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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疾馳,中午在高速路上的休息處隨便的吃了點飯,三人繼續上路,直到下午車輛駛進首都前,在一個休息處將車子清洗了一遍,而這一路趙文幾乎沒有說一句話,只是以“嗯”“啊”代替着回答。
下午四點多,車子駛進了一片守衛森嚴的營區,趙文分不清這個地方是哪裡,於是乾脆的也不去看。
切諾基停住,前面的那人下車將車門打開,他對着趙文說:“請跟我來。”
趙文下了車,跟着這人來到一輛漆黑髮亮的轎車前,對着趙文說:“首長派我的任務完成了,請上這輛車。”
趙文看着這人,然後伸出手去和他握手。
這人伸出雙手,輕輕的握了一下趙文的手,趙文分明的感受到了他手上的繭子,心中感嘆,這人真是一個猛將,看樣子是練家子,要是自己這回畫虎不成,恐怕到死連個渣都找不到了。
等到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轉身走開,趙文看看四周,然後拉開車門,就看到裡面坐了一個人。
這人身着軍裝,肩膀上扛着兩槓一星,三十餘歲年紀,和趙文一樣,都是寸頭,趙文認出來,這人的臉從電腦上的照片中出現過,應該是自己的一位堂兄。
這人斜眯了一下眼,轉瞬間就看着車前面:“站着幹嘛難道還要我抱你上來”
趙文不在躊躇,很平靜的上車,靠在車座上不說話。
車開了,司機是個穿着迷彩服的青年,車子駛出了營區,身邊這位兩槓一星就說:“大伯說要我接你去他那裡,你三叔也在那。”
趙文一直沉默着,試圖從這人的話語裡得出一點訊息。
“那裡條件很苦吧這一段怎麼樣我當初讓你跟我來部隊,你就是不聽都說我倔,我看我不如你。”
青年軍官看了趙文一眼,掏出一包煙,燃着了一根,說:“證明自己有很多種方法,你要是爲了鬥氣,真的沒必要,我那時候不是不想上軍校,想要和二叔一樣,滿世界的亂跑,沒人管,那多自在,結果呢,如今我覺得這樣也挺好。”
“算了,我不說了,省得你煩。”
趙文判斷,這青年應該是那位三叔,也就是少將軍銜人的兒子,而他口中的二叔就是自己的父親,瞧他的樣子也不過三十歲,但軍銜卻是兩槓一星,是營級幹部,部隊晉級不像地方那麼容易,但是待遇不一樣,算得上是年少得志了。
不過,營級幹部到了地方也就和自己現在差不多級別,可是他的日子卻看上去比自己要好過的多。
“老三,有時候我還真的挺服你,嘿嘿,你敢給我爸摔門使臉色,我長這麼大,在你三叔面前從來都像是貓一樣,”青年軍官笑笑的看着趙文,搖頭說:“就你這麼靦腆一個文藝青年,嘖嘖,沒看出來。”
“哎對了,你在那最近做過什麼了,我今天到大伯家,怎麼聽大伯給我爸說你最近了進步了,後生可畏”
“嗯給哥說說”
趙文咳嗽了一聲,說:“沒幹什麼。”
趙文一說話,青年軍官皺眉說:“怎麼了,感冒了嗓子怎麼這樣我就說,天高皇帝遠的,雖然你是清靜了,可是沒人照顧,你這從小就病秧子似的,還是回來吧,跟哥一起,保證你到了哥這個歲數,弄個正團乾乾。”
趙文心想,你一個營級幹部,卻給我許諾一個團級的官,真是有意思。
青年人說着將手裡的煙掐滅,有些黯然的說:“不抽了,省得醺你。昨天你三叔還和你三媽說,二伯二孃不在了,你離的那麼遠,沒人照顧,可不知道過的怎麼樣”
青年軍官說着眼圈就有些紅了,轉頭看着車窗外。
趙文心裡有些感動,他知道這身邊的人是爲了趙恆多夫婦空難的事情而傷心,這種兄弟間真摯的情感恰好就是自己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家人之間的關懷與愛護。
趙文輕聲的說:“哥,沒事的,我挺好。”
青年軍官看着窗外的人流,好大一會忽然笑着說:“我說老三,你那事當初真的,我真的是無意說出來的,你別怪我,不過,這也是好事,要不家人誰知道你一天想的都是什麼。”
“得,我不說這事了,省得你又不理我。”
“唉,怪不得大娘說我們哥幾個一樣的倔,都是順毛擼的刺頭,聽的了順耳的,聽不了逆言待會你對我爸客氣點,認個錯就過去了,他雖然吼你,可是心裡還是挺喜歡你的,他這人就這樣,嗓門大,心卻軟,不會像大伯一樣曲裡拐彎的繞來繞去,給你講大道理,你應該知道。”
車子這會就拐進了一個衚衕,趙文看到這一塊的建築都是老首都的風格,往前再走了一會,一個巷子那裡就有一鐵柵欄門,司機按了遙控,車子使進柵欄門後,那道門又自動關閉了。
青年軍官下了車,將自己的風紀扣繫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等到趙文也下車,就深深的嘆口氣說:“明天爺爺祭日,今晚肯定又是守夜,明天我帶你去好好玩,也讓你散散心。”
巷子的地上鋪的是青石磚,在巷子的盡頭有一個古式門房,看上去淳樸厚重,有些年月的樣子,這會正是首都的清秋,牆壁上爬滿了綠色的植被,暗紅色的門在綠色的植被映照下,很是肅穆。
趙文跟着進了門,門廊的盡頭站着倆個荷槍實彈的武警,等到趙文兩個過去,兩個武警悄聲無息的敬禮,然後目不斜視的看着眼前的空洞,讓心裡已經很驚訝的趙文再次的提高了警惕。
繞過了迎面的照壁,路邊種植了一些說不出名字的花,再走過一道拱形的圓門,趙文就站在了一棵很大的榕樹下,這榕樹不知道有多少樹齡了,趙文覺得有一種遮天蔽日的感覺。
青年軍官笑着說:“看到這樹我就想笑。小時候你最猴,總是愛爬這樹,那年要不是我在樹下接着你,你說不準就要破相了。”
青年軍官走到樹下,彎着腰說:“嘿,看,你和我刻得字還在上面,趙文,趙林、趙壞了,老大沒了。”
趙文過去一看,樹上有一塊樹皮不見了,那個地方果然刻着深深的幾個字跡。
兩人正在看,影牆後就走過來一男一女兩個人,那男的三十多歲,面像白淨,戴着一個眼鏡,很是斯文,女的也是三十歲左右,模樣端莊,趙文知道,這兩人就是大伯家的兒子和兒媳,他在相片上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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