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在胳膊上注射,會留下太明顯的針孔,莫糖兩天擦一次身,在大腿上不會太顯眼。
金迷剛剛收起注射器,英翔就推門進來,看到金迷在,不由得有些怒氣:“你在做什麼?”
金迷沒防備英翔會在這個時候進來,被嚇得幾乎跳起來,慌忙掩飾:“沒,沒什麼……英總……我,來看看莫糖……”
英翔眯起眼,眸光閃過一絲陰狠:“你看她,這麼緊張做什麼?”
“我……我沒有……”金迷除了否認,什麼都說不出來,他到底有麼有看到她在做什麼?英翔的審視的眼光讓金迷覺得背後趴着一隻冷血動物,對着她的脖子吸血一樣,渾身都覺得冰冷可怖。
“誰告訴你的?”英翔不想金迷知道這件事,可是她卻出現在這裡。金迷還沒有答話,英翔便想到了答案,暗罵,shit,重色輕友的傢伙。
林城在會議室裡突兀的打了個噴嚏,衆人側目。
金迷也知道英翔不喜歡她,甚至討厭她,識趣的抓起包包準備閃人。
英翔卻攔住她,金迷心裡一緊,手裡更加用力的抓着包包。
“這件事,你告訴過誰?”知道的人越多,莫糖就越危險。
“誰也沒告訴。”她當然不會說安露絲知道。
“滾。”英翔冷冰冰的吐字,金迷低頭跑開,直到進了電梯才鬆了口氣,如此看來,英翔並沒有看到她做過什麼。因爲上次被安露絲設計拍下視頻,這次金迷特意查看了病房裡是否有針孔攝像機之類,雖然知道多此一舉,還是小心的看了一遍。
上次安露絲有意利用她,纔會在病房安置偷拍鏡頭,她又不是傻子,又怎麼會留着拿東西等人發現。
金迷回到威克斯樓下等林城開完會一起回家,想到安露絲的警告,心裡如同一條蛇爬過,冷冰冰的又噁心。她在噁心自己,出賣靈魂,爲了一個自私的想法,爲了一個無稽的想法。
她覺得無助,難過,可是又不能跟別人說,這種彷徨的感覺像毒蛇一樣纏着她的心,想釋放又不能,只能被折磨。金迷窩在沙發上,痛苦的捂着臉,強忍着不讓自己哭出來,自作孽不可活,果然是這樣。
將來安露絲又不知道會讓她做什麼更過分的事,到那時她該怎麼面對莫糖?一方面是十幾年的感情,另一方面又是鋪天蓋地的嫉妒,金迷覺得自己要發狂,很想殺人,讓血腥帶走這份痛苦。
林城開完會下來的時候,正看到蜷縮着身子埋在沙發裡的金迷,肩膀輕輕顫抖,以爲她在哭,緊張的跑過去:“你怎麼了?”
“阿城……”金迷沒有哭,她不能哭。
林城被金迷這樣子弄的手足無措:“你到底怎麼了?不要嚇唬我。”這幾天金迷都不是很正常,難道她看到車禍留下這麼大的陰影?
“我害怕……”真的害怕,又不能說害怕什麼。
林城以爲她是害怕上次看到的車禍,心疼的將她摟緊懷裡,輕聲安撫:“不怕不怕,有我在……”矇在鼓裡的林城全然不知這不過是個子虛烏有
的謊言,並沒有什麼車禍,金迷不過是害怕自己的心魔。
安露絲的車子停在門口,看着金迷躲在林城懷裡嬌弱的摸樣,一陣犯惡心,本來她是想來給金迷送毒品,可是看到林城也在,她打消了這個念頭。她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她才親自來。
可惡的東西,就知道躲在男人懷裡裝柔弱,你把毒品注射進那個賤人的身體的時候,怎麼沒有這麼柔弱?
一踩油門,安露絲的車子絕塵而去。反正她又不着急,就算毒品用完了,莫糖的毒癮犯了,事情敗露,她也不怕,金迷若是敢出賣她,她還有辦法挽回。
大不了,直接殺人滅口,把視頻流露出去,那就是金迷害怕事情敗露,畏罪自殺。與她無關。
安露絲的跑車離開的時候,弄出一陣不小的聲響,金迷敏感的看見安露絲離開,心裡一陣慌張,躲在林城懷裡抖了抖。
金迷走了之後,英翔在莫糖牀邊坐下來,莫糖睡的很安穩,呼吸均勻,臉上還帶着愜意的笑。
英翔凝視莫糖的睡顏,他就是喜歡看她這麼睡着了的樣子,安詳如嬰兒,沒有了醒來的時候那尖銳的刺,溫馴的像貓咪一樣多好。伸手描繪着莫糖臉上的曲線,直挺的鼻樑,略有些飽滿的小香腸嘴,睫毛又濃又密,微微卷翹,像是兩把小扇子。
英翔想起第一次見到莫糖,那早醒來,她畫了一臉煙燻妝,難看的像被墨水潑了的熊貓,他以爲,她不過也是個出賣身體賺錢的雞,居然還把錢放在那種地方。
第一次得到她的身體,感受到破體而入時的阻礙,他是狂喜的,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他玩的兇,從前又不是沒碰過處女,可是從來沒有那個女人的第一次能讓他有這樣狂喜的感覺。
那種感覺,莫糖是完全屬於他的,身心俱是,作爲雄性動物的佔有慾得到最大的滿足。更重要的是,她心甘情願。
這纔是重點。他說過,要讓她心甘情願讓他上。
忍不住湊近睡夢中的莫糖,英翔輕聲喃呢:“你這個笨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總是讓我想蹂躪你。”
脣瓣靠近,兩人的呼吸絞在一起,英翔壓低腦袋,淺淺啄着莫糖的脣。這麼乖巧的她,最好,不反抗,不打鬧。
英翔幾乎咬破了脣,才忍住沒有下一步動作,這麼安靜乖巧的莫糖,讓他更想要蹂躪她,恨不得現在就要了她纔好。
莫糖睡的很沉,直到晚上八點了還沒有醒來。這麼反常的嗜睡讓英翔有些莫名,白天睡了那麼久,晚上還能睡的這麼死,你是豬嗎?
