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酒吞童子不是傻子——一個Assassin和一個看上去就非常擅長近身戰鬥的御主,加上一個Lancer正面拼殺什麼的,看上去多少是有點弱智了。
酒吞雖然喜歡玩鬧,但這並不代表酒吞就真的會爲了玩鬧讓自己變得很蠢。
退開躲避掉Lancer的長槍,對方的御主動作有着些微的遲滯,沒有立刻跟上來,但Lancer的長槍已經緊緊的跟上,向着她的胸口刺了過來。
用寬大的劍刃格擋Lacner的長槍,她的口中噴涌出來了一股.淺紫色的煙霧。
“什麼——”
Lancer不知道那紫色的氣息被吸入之後到底會引發什麼樣子的後果,趕緊後退避開了那段範圍。
“怎麼了怎麼了?爲什麼要躲開呢?剛剛不是很喜歡欺負妾身嗎?”
酒吞童子的臉上帶着頗爲興奮的笑容。
除了右手手中拿着的葫蘆劍之外,她的左手中也出現了另一個酒葫蘆。
“Lancer!小心些!”巴澤特已經來到了側面,尋找機會重新發起進攻。
“不要你說我也知道該小心一點——這個女人真的是Saber嗎?怎麼感覺——不太對勁的樣子!?”
從赤紅色的長槍在Lancer的手中旋轉了兩圈,穿着藍色緊身衣的Lancer有些驚疑不定的看着被霧氣籠罩的酒吞童子。
“吼啦,不如來嘗一嘗妾身的酒如何?”
酒吞童子的臉上維持着笑容,將左手中的酒葫蘆向着下方傾倒了出來。
嘩啦——
一滴酒水落地,瞬間就化作了紫黑色的洪流,向着Lancer和巴澤特涌了過來。
“這是什麼見鬼的能力!?”
Lancer被嚇了一跳。
“向側面逃!想辦法拉高自己的高度!”
巴澤特已經爬到了圓藏山的一棵樹上,額頭上帶着一滴冷汗的看着下方的.或許是酒液的東西。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叫阿特拉姆·加里阿斯塔的人,就是被這種液體命中,從而被腐蝕的面目全非的吧.!
這種東西,居然能夠被稱之爲酒嗎!?
酒吞童子若無其事的喝了一口,看的巴澤特腦袋冒汗。
這個從者.到底是什麼情況?歷史之中有這種能夠把腐蝕性的毒藥當作酒喝的人嗎!?
“嗯!?”
巴澤特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搖晃的感覺。
低頭一看,原來是那紫黑色的腐蝕性毒酒,已經將樹幹的部分腐蝕掉了,這棵樹馬上就要倒了!
“Lancer!靈子化撤退!”
當機立斷,巴澤特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對方的能力實在是太過於剋制自己和Lancer這種近身戰鬥的單位了,如果要在這裡進行硬拼的話.下場不會太好。
自己能夠將情報帶回去酒足夠了,雖然說驚動了對方,但看對方的動作,似乎並沒有要殺死寺廟裡的那些僧人和住客的樣子。
既然打定了主意,巴澤特也不再猶豫,從搖搖欲墜的樹上跳起,快速的向着遠處移動。
“嗯這就完了?真是掃興。”
酒吞童子看着巴澤特離開的方向,有些無聊的轉了轉手中的劍,隨手鬆開,劍便化作靈子消失了。
她又灌了一口酒,舔了舔自己的嘴脣,臉上帶着笑容,
“嘛嘛,無所謂,至少這次讓咱確定了一個事實.妾身好像,真的能夠藉助腳下的靈脈,進行戰鬥呢。”
“那,那個人走了?”
柳洞一成總算是從藏身的灌木叢中走了出來。
他剛剛是被酒吞童子強行按到那裡的。
“走了哦,感覺自己打不過我,如果不跑的話,可是會死在這裡的哦,所以就跑掉了。”
“真是可惜,妾身還想要多玩一會呢。”
酒吞童子尖銳的指甲輕輕劃過自己的嘴脣,看上去有點饞?
“那個女人.也是從者?”
柳洞一成沒有在意其他的,摘掉自己身上的葉片之後,對着酒吞童子問道。
“從者是那個藍色的,拿着紅色長槍的傢伙,職介的話毫無疑問是Lancer也就是槍兵,那個看上去很像男人的女人不是從者,她應該是那個Lancer的御主,也就是說,她和你的身份是一樣的哦。”
“御主.?”
柳洞一成眼睛微微睜大。
他是有修習武術的,而且經常在寺廟的道場之中和其他人切磋鍛鍊,自認實力算不得弱,但.
他剛剛居然看不清那個女人的動作?
本來以爲那個女人也是從者這一類的超凡存在,但現在居然告訴他,那個女人是和他一樣的御主,是人類?
“這就是,魔術師嗎.!”
他握緊了拳頭。
擁有這樣的力量,怪不得會去爭奪那萬能的許願機。
但這樣的話,自己怎麼才能阻止這樣的,羣體?
“言峰綺禮,你現在在做什麼?”
從和奇怪的從者的戰鬥之中逃脫之後,巴澤特在一處隱蔽的地方,撥通了言峰綺禮的電話。
“監控上能夠很清晰的看到你和對方的戰鬥,巴澤特,辛苦你了。”
言峰綺禮的面前放着魔術影像的接收裝置,影像之中顯示着柳洞寺的門口已經空無一人,在巴澤特和Lancer離開之後,那個穿着和服的少女從者就和那個男生一起走進柳洞寺裡面去了。
“你那邊能夠看到就沒問題怎麼樣,對對方的真名有什麼猜測嗎?”
巴澤特鬆了口氣,看樣子對方只是拆掉了自己安裝在表面的那個攝像頭,真正用來監視柳洞寺的那個攝像頭應該是沒有被發現的。
稍微緩了口氣之後,巴澤特就趕緊對着言峰綺禮問道。
“對方應該是個日本本土的從者,但具體的身份有待考量不過,我們至少可以從酒這個方面入手。”
言峰綺禮說着,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的那瓶日本清酒。
因爲左村的感染,他現在變得有些抽象,清酒和咖啡他都很喜歡喝。
“不過現在的重點,或許不是從者的身份。”
“而是那個男孩子。”
言峰綺禮調動了一下監控的畫面,目光鎖定在了那個站在奇怪女性從者身後的男孩。
他認得這個少年。
柳洞寺的末子,從小在寺廟裡長大的孩子柳洞一成。
好像還是凜那個學校的學生會長來着,一直都是品學兼優的代表。
這個孩子,成爲了這次聖盃戰爭之中,新的御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