灑過香水的,飄着淡淡的清香,身上穿着一件藍色的羽絨服,雙手握在一起,有些緊張的磨蹭着。
進了門,她輕輕的說了聲:“你好!”
周郁烈站起身來看着她,十分的滿意,說:“你好!一晚上要多少錢?”
女人微微的皺了下眉頭,不過很快便又恢復了原本的平靜,說:“兩百!”
周郁烈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你也真敢要!聽說這裡最好了也不過五十,有些才二十而已。她們可是都比你年輕,身材好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