要不要這麼較真?說你笨,你就真的去學豬一樣。
等的無聊,英翔乾脆搗亂,吻,往死裡吻,就不信老子的吻技弄不醒你。
先是輕啄,再是舔。弄,最後乾脆捏着莫糖的下巴,捏開她的嘴巴攻城略地。
莫糖真的被吻醒了,英翔粗暴的動作弄的她無法呼吸,再不醒來就憋死了。所以莫糖果斷醒了。
本來起牀氣很大的莫糖,醒來還感覺沒睡醒,迷迷糊糊被英翔吻着,呼吸困
難,又是一陣電流般的感覺流竄全身,她身體又還很虛弱,真是天堂地獄遊走。
莫糖怒了,直接咬了英翔一口,下嘴極重,直接就嚐到了血腥味。
英翔吃痛,悶哼一聲,仍舊色心不改,堵着莫糖的脣不肯離開。
莫糖心裡哀號,這丫的慾求不滿麼?他媽怎麼生的他,柯爾蒙分泌這麼猛,一定是變異品種。
於是莫糖故技重施,準備再咬一口。
這次英翔躲開了,脣角還留着一塊血澤,配合着那張妖魅的臉,看上去野性又性感,加上情慾迷濛的眸子,透着致命的誘惑。
莫糖突然覺得她理解了什麼叫做慾求不滿,看着英翔這樣子,她有種不該有的衝動。
英翔還沒有饜足,一把火燒的正旺,被莫糖兩次搗蛋,惱羞成怒:“你屬狗的嗎?動不動就咬人。”
“我夢見自己被狗舔了。”莫糖淡定的說。
英翔一聽就後悔了,他不該弄醒她的,一醒來就帶了一身的刺,這丫的整天就喜歡惹自己生氣。
“但是你似乎很享受。”廢話,他的吻技,那是沒話說,M市有某個報紙做過無聊的調查,全市女人最想接吻的對象,他排名首位,並且甩開第二名三條大街,所以她當他的吻技是好看的嗎?
“你這個說法,等於默認了自己是狗。”
“你也默認了自己是母狗。”
莫糖閉嘴了,這貨不要臉的功力不是地球人該有的,她沒那麼厚的臉皮,來跟他討論關於禽獸的問題。這麼想着,瞄了英翔一眼,心想他現在一定滿腦子都是禽獸行爲的鏡頭。
英翔一看莫糖的眼神就知道莫糖在想什麼:“要不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老子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禽獸。”
“你很飢渴?”莫糖反脣相譏。
“你看不出來嗎?”英翔很不知羞恥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襠部,那裡高高的支棱着帳篷。
因爲慣性,莫糖隨着他的目光也往某處看了一眼,倏悠就臉紅了,她看那裡是什麼意思?想要麼?呸呸呸……她纔不是慾求不滿的變態……
果然和變態呆久了,也會變成變態的。
英翔突然靠近她:“你要負責。”
莫糖偏過頭去,儘管已經有過親密接觸,可莫糖還是很不適應被英翔這麼近距離的審視,尤其是那目光還帶着紅果果的慾火,“你管不住自己的柯爾蒙,幹嘛讓別人負責,自己解決,洗手間在那。”
英翔嘩啦啦起身,整個人撐在莫糖上方,居高臨下看着她,眼裡滿是危險的氣息:“我給你記着帳,等你好利索了,新帳舊賬一起算。”說完人就閃走了,快的像一陣風,還真就在牀邊帶起一陣風。
莫糖無語,這人是有多飢渴……
洗手間傳來一陣稀里嘩啦的水聲,聲音很大,莫糖望着天花板,聽着稀里嘩啦的水聲無聊的想,等老孃好了,一定第一時間閃的遠遠的,永遠有多遠,老孃就閃多遠,不然整天和一禽獸在一起,還是一變態的禽獸,真是心有慼慼焉……
(本章完